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25)
是为了报复孙安真,所以想接近陈天望?” 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0) 面对徐瑛的咄咄逼人,徐徐一时没能反驳。 毕竟徐瑶会把陈天望这个原本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放到委托里,的确是存着要膈应孙安真的心。 徐瑛捕捉到了徐徐的片刻迟疑,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势。 “为了那贱……为了他们,妳要继续赌上自己的幸福?”徐瑛一脸不可置信。“徐瑶,我还和妈说妳经过这件事情后成长不少,可现在看来……” “我能负责的。”徐徐打断徐瑛的滔滔不绝。“姐,妳信我,我和陈天望尝试交往并不全然是因为孙安真的关系,她对我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我也犯不着拿自己的人生来和她赌气。” 徐瑛摆明了不信。 “姐……其实经过林培伦的事情后,我本来是想专心带岁岁,不再接受其他感情的。”徐徐顿了顿。“至少在岁岁长大前。” “只是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的。” “从前徐瑶以为自己只能对林培伦心动,所以她把赌注全押在林培伦一个人身上,最后落得满盘皆输……”见徐瑛没有插话,徐徐继续道:“不是不怨,也不是不恨,更做不来成全和心无芥蒂的原谅。” “所以一开始,我的确想过要从陈天望这边着手,来试着扳回一城。” “可在和他相处过后,我发现这个想法很可笑。”徐徐敛下眼睑,扯起唇角。“我为什么要因为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我明明就有选择的余地,有大好的未来,为什么还要被过去拘束着,被对不起我的人影响着呢?” 虽然没有与徐瑛对视,可徐徐的眼角余光其实一直在注意徐瑛的反应,见她脸上的怒意虽然还未消失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这回赌对了。 剖析自我是件难事。 得用语言将或许连自己都不是那么确定的想法一点一点组织起来,并且难免会触碰到自我中较为阴暗、不那么好的一面,而在喜欢、重视的人面前,我们往往都希望展现出自己向好的面貌,而非那些糟糕的部分。 可若因此就用谎言来揭过,反而可能形成误会,甚至在彼此的关系中埋下一颗不定时炸弹。 诚然,坦白的过程或许是痛苦的,不过若对方抱以同样的情感,那她会做的应该是包容,是谅解,是开导,而不是不问是非的否定和批判。 徐徐赌的就是这一点。 她相信徐瑛对徐瑶的爱,也相信以徐瑛的智慧,会明白该怎么做对自己妹妹才是最好的。 “在重新摆正心态后,我也以为自己对陈天望的感觉会回归寻常。” “可结果正好相反。” “我越客观地看陈天望,越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吸引力。” “所以在他说自己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后,我犹豫过,最后却还是同意与他交往。” 徐徐字斟句酌,却是真心实意。 “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游戏,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不论对我,还是对陈天望。” 说着,徐徐终于抬眸,与徐瑛四目相对。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姐姐对陈天望这个人抱持怀疑,只因为妳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还是希望,这个决定可以得到妳的支持。” 说到这里,她做了次绵长的深呼吸。 “我说完了。” 徐徐紧张地看向徐瑛。 徐瑛不自觉用左手手指摩娑右手手背,安静地在思考,好半晌后才问道:“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呢?” 徐徐难掩失望,可她并非没有预期到这个答案。 “那……我会觉得很遗憾。”徐徐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因为回声的效果,在宽敞的书房内像放大了数倍一样。“可是我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 “我觉得我是个很幸运的人,姐。” 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徐瑛挑了下眉。 “因为我还没有失去爱人的能力。”徐徐没有卖关子的打算,微笑道:“哪怕受过伤害也会渐渐痊愈,因为我身边还有爱我的人,而我也还有想爱的人。” 徐徐十分坚定。 “所以我不会放弃的。” 徐瑛怔怔地望着她。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随着时间过去,就在徐徐以为事情已经再无转圜之地时,忽然,徐瑛重重地嘘出一口气。 似无奈,又似感慨。 “罢了。” 徐徐眼睛一亮。 徐瑛摆了摆手。 “妳有自己的主意就好,我不会阻止,也暂时不会和爸妈说的。”见妹妹染上浓浓笑意的凤眼,徐瑛认命了一般。“只是我希望妳不要忘记自己的话。” “嗯?” “家人,永远会做妳的靠山。”徐瑛意有所指。“而家里,永远是妳的避风港。” 只要妳相信。 我们便会一直都在。 “我姐同意了。” 徐徐用一句话就吸引了陈天望的注意。 他抬眸,目光微闪。 这是示意徐徐解释的意思。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徐徐觉得自己对陈天望的了解也算“突飞猛进”了,至少,已经能读懂他眼神的意思。 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1) 徐徐径自拉过椅子坐下。 “其实也不算同意,不过至少不反对了。”只手撑住下巴,徐徐望着坐姿端正笔挺,脸孔清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显得矜贵非常的男人。“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算在交往了吧?嗯。” 自问自答完,徐徐自己也觉得挺有趣的,咯咯笑了起来。 从那天和徐瑛谈过后,拨云见日。 她发现之前自己思虑太重,或许与产后的状态较为消沉也有关系。但现在,徐徐已经将心中郁结解开,不论在执行任务上,还是和陈天望认真谈一场恋爱方面。 这两者并不冲突,甚至是可以相辅相成的。 意识到这点,徐徐的心情一下就好转起来。 所以最近几天,她都会来找陈天望。 有时候带着岁岁,有时候自己单独过来。 也算一个小小的考验。 徐徐想。 第一次到陈天望公司的时候,她并没有联络男人,而是直接到前台登记,然后请前台通报。 不巧的是陈天望那时候刚好在开会。 陈氏集团是秦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横跨地产、物流、零售、生技医疗、芯片制造等领域,其中地产为本业,生技医疗和芯片制造是陈天望接手后大力扶植的,与他母亲叶家在推动的试行计划有关。 可想而知,招的前台素质也不会太差。 在听到徐徐说要找陈天望后,对方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遵照标准流程,面带微笑,语气不卑不亢地询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从前台一连串的表情变化,徐徐得知了一个事实。 来找陈天望的女人应该不少。 前台的应对已经被训练到驾轻就熟。 “我没有预约。” “那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是无法安排会面的。” 虽然态度良好,可徐徐也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 她想了想 “所以他现在在公司吗?” 这个问题让前台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徐徐并不喜欢为难人,毕竟来公司找陈天望也就是她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 “没关系,那我改天再过来好了。” 话落,徐徐放下笔,正要转身,就听得前台有些迟疑地说:“其实现在是公司召开例行会议的时间,不过应该快结束了,如果您不介意稍等一会儿……” 见有戏,徐徐立刻应道:“不介意,我可以等。” 眉眼弯弯,她脸上的笑容如朝阳灿烂。 “妳忘了之前文特助的吩咐了?” “怎么可能。” “那妳还让人家在那里白等做什么?到时候出事我可帮不了妳。” “欸,没有那么严重吧?” “什么没有那么严重……妳资历浅不知道,上次那个前台都做了快四年,后来为什么被裁?还不就是……” 两个前台的交头接耳徐徐不是没有听见,她想自己一会儿是不是干脆给陈天望打个电话比较干脆,也省得让人家小姑娘在这里担惊受怕。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招待她的那位短发女生用慷慨就义的激昂语气道:“反正我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如果真的要负责任就……就这样吧!” 闻言,她的同事露出了“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摇头。 然后,电话拨上去了。 徐徐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血色了。 徐徐心想不会吧?也就几天没和陈天望联络自己就被加入黑名单了? 站在一旁的同事显然也被这个反应给吓到,有些担心地问:“没事吧?被文特助训了?” 女生没有回答,只是瞥了徐徐一眼。 那一眼里尽是惊疑不定。 徐徐正想问到底怎么回事,就听得她压低了声音,打颤着交代:“陈总……陈总说他要下来……” 因为陈天望的关系,徐徐享受了次万众瞩目的感觉。 非常的让人难为情。 像是稀有动物一般,偏偏大家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打量,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就像羽毛落在身上,挠的人浑身不对劲。 直到搭乘专用电梯进入陈天望的办公室后,徐徐终于能够放松下来。 “想喝什么?” 徐徐眨眨眼。 “柳橙汁。” 陈天望按了内线,要人送一杯柳橙汁过来,还特地要了去冰的。 十分贴心。 饮料很快就由一名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送进来。 “文享。”在对方将玻璃杯放到徐徐面前的桌上,对她点头微笑后,陈天望发话了。“交代下去,以后若徐徐过来,直接放行我的办公室。” 叫文享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应声。 徐徐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方才前台口中的“文特助”了。 对方显然具备良好的职业素养,对于上司的命令忠实的执行,不该问的绝不多问,尤其是在私事这一块。 “谢谢,麻烦你了。” “客气了。” 待文享离开后,偌大的办公室便只剩下徐徐与陈天望两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陈天望的办公室宽敞却并不气派,整体风格非常简洁,书架、办公桌,还有用来会客的小沙发和木质桌具,内墙上有个金属门,看来应该是后方还有间休息室。 逡巡完周遭环境,徐徐的目光与陈天望对上。 “那个……”为了打破令人浑身不对劲的沉默,徐徐清了下喉咙。“你放心让我就这样进来你的办公室啊?” 闻言,陈天望挑了下眉。 “为什么不放心?” 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2)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一下就把话题终结了。 “……所以你一直都很放心让别人进来你的办公室?” 徐徐自认这话问得还挺有技巧。 虽然叶天晴说陈天望之前的恋爱经验都是虚的、假的,可对徐徐来说,存在过就是存在过,不论当下陈天望是抱持什么心态和对方交往,事实仍旧不会改变。 所以说她一点儿也不在乎那是自欺欺人。 “当然不是。”没想到陈天望想也不想地干脆道:“只有妳是特别的。” 此话一出,徐徐差点儿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 激动、热烈。 她看进陈天望的眼睛。 琥珀般干净的色彩,里面没有半点杂质沉淀,衬得他的表情格外专注、认真。 陈天望天生有一张适合说谎的脸。 徐徐有些恍惚地想。 面对这样一双干净到不染微尘的眼眸与恰到好处长在多数人审美上的脸孔,哪怕编织出沾着毒液的谎言也无所谓。 心动的感觉是如此强烈。 徐徐忽然兴起一丝捉弄男人的心思。 “真的吗?”她微微俯身向前。“口说无凭,你要怎么证明?” 徐徐今天穿得特别有心机。 衬衫是丝质的,蕾丝立领将胸口处白玉般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遮掩着,下身搭了件黑色长裙和低跟凉鞋,将她身材上的优势发挥到淋漓尽致。 又经过了几个礼拜,她的状态已经恢复到堪称完美。 虽然本意不是来勾引陈天望的。 可现在徐徐觉得,和男人在办公室做爱似乎是一次不错的选择。 毕竟“初夜”总是得让人留下深刻印象才好。 尤其这个对象还是陈天望。 想到这里,徐徐弯了弯唇角,漂亮的凤目里缀着点点笑意,落入陈天望眼中,像浩瀚无垠的星辰,本应高悬在夜色中,如今却触手可及。 视线下压,男人试图遮住涌动的情绪。 可徐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你是骗我的?”眼睛一眯,女人的语气危险。“陈天望,我讨厌人家和我说谎。” 林培伦和徐瑶的婚姻破灭,就起源于一个谎。 然后,由一个谎又接着滚出了后来的无数个谎,就像越吹越大的泡沫,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所以,宁可面对不好听的真话,徐徐也不想接受好听的谎话。 陈天望见徐徐的神情一下子变了,心中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明白这就是女人画出来给他看的红线。 明晃晃的摆在眼前。 于是,陈天望想解释,只不过徐徐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抓过陈天望的领带。 靛青的色泽,衬得女人葱段般纤细的手指莹白如玉。 几乎是目光扫过的瞬间,陈天望就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 非常不可思议。 喉结滚动,男人的眼珠子颜色深了几度,像陈年的美酒,酿出醉人韵味。 徐徐轻轻一拉,陈天望顺势向前。 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清楚映照出两人此时的姿态。 剑拔弩张的氛围,渲染出来的不是紧张,而是暧昧。 彷佛有条无形的线横亘在徐徐与陈天望中间,一人握住一边,谁再多出点力,拉扯到极致的线就会应声断裂,可他们谁也不愿做先放手的人。 绷住神经,对视间,目光犹如实质,擦撞出剧烈的花火。 和以往的接触不一样。 陈天望越来越兴奋。 这是他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面对一个女人,而不是身处刀光剑影尽在言语机锋间的谈判桌上。 虽然男人极力掩饰,可徐徐也察觉到了。 大概是一种生物本能。 面对危险的异状,第一时间就产生退避的念头。 可就在徐徐想要缩回手的瞬间,彷佛看穿她心思的男人本来虚搭在桌面上的手猛地向前一伸便精准地箝制住徐徐的手腕。 迥异的尺寸,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刺激。 陈天望忽然就不想再压抑了。 另一只手用力扣上徐徐的后脑杓,将她整个人往前带。 “唔!” 突然失去平衡令徐徐惊惶地瞪大眼睛,在陈天望吻上来的瞬间,全身僵直如一根木头,连张嘴都忘了。 陈天望却没有因此失去兴趣,反而耐心地用舌尖描绘女人的唇形,直到将娇嫩的唇瓣舔湿了后才重重一咬。 徐徐没想到陈天望会来这招,愣了下。 就趁她松开牙关时,男人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由浅及深,寸寸抵进檀口。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可却是第一次,吻得如此咸湿、色情,更因为身处办公室,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没经过陈天望的同意就擅自闯入,可半开放的空间还是让徐徐感到难为情。 不过更深层的感觉却是亢奋。 那种全身毛细孔都打开来的亢奋。 像在炎炎夏日一口一口灌入冰镇过的汽水般,充盈的泡泡胀了起来,填满全身感官。 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3)H(上)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发展似乎顺理成章。 胸前的蕾丝已经皱得不象话。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丰满的胸脯,像两座高耸的玉峰,顶端开着两蕊艳红的梅花瓣,意趣妙不可言。 徐徐此时正跨坐在陈天望身上。 黑黝黝的头颅埋首在她胸前。 两人的下半身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徐徐能感觉到男人双腿间的肉物正蠢蠢欲动,叫嚣着挣脱束缚。 热度源源不绝传来,把她煨得浑身发软,像一滩水似的半倒在陈天望身上。 “嗯……别……呀……” 敏感的乳果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亵玩,温暖潮湿的环境刺激的毛孔不住翕动。 酥麻的感觉从一个点渐渐蔓延到全身,融化了感官,让徐徐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 只能随波逐流,跟着情欲律动。 “呜……好痒……嗯……被舔了呜……” 贪婪的舌头变本加厉的将整颗乳果卷了起来,用津液细细滋润着。 曾经被舔到高潮的记忆历历如绘,哪怕徐徐闭上眼睛,画面也依然像刚洗出来的照片般,明晃晃地挂在脑海里。 神经更亢奋了。 汁水溢出,打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徐徐不安的扭动着。 双手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搭在宽阔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一吸一啜而时不时收紧,意图隔着布料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可以咬……呜……奶水……奶水要被吸光了……啊……”迷离的双目望向后方却找不到焦点,徐徐意识混沌,嘴里喃喃自语着。“要给岁岁喝的呀……” 这句话让陈天望的目光彻底暗下。 像某种浓郁的汤汁,有杂念作为佐料沉淀在深处。 可徐徐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化。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看陈天望。 男人的眼睛具有将人的心神完全吸引进去的魔力,徐徐怕场面会彻底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现在的情况也没差多少了就是。 “嗯啊……”突然,徐徐用力闭上眼。“疼!” 原来是陈天望在将奶水吸干了后还不满足,竟是以利齿为工具,直接咬住乳果往上提,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下,顺着女人最禁不起风吹草动的腰窝悄悄往上爬,揪住被冷落多时的另一边奶头,以指甲括着上头渗出点点白汁的小孔。 再睁开眼后,徐徐控诉地盯着陈天望。 往常清明的凤目如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少了勾人的气势却多了柔情似水的妩媚。 尤其是眼波流转间带出的光影,似修练成精的玫瑰,长着并不螫人的尖刺,活该被采撷、把玩。 陈天望想。 甚少浮现出如此阴暗的念头,陈天望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 不过他发现,此情此景当前,自己并不排斥。 甚至…… “想要留给岁岁喝?” 从性事开始就只顾着喝奶,把沉默两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男人突然开口让徐徐茫然了一瞬。 “什么?”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陈天望大发慈悲地解释的更仔细一些。 “妳想把奶留给岁岁喝吗?”顿了顿,他压低嗓子道:“可我不想。” “……”反应过来的徐徐闹了个大红脸,忍无可忍的低吼道:“陈天望!你、你也太……太不要脸了吧!” 濡湿的眼珠子做出凶狠的表情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不说,反而像在调情。 所以陈天望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徐徐,等待她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室内空调让办事公室里的空气变得干燥凉爽,徐徐能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泛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她似乎只能投降。 没有人能拒绝坚定的陈天望。 不过…… 人家说为母则强还是有点道理的。 “不行。”虽然臊得想挖个地洞钻,徐徐还是坚持道:“岁岁喝不到奶要哭的。” 闻言,陈天望的眼神变得莫测且危险。 徐徐能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正不争气的颤抖。 就在她犹豫着立刻改口会不会显得太没用时,陈天望忽然凑向她。 俊美的脸孔在视野中一下子放大,让徐徐有种电影人物突然从大屏幕里面跑出来的错觉。 她张大眼睛,屏住呼吸。 下一秒就听得陈天望道:“那妳要拿什么来赔我?” 徐徐想的简单。 礼尚往来。 就是张嘴劳动的事儿。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还是徐徐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陈天望的性器。 囊袋饱满,分量沉甸甸的一看就十分惊人。 颜色干净漂亮,柱体笔直尾端呈船型上翘,勃起的样子像一把刚出鞘的利刃,就连上头的青筋都像艺术家一笔一画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 徐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其实陈天望也没想到徐徐会提出要给自己口交。 应该说这个词根本就没有收录在他的辞库里。 不过徐徐一提出来,陈天望立刻就觉得这提议甚好。 在徐徐表示要进去小房间时,他拒绝了。 “这里有地毯。”顿了几秒,男人的声音喑哑。“落锁后,不会有人进来,很安全。” 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白。 虽然徐徐觉得羞耻,却没有再一次否决。 出于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小心思。 所以现在的徐徐是将整个人隐在办公桌后,呈跪坐的姿态待在陈天望岔开的双腿间。 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3)H(下) “快点。” 性器被凝视着却久久得不到抚慰,终于让陈天望忍不住催促了。 徐徐瞋了他一眼。 眼颦秋水,媚态横生。 陈天望的舌尖不自觉地抵住上颚。 同时,肉物彷佛感受到主人的激动,也应和般跟着跳了两下。 鲜明的反应让徐徐除了羞怯,还有隐隐的骄傲。 为自己能让陈天望抛却理智,心甘情愿入瓮做情欲的俘虏。 “急什么呀真是的……” 虽然这样抱怨,徐徐还是听话的伸出手,先将粗长到几乎圈不住的柱身拢进手里后,缓缓俯身向前,将唇贴上。 剎那,陈天望只觉尾骨一阵酥麻。 陌生的快意涌上,像开水沸腾后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温度不断攀升,热流沿着脊柱一路上窜至后脑杓,最后化做极致的快感迸发出来。 喉结滚动间,男人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吼。 他下意识将腰往前挺,于是,本来只粗略进入一小截,还在试探新环境的性器就这么顺势捅进潮湿温暖的小嘴里。 然后,被柔软给包裹住。 徐徐没料到陈天望会这么急。 猝不及防被塞满口腔,作呕的感觉从嗓子眼冒了出来,让徐徐难受的瞇起眼睛,泛红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幸好陈天望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操之过急。 男人将动作缓下来,重新调整角度,也给了徐徐片刻喘息的时间。 待到稍微好受了点,徐徐开始尝试着舔弄占据自己口腔大半空间的肉物。 舌尖扫过表面。 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似的。 陈天望一开始还能克制住冲动,只见他薄唇紧抿,汗水从长着细碎绒毛的发际在线一点点泌出,逐渐布满额头。 这是平时不会在男人身上展现出来的样子。 褪去优雅的外衣,少了从容不迫,多了焦躁不安,多样的面貌就像在剥洋葱,因为徐徐的耐心,终于从内里探出了头。 从陈天望的角度居高临下,见着的是女人努力含着自己性器吞吐的样子。 她的经验显然并不充足,不但青涩,还有点手忙脚乱。 尽管如此,她很努力。 努力的助长了男人的劣根性。 本能于是渐渐凌驾在理智之上。 徐徐能感觉到陈天望的变化。 像是一瞬间张开双翼的恶魔,散发出诱人堕落的魅力,而徐徐作为他的臣民,只能屈从。 “再深一点好不好?”陈天望问,却没有想得到徐徐的答案。“会更舒服的吧……” 说着,他猛地挺臀往前一刺。 这个动作就像按下一个开关,充满宣示的意味。 “唔……” 可怕的庞然大物如同打下兴奋剂一样还在悄悄胀大,直把女人小巧的檀口挤得水泄不通。 在此当下,徐徐也知道和陈天望讲道理是没用的,她只能运用为数不多的技巧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嗯……” 津液沿着女人姣好的唇角缓缓涎下。 在重复的抽插中,性器像被重新上了一层颜料,本来浅淡的色泽深了几度,因为上头沾满唾液的关系,看起来水亮亮的,透出了狰狞的意味。 随着陈天望越入越深,连顺利呼吸都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 唇瓣被拉扯到变形,蹂躏出一抹突兀又鲜艳的红,过于浓烈的色彩生在徐徐脸上,却在陈天望眼底扎根,成为一条割破理智的线。 本来虚虚贴着后脑勺的大手用力一按,徐徐心下正觉得不妙之际,陈天望已经站了起来。 这是头一次,徐徐发现原来男人生得如此高大,像一堵厚实的墙,完全堵住她的前路。 “呼……” 陈天望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他的身材精瘦却年轻又富有力量,在固定住徐徐让她不再乱动后,男人终于将束缚完全扯开,化身为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将嘴巴当作性器官,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挞伐。 在挣扎无果后,徐徐索性任由陈天望宣泄了。 她只能尽力将酸软的嘴巴撑大,以免受伤。 下次不能再这样玩了。 这魔鬼般的体力……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射啊? 徐徐在心底无奈的呼喊似乎被陈天望听到了,因为她发现性器在口中滞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震颤也越来越明显。 果然。 在被推开前一刻,徐徐差点儿以为男人要射在自己嘴里。 可没有。 最后关头,陈天望楞是硬生生掐住了欲望,把已经装载好满满子弹的“凶器”拿了出来,靠着万能的双手持续撸动,在几十秒后迎来盛大的爆发,登上顶峰。 徐徐看直了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高潮也可以如此性感。 粗哑的喘息,沉重的呼吸,汗水淋漓的肌肤在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色泽。 尤其是他的表情。 像一头吃饱餍足后懒洋洋的在晒太阳的猛兽。 少了野性,多了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