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绊
不到七点,周寅坤就醒了,他将身边蜷着的女孩往怀里拢了拢,被子里的两人,身体没有任何遮掩,肉体相碰的瞬间又触发了男人的欲望,这么一来,下身的东西就开始发涨,渐渐的他将硬挺的肉棍顶进女孩臀瓣的窄缝之间,环在纤细腰间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上,揉捏上弹软的嫩乳,她还睡着,就猝然被身后涌动的肉体和胸上一捏一松的大手刺激的身体颤瑟,猛然睁开双眼,她下意识的偏头,男人的脸早已靠近,缓缓贴上白皙的颈肩舔舐,手在她不大不小的嫩乳上揉捏个不停,力道也越来越强,身后的肉棍从臀缝探入腿心,不断摩擦着羞处的细肉,她忍不住开口,“不要——不要了。” “怎么碰一下就湿成这样?还想要?”他边说,边咬着夏夏的耳垂,下身粗壮的东西还不断磨蹭着,上面沾满女孩的热液,滑滑的,热热的,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更深入的探索。 “不要,不可以,我真的不想——”,夏夏脸颊透红,一只手扒着他捏着嫩乳的手想要他停下,现在已经是早上,如果卡娜醒了发现他们这样,那夏夏大概想死的心都有了。 “口是心非”,说着周寅坤一个利落的翻身跨在她身上,单手攥着细嫩的手腕交叉禁锢在头顶。他一点点的靠近,舌尖触碰到女孩的唇,软软的,近距离的接触,她连呼吸都带着那股子奶香味儿,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稍稍用点力,这么一来,小嘴就不自觉的张开半分,使他轻轻松松就能更加深入,进进出出来回挑逗着里面湿滑的小舌头,老是这么不配合,在里面躲来躲去的,此时肉棍涨的粗壮硬挺,可他却极有耐心,经过昨天那么一出,他反而意识到只要前戏做的足够好,就能明显感觉她没之前那样的抗拒,至少不会一直哭个没完没了,于是他吻着,一只手一路向下,触碰到湿润出水的小洞,一根手指慢慢向里推,直至整根手指没入,身下女孩的身体当即一瑟,看样子是尝着了甜头儿,他微微勾唇,亦是满意的很。 “唔——”夏夏没忍住吭出声,下面热液不停的往外涌,腿心酸软酥酥麻麻的,她尽可能的克制自己身体上的爽感,让自己清醒。 男人离开她的唇,看着身下的女孩嘴上还沾着些津液,一副淫欲勾人的模样,搞的人就更想要去操弄,“小侄女,这就受不了了?就这点出息?” 夏夏看着他没说话,偏头移开他的视线,可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下身不住的扭动,想要那根进入下体的手指褪出去,可男人却变本加厉在里面拨弄起来,甚至还将拇指摁在阴处的小肉珠上揉捻,这两个敏感部位她一个都受不了,现在两种刺激感一并侵袭,小腹瞬间酸胀的难受,那里又酥又痒,“嗯啊——我求你了——周寅坤,不要”,她声音微弱软软的。 周-寅-坤这三个字,这次不是恶狠狠的说出来,而是带着淫靡、娇柔,能看到男人喉咙上下滚了滚,眸色倏然沉了几分,跟着挤进第二根手指。 “嗯~———”才出声她又迅速憋回去,半张着嘴不敢让自己叫出来,紧接着男人吻上她的唇,亲着,像是在哄人,又像是调情。 他两根手指全部没入小小的肉洞,挑弄着里面的嫩肉,大概是里面的水太多,每拨弄一次都喷出些水来,湿了男人的手和手腕,滴在身下的床单,洇了大片的印记。 粗壮的肉棍一忍再忍,疼的他难受,再也不能等一秒,他抽出两根手指,热液就跟着往外流,夏夏整个羞处都湿淋淋的,他双手抓着女孩的细腰,借着顺滑的液体,将粗壮的根茎慢慢往里推,推进半根又抽出来,逗人似的,然后又整根猛地撞进去。 “啊———啊嗯——”,她忍不住叫出声,下意识的立刻捂上嘴,这猛的一撞让她克制已久的爽感到达极点,身体不停抖动痉挛,能感觉甬道里生出大量的水,跟着阴茎的抽出咕咕流出体外,这感觉也让周寅坤脊背发麻、汗毛耸立,那肉洞里又紧又热,内壁的细肉嫩滑又湿润,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让人疯狂着迷,看着身下的人,他的小侄女面色红润,额头的发丝被汗沁湿,随着每一次撞击她都浑身抖的厉害,捂着嘴不敢出声,搞的像强制禁欲似的。可又觉得无限刺激,偷情、乱伦,这两个词放在当下,他倒觉得——他好像喜欢。 周寅坤掐在她腰间的双手,覆上白嫩平坦的小腹,每次撞进最深处,都能隐约摸到她小腹上的隆起,那是他的东西,现在就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他第一次这样想要一个女人,想要她的一切,甚至想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的牵绊。恍然想起她慌慌张张偷着去买了验孕棒……,又摸了摸她现在小腹隆起的东西,想着,他猛烈的数次撞击,阳精完完全全没进她的宫腔,身下的人痉挛的厉害,男人附下身将她整个身体裹进怀里,嘴唇滑过她的眼睛、鼻子、嘴角,再舔舐上脖颈,感受她的感受,她的温度,阳光洒进窗子,洒在赤裸的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腕上,照着那对红色的编织手绳,炙热且耀眼。 当她再次醒来,此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恍惚记得他在耳边轻声落了句:“兔,我有事出去,在家乖乖等我。” 房间内依旧充斥着淫靡体液的浓重气味,起身的同时那东西便从甬道流出来,顺着腿心滴上床单,黏腻腻的,腥的有些刺鼻,下体还有些不适,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地翻了抽屉,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之前买的避孕药,而且这抽屉像是有人动过,叫人心头一颤。 “夏夏~,你醒了吗?我热了牛奶,下来喝吧。”敲门的是卡娜。 “啊—卡娜姐姐,我马上就下来。”夏夏什么都没穿,整个人光溜溜的,甚至身上还有男人粗暴的指印和胸上的吻痕,大腿内侧淌着男人的精液,她慌张的用纸巾抹了抹,随便套了件休闲衣和裤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没来的及在找药就匆忙下了楼。 “来喝杯牛奶吧,知道你喜欢甜的,我还加了些糖呢。”卡娜柔声道。 “谢谢卡娜姐姐”,夏夏内心极度羞耻愧疚,甚至不敢看卡娜的眼睛。 “夏夏,你知道坤哥去哪了吗?”卡娜问。 听见“坤哥”两字,她脸戛然通红,尽量的控制自己平静下来,“他,小叔叔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一早上就没看到他人。” “哦——早上我看到他从你房间里出来,还以为,他是跟你说了再走的。” 夏夏眼睛都瞪圆了,甚至迟了几秒才开口,“他,小叔叔,是去我屋里拿些东西,之后就走了,没说去了哪里。”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她没想到卡娜看见了周寅坤从她房间出来,如果是这样,说明卡娜之前就醒了,她不敢去想,在他们淋漓尽致床笫之欢的同时卡娜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听见?有没有察觉?不论如何,都让她觉得愧疚的要死,最终自己竟然伤害了自己在乎的人,可她又无法掌控,只能随意的被自己的小叔叔禁锢着大肆做弄。 “卡娜姐姐,昨晚——睡得好吗?”她双手握着玻璃杯,看了眼对面的卡娜又收回视线。 “嗯——很好啊,有坤哥在就会觉得安心”。说完卡娜抿抿嘴唇,笑了笑。 闻言,她只觉得胸闷,心口像被针刺。甚至有那么一瞬内心涌上冲动想要去坦白道歉,希望告诉她不要在被周寅坤伤害,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其实,自己也是罪人,不管是不是被强迫,还是做了,甚至根本克制不住身体上的爽感,她一次次的高潮,忍不住的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想到这,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的人。 * 位于新界东部的沙田区的一处跑马场。 一辆辆载着名贵马匹的箱式货车,陆续开进赛马场,准备迎接持续四个小时的赌马狂欢。 坐在观展台最后方的男人,随意地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燃,眯着眼似是很享受。 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无声走进,坐在其身边的位置。 “胆子挺大?”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甚是低沉。 “还行。瞅瞅——还得是段sir的成全,这赛马场的生意才能这么兴隆。”周寅坤冲着眼前宏大的跑马场抬了抬下巴,语气轻佻。 “敏娜呢?” “她好得很,好吃好喝好住,见我可比见了你这个亲爹高兴多了?”,说完偏头督了眼身边的段凯。 “切断香港跟俄罗斯联邦调查局那边的建联,没那么容易。”段凯开门见山。 “对于阿sir来说,跟你的宝贝女儿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太过分,信不信你现在连这个跑马场都出不去?”,段凯压制着怒火,低声说。 明摆着威胁的话,在周寅坤听来就像个笑话,简直笑死人,“好啊,不过——那可就苦了敏娜了,长的美身材又性感,我倒对她没兴趣,不过我那些兄弟们见识短,早就馋的很了。这种品相就算是卖到地下城,也是笔收入。到时候还得麻烦段先生跑个腿儿去捞人,哦对了,再生个野种,一大一小,阿sir管了女儿还得管外孙,可说是够忙的——” “周寅坤!”段凯咬牙切齿颈间爆出青筋,可下一秒他又抽抽嘴角,“没错,我女儿敏娜就是我的弱点,不过,你以为你周寅坤的弱点藏得很好吗?” 闻言,他双眼微微颤动,眸色跟着尖锐了几分,“那你就试试。其实我也很好奇,到时候你跟你那些虾兵蟹将都是怎么死的。”,说完嚣张的抬手在段凯脸上拍了拍,跟逗孙子似的。 段凯已怒火灼心,一把大力撇开周寅坤的手,可周寅坤看似也不恼,他起身,悠悠的道,“阿sir也别太气,气坏了身体以后连野外孙都看不了了,敏娜还得照顾个半身不遂的爸,那多可怜呢。”,说着他还伸了个懒腰,“好了——不说了,有人跟家等着我呢,得赶紧回去了。对了,还有件事,跟阿sir要个人,不过这个到时候在说,我们老交情了,知道您不会不管的”。说完他还耻笑一声,懒洋洋的走了。 * 周寅坤回了九龙塘的老别墅。 卡娜和夏夏正准备着午饭,听见门响她出去,看周寅坤进来,女人眼神都亮了不少,“坤哥,你回来了!” “她呢?”男人左右看看,语气淡淡的, “夏夏吗?她在厨房,怎么了坤哥?”卡娜连忙说。看他进来就左右寻摸着,还以为找夏夏有什么急事。 男人没说话直径走进厨房,跟着长腿一脚,哐的一声将门撞关上,夏夏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句话,周寅坤就将她整个身体拥进怀里,脸埋进女孩的颈肩,他搂的很紧,让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强撑着喘息着,错开些缝隙才勉强开口,“放开,你又干什么?我,我喘不过气了。”,声音依旧小小的,还略显一丝沙哑。 他稍稍松了些力道,可脸还埋在她的肩上,没入柔顺的黑发,“别动,我想休息会。”,这次少了之前命令的语气,声音很轻,淅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