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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掩耳盗铃,与之异曲同工。 他挺起身子往上蹭,断断续续地说:“……求您、您,摸一摸……它。” 性器随着交媾在二人间虚晃,壮大了一圈又一圈,姜离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与需求,希望被人爱抚,获得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楚轻腾出一只手上下滑动那处,下身则凶狠地抽插。仰躺的姿势让两人身体更加贴合,男人硕大而狰狞的阴茎深入浅出,被撑到极致的肉穴看得惹人担忧,只有楚轻知道,那里的弹性有多好。 渐渐的,楚轻开始变换着方位肏弄着对方的肠壁,经过这么多次结合,他深知哪些地方能让姜离尖叫,哪个点能让他产生快感。 姜离唾液流了一下巴,眸光涣散,爽得不断收缩穴口,理智被快感剥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变成性爱下的玩偶,慢慢沉溺其中,淫声阵阵。 忽然间,门口传来交谈声。 第36章 偷窥(H) 章节编号:6340071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我听听。” 室内两人动作缓了下,姜离快要泯灭的理智吓得一下子回笼,出了一身冷汗,惊惶的捂住嘴巴,楚轻瞥了眼,捣弄翻搅的动作不断,姜离咬着牙,脚趾忍得蜷缩起来。 “欸……真奇怪,仔细听听好像又没有了。”门外的男生摸了摸后脑勺:“难道是我听错了?” “肯定是这样,你平时就一惊一乍的,我只听到敲键盘的声音,那有什么奇怪的。” “可我刚刚听到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男生脸色古怪:“像……有人在看毛片。” “是你心思太猥琐。” “……你不想吗?” “……去你妈的。” 聊天的声音渐行渐远,姜离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却怎么也不敢发声了。 “你咬得太紧了。”楚轻皱了下眉头,摸到穴口附近按压,舒缓褶皱,继续深入。 姜离躺在地上,那人逆着头顶的灯光,没有镜片的矫正,面前光影模糊,像有一团雾缭绕在男人的周身。 “……主人。”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不是缺水,而是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怎么了?” “我、我想休息一下,缓缓可以么?”刚才的事依旧心有余悸:“就给我五分钟。” 楚轻好笑的望着他:“这种事不是一张口就能停的,箭在弦上,你让我这会儿停,打算要我阳痿是不是?” “……不是的呜啊!!!”身下被人重重顶撞一下,姜离四肢都在抖,两条大长腿搁在肩膀处,脚心向上,像迎风招展的花枝。 “舒不舒服?”楚轻问。 姜离张着嘴,呻吟声随着那人的动作高低起伏,仅存的理智让他尽量克制音量。 “嗯?”对方又顶了一下,比上次更深:“到底舒不舒服?” 姜离不明白为何一个人在做这种事时变化会如此之大,从温文儒雅的平和模样一瞬变成邪恶凶猛的野兽,二十年的好修养销声匿迹,要不是眼前人还是楚轻,且后穴里的疼痛与快感真实存在,他真的会以为在做梦。 而这个梦让人难以启齿。 “……回答我。” “舒、舒服……啊!!!” 楚轻把人转个身,少年侧躺在他身下,一条腿靠着绒毯,另一条被人搭在肩上,身前的性器掌握在那人手中,囊带遭受挤压,又疼又爽。 从楚轻这个角度,能看到对方上下起伏的肚皮、颤颤巍巍的臀肉、根根分明的肋骨。 “怎么还是这么瘦?在别墅时整日补,是不是身体吸收跟不上?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要是一直这样瘦,抱起来都咯手,之前我没时间看着你吃饭,有没有偷偷挑食?” 姜离浑浑噩噩的,抓取到只言片语,颤着嗓音回:“……没…没有。” 楚轻压着人往下,肩上的那条腿拉到韧带,少年疼得尖叫出声,唇瓣猛地被人堵上,疯狂嘬弄,力扫千军。 没过片刻,姜离感觉哪都疼,腰疼,嘴疼,脊椎疼,腿要断了,大腿根处似能撕裂,而最刺激的地方还是甬道,密密麻麻的戳刺,引得浑身战栗,屋内暖气正足,激情燃烧,额角滑下大滴大滴汗珠。 痛苦而愉悦的煎熬一直持续到傍晚,从地毯做到桌面,从椅子做到洗手间,冲澡时又来了一次,期间他晕过去好几回,断断续续的,还是坚持下来了。 楚轻一下午只射了两次,都在少年体内,洗澡的时候,精液混合着浴水铺满了狭小的空间,浓烈的男性气息标记在洗手间的每一处。 姜离完全站不起来,双腿直哆嗦,被人放到了椅上。 楚轻穿好衣衫,干净利落,雪白的领子衬得那张脸清俊凉淡,黑色大衣更显得禁欲。 衣冠禽兽四个字在他身上用得淋漓尽致。 光看这张不染尘埃的脸,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刚才做了最色情的事。 姜离仰躺在椅中,望向那张脸,似乎还能闻到剃须水的味道。 “这会儿食堂还没关门,晚饭吃什么?”说着他想起什么,视线移到奶茶上:“已经凉透了,我给你重新买一杯,还是红豆的?” 姜离嗯了生,只是一个单音节都十分费力,动了动喉咙慢吞吞说:“要、要吃黄焖鸡……” “离离还想吃鸡?没吃够?” 姜离臊红了脸,这话忒不正经,但与性事时那人逼着他说的混帐话相比,稍好一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轻笑:“那你到底吃没吃够?” 姜离:“……” 那人好整以暇等他回答,少年磨磨牙,脸红脖子粗,半晌顶不过目光压力回:“……没有。” 说完整个人要烧了起来。 楚轻淡笑,几分得逞几分戏谑,道:“离离已经射了五六次了,再继续你身体吃不消,想吃的话,等仔细养几天,回头我们专门找个时间手把手研究这门艺术……” 姜离:“……”!!! 楚轻好心情的下了楼,冬季风大,衣角被吹得上下翻飞,口中热气撞上严寒,白色的浓雾拂过面颊,手机铃声响了。 “何事?” “主子,您之前说的古墓,我按照吩咐找人暗中做了测量考究,看年份,极有可能是殇朝帝王陵寝。” 殇朝灭于千年之前,是楚家的先祖。 楚轻眸子沉了下:“继续。” “但规模太大,直升飞机勘察一圈,结合山川地貌模拟,送魂山一直延伸到温海底下,墓道长度无法判断,根据推测,很大可能深入到海底……” “……殇朝历代帝王,只有开国玄武帝的陵寝至今未被发现,老先生说,时间、特征、规模……全都对的上,唯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