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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虽然无父无母,但是小时在京都城外长大,受过一个村妇的照顾。 李祥五岁时,父母就全亡故了,他跟着叔叔婶婶过日子,他叔叔家本来就有几个孩子,多了他这一张嘴,自然不会对他好到哪里去,他婶婶那就更不用说了。 有一次他发了高烧,他叔叔婶婶竟然连大夫都没给他请,就将他扔到后山去。 村里一个妇人看他可怜,捡回家去照顾,总算让他捡回一条命。 到了九岁,宫里到外面买人,他叔叔婶婶硬是将李祥拖了卖进宫里。 李祥进宫后做事勤快嘴巴严,李贵看他机灵,就收了做徒弟。 那个村妇也是坎坷,几年后竟然丈夫儿子都死了,无依无靠,被夫家赶出来,流落到京城。 李祥知道后,倒是知恩图报,悄悄安顿了她。 前世,楚昭晖获知此事后,让人将那妇人抓了,逼李祥给楚昭业下毒。李祥事败后那个老妇人,也被楚昭晖杀了。 人,只要有牵挂,就会被人拿捏。 在李祥心中,他是视那村妇如母吧? 颜宁让封平找到李祥,让他去找洪太医说话。 楚昭钰知道三皇子府的人,在宫外多次与洪太医见面。洪太医又是专为他母妃安胎的,他自然会生疑。 果然,刘妃已经知道自己的胎不妥了吧? 事情发展的比颜宁想得还快。 几日后,林妃见了济安伯夫人和刘琴,到御花园散布时,遇上了刘妃。两人走过花径时,互不相让,刘妃一个不小心,竟然摔倒了。 按品级刘妃比林妃低了半阶,理应让路。 可她肚中有小皇子啊,林妃就是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等小太监到宫外找到洪太医,再将他请回宫时,刘妃已经落红滑胎了,据说是个男胎。 元帝怒不可遏,将林妃再次禁足了。 等楚昭业获知消息时,一切木已成舟。 元帝一时急怒攻心,躺在颜皇后处歇息。 楚昭业跪在凤禧宫外,想要面见元帝。楚昭恒出来劝他:“三弟,父皇有些头痛,刚才躺下睡了。你先去看看林妃娘娘,待父皇醒了,我再让人叫你吧?” 楚昭业不信林妃这么蠢,会当众让刘妃摔倒,再一想到刘妃向皇后请安被婉拒之事,拿自己母妃做伐,这算是刘妃母子的投诚状吗? “多谢太子殿下了。刘妃娘娘滑胎之事,实在意外,那胎儿……” “也是可惜,听说刚见红时胎儿还会动呢,没想到还是保不住,没了。”楚昭恒一脸沉痛,“本来,我们又能添个皇弟了。” “是啊,这真是出人意料,没想到这事让我母妃遇上了。” “林妃娘娘可能只是一时意气,这事,谁能料到呢。” “我就不打扰父皇了,等父皇醒了后,太子殿下代我请罪吧。” 楚昭业知道,他再见元帝也没用了。 这事,显然皇后或者楚昭恒,已经帮刘妃安排妥当了。 元帝听到活生生的胎儿,就这么落了,怎能不怒?他原来的期望有多大,那此时的失落和怒火就有多大。 自己的安排,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不再纠缠见元帝,也不再为林妃求情,这种节骨眼,求情只是火上浇油。 楚昭恒看着他走远,对于楚昭业这么沉得住气,不由人不佩服。 母子天性,明知不可为,但是眼睁睁看母亲受辱受罪,于心何忍呢? 若是颜皇后被人冤枉再被禁足,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做到他这样。 楚昭恒慢慢踱回凤禧宫,坐在殿外守候。 颜皇后看着元帝喝了药躺下,怕人多吵闹,自己在里面守着。 过了半个多时辰,元帝才醒转过来,感觉头痛减轻了些。 他召了康保入内。 康保低声禀告了楚昭业求见等事。 颜皇后送上一盏药茶,劝道:“圣上,林妃也知错了,眼看着三殿下就要纳侧妃了,这禁足……还是再想想吧?” “你不用帮她求情!朕看她得清净着好好想想,昭业就是纳个侧妃,有你这个母后在,她有什么相干?” 颜皇后还想再劝,元帝已经不想听了,“好了,回头朕就告诉昭业,纳侧妃的事由你做主。朕回去看折子去了。” 颜皇后也不敢再说,只好唤人进来伺候。 元帝看到楚昭恒,又对颜皇后说:“太子是老大,太子妃的人选,你可得上心,挑个好的。” “父皇,儿臣还不急,等儿臣身子好了,再说吧。”楚昭恒连忙说道。 “你也不小了,该娶妻了。朕去看折子,等下你去传旨礼部,选秀的事也该准备起来,我皇家明年可要挑儿媳妇了。” 元帝今日这一晕,想起至今还没个皇孙承欢膝下,四个成年皇子都还没正妃,有些急了。 楚昭恒答应了,将元帝送到勤政阁,自己到礼部去,找他们商量如何拟旨和明年的选秀章程。 ☆、143章 几家欢喜 随着元帝让礼部所拟的圣旨颁布,各地都忙碌起来。 有些是忙着不参选,有些自然就忙着准备参选了。 普通人家,对皇子正妃是不指望了,但是皇子侧妃、妾室等等,都还有机会啊。 这其中,最尴尬、最难受的应该是济安伯嫡女刘琴了。 她也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几番闺阁聚会拔过头筹,济安伯堂堂伯爵,家世也不差。 有才有貌有家世,她也曾想过做哪个皇子正妃的。现在,选皇子妃的圣旨颁下了,她却是名分已定,做了三皇子侧妃。 而且,她父亲早先觐见元帝时,还提议让她尽早嫁入三皇子府。 做为侧妃来说,自然是早入府才好,这样,三皇子府没有女主人时,内院就是她这个侧妃做主,当家侧妃和不当家侧妃,还是有区别的。 但是,皇子正妃要选了,若是正妃婚期早,可能明年就入府了,到时,她在三皇子府也是根基未稳,名分又差了一头,若正妃还是不容人的,那日子就难过了。 为了这,她私底下委屈地和母亲哭了好几次,济安伯夫人也是心疼,母女俩怨怪起济安伯来。 “唉……我难道愿意女儿受这种委屈吗?我难道不想琴儿做正室吗?但是……”济安伯也有无奈啊,济安伯府也是一大家子,但是没什么出息,银钱上难免短缺。南安侯在南边边境的生意,他也参了一股,这事,三皇子已经知道了。 若是不投入三皇子门下,这事万一抖落出来,元帝可不嫌国库钱多。济安伯府听着是伯爵爵位,但是除了军中故旧,没什么实权,朝中又没同气连枝的,或许就成了第二个封家。 所以,当林文裕拿着南安侯府发现南诏密探的消息来找他时,他已别无选择。本来他还想,楚昭业若看重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