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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翻搅着口腔,姜离蹬着四肢抗拒,被人按在桌上。 “一直以来,我对你真的是太宽容了。” 大掌掐住对方脖颈,少年瞳孔紧缩,奋力反抗,双腿却被对方膝盖抵住,性器连带着金属套斜立在空中,仰躺的姿势让他觉得难堪,手臂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放、放手。”他快喘不过气了。 楚轻眼底闪着红血丝,有点骇人。 镜片沾着泪珠,姜离并没有看到,上方的灯光刺得他眯起眼睛。 脖颈处的手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反而越收越紧,血液截断、呼吸艰难、大脑缺氧。 对方是想掐死他吗? 一定是的吧。 姜离绝望的想着,用尽所有力气发了疯的、想做最后一次的反抗。 指甲抠挠进那人的血肉,划出了几道红痕,混乱间,手背不知扫落何物,听到清脆响亮的碎裂声,那人动作顿住,缓缓松开手。 楚轻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而后望向姜离,带着深深的审度与探究。 “你怎么样?”他抱起人。 少年惊恐的往后缩,又被拖回去。 “您……是不是想、想杀我?”他一双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偏唇色苍白,无助、弱小、可欺。 楚轻慢慢揉着他脖颈,给他舒缓,默了一会儿说:“……你想多了。” 刚才只是引发了施虐欲。 算起来,他好久没碰鞭子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眼前人身上,微微暗沉。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第20章 死了(H) 章节编号:6324992 姜离也不知信是没信,嗫嚅着唇瓣,泪水混合着刚才的液体无可避免的滑进口腔,又咸又腥,味道并不好。 想到东西的来源,心口一阵翻搅,涌起一阵阵恶心。 楚轻给他顺气:“没事吧?是不是冻着了?” 屋内空调是二十六度,并不冷,虽然比不上别墅里的地龙,也不至于会冻感冒,但少年身子骨比当年还弱,他有点拿不稳,皱起了眉。 姜离透过模糊的镜片,眼前人的眉眼沉而冷,寡淡肃然中多了点东西,与那个荒唐的深冬之夜宾利车上的模样重叠,他还记得那一晚他吐着血,趴在那人怀中感受到过的颤抖,也许是错觉,但是他就是耿耿于怀,记了好多年。 往事的匣子盛满了心酸与羞辱,姜离觉得自己好贱,为什么忘不掉。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越想忘记什么就记得越清晰,尤其是与眼前人在一起的每一刻。 “……呕。”中午没吃几口饭,吐出来的只是些酸水。 晶莹堆积在下巴,脏污泥泞。 楚轻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今天就到这吧。”说着大掌把人抱在怀里颠了颠:“以后给你订的午餐记得吃干净,那是让店家专门给你搭配的营养餐,你这几年三餐不定,太瘦了,早点补回来。” 他淡淡吩咐着:“垃圾食品少吃,如果实在忍不住,”楚轻顿了顿,继续道:“我单独给你选。” 姜离想到中午的饭,大部分都进了胖子腹中, 当时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倒无端感觉难受。 “……啊!”奶头忽然被人拧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叫出声。 恰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心头一跳。 楚轻无声失笑:“回答我。” 姜离紧张的转动脑袋:“……知、知道了。” 语罢双眸看向铁门,门边还残留着自己的牛仔裤、外套等物,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看见。 “衣、衣服。”他抖着脊背,想下去拿。 楚轻把人按回来,走到床边:“先爬上去,躲蚊帐里,尽量不要弄出动静。” 尽量? 姜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这句话中单独提炼出这个词。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 楚轻将门边的衣服鞋袜塞入柜子里,阖上箱子,又瞥了眼地上的水晶碎渣,皱着眉过去开门。 “你有什么事?” 来人是个偏瘦的青年,大众脸,好在模样干净,笑道:“陈琼师姐说想办一次聚会,算是给你接风洗尘,研一的之前聚过一次,你临时过来,大家都是李教授门下的,想借机认识与交流一下。” 楚轻认识这人,叫周扬,前几天在李教授的实验室见过,据说是打算考博的,得意弟子之一。 男生说完话,眼睛往屋内瞟,地上有个黑色的箱子以及碎裂的水杯,忽然,他感觉蚊帐晃了一下,正要定睛看个清楚,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 心下没来由一咯噔。 楚轻皱着眉:“时间。” 周扬咽了咽口水,退后半步:“……在今晚,七点,地点还没定,陈琼师姐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菜系,等你决定。” 陈琼就是刚才与他站在栏杆旁聊天的女生。 对于她的心思,楚轻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计较。 刚来这,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今晚不行。”晚上还要调教姜离:“改时间,推后一天。” 周扬啊了一声,他总感觉后面的蚊帐又动了一下:“好,我知道了,那菜系……” “均可,按照大家口味就好。”楚轻打断他的话:“现在是午休时间,我要休息,有事回头再说。” 男生些微不好意思,讪讪一笑,道别离开。 房门被阖上。 一颗脑袋从蚊帐里探了出来,姜离脸颊粉润,大眼睛湿漉漉的,还透着一丝没完全平复的惊惶,在对上楚轻的目光时,又缩了回去。 蚊帐摇曳,铁床发出细微的声响。 楚轻好笑的摇摇头,清理完地上的碎渣,打开箱子,取出二号肛塞与润滑剂爬了上去。 响声惊动了帐里的娇人儿,姜离慌乱的钻入被子底下,整个鼻腔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清新的松木香,他竟然觉得有一丝的好闻,不禁疑惑地晃了晃脑袋。 “躲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见过。”楚轻掀开被褥,少年蜷缩在那,双腿间的铁链是身上唯一的遮羞物,然而这件遮羞物半遮半掩,禁忌凌虐,还不如不遮。 他一把将人扯入怀中:“肛塞还没戴,先趴好。” 姜离身体僵住,穴口处的疼痛感在这一刻非常清晰,那人没等他反应,已经按住他,一手托住腰腹,将臀瓣高高抬起,腿间的套子竖直垂下,摩擦过那人的小指骨,猛地被弹了一下,性器撞上金属套,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