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做坏事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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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混合着黑水的黄皮子骨头,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么狠毒的手段,不可能是自家人,没道理自己害自己。”陈默道,“你们家跟什么人结仇了?” “不知道。”钟楠摇摇头,“从我有记忆开始,村里就不喜欢我们家。” “你家房子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在我出生之前,我爹妈合力修的房子,修好没多久我就早产。” “也就是说,这仇在你出生之前就结下的了。坛子埋的这么深,只能是修的房子的时候才有机会埋下。”陈默仔细分析,“你早产,以及家里发生各种不幸,都是拜这些骨头所赐。” “所以,我不是什么扫把星!是有人害我们家!”钟楠紧紧咬着牙齿,“可我不知道我们家得罪过什么人,爹妈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们一向都是与人为善的。” “村里的老人应该知道,这么大的仇,不可能闹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我去找人打听。谁要是不说,我就赖在他们家不走,让他们尝尝被扫把星克的滋味!” 钟楠握紧拳头。 “老徐,你去屋里找件旧衣服来,我们把这黄皮子的骨头装了,还给对方!” “好咧!” 黄皮子的骨头被钳出来紧紧裹在衣服里,不漏出臭味。 陈默用燃烧的黄纸驱散了破碎坛子的霉气,到外面找地方埋了。 老村长家。 “我说钟楠,我哪知道你家的事?去去去,找别人问去,站我家门口把霉运带进来想害我们家啊。” 村长老婆一见他就把他往外赶。 “老村长不出来,我就不走。不想沾上霉运,就请他快点出来说清楚。”钟楠不再像以前那样躲闪逃走。 “你咋还耍上无赖了?你不能找别人问去?” “以前村里的事都归他管,他是最有可能知道的人。”钟楠直视着她的眼睛,满脸带伤,神色倔强。 把这老太婆盯的有点发毛。 “算了,让他们进来吧。”头发快掉光的老村长背着手从屋里慢慢走出来。 “死老头子,管这些闲事干啥?”老太婆哼了句摔门走开了。 钟楠大步上前:“老村长,我父母到底得罪过什么人?” “你咋突然想起问这个了?”老村长慢吞吞的掏出旱烟。 “我都知道了,有人在我家房子底下埋了东西。” 老村长的手一抖,沉默了一会才叹气道:“以前是和有家人闹过矛盾。” “到底是谁?” “你家房子那块地,老根家也看上过。只不过后来,分给你爹妈了。那个时候修房子,整个村子都会去帮忙......” 老村长话说到这便停下了,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 “老根家?”钟楠的眼神很可怕,紧紧的盯着老村长,“这些事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醒过我爸妈?” “小楠啊,你别怪我们。不是我们不想,实在是他们家,谁都惹不起啊......”老村长唉声叹气。 “惹不起?呵,呵呵呵......” 钟楠冷笑着出去了,老村长埋着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问到了?是谁啊?” 徐锋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钟楠不说话,冷着脸径直走向村中某户人家。 “喂,说句话嘛!我们好帮忙啊!闷葫芦啊你!”徐锋拿他没辙,对陈默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陈默只是笑笑,顾清影安静的走在他的身旁。 他们三人跟着钟楠来到村里房子最好的人家。 “嚯,这房子够气派啊!”徐锋咋舌。 两栋小洋楼并排而立,都修了三层,院子老了,没有章法的种了不少花草,看着十分热闹。 呯! 钟楠一脚踢向大门。 力气还是差点,大门只是晃了两晃。 “我来!” 徐锋活动了下四肢,猛的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嘭! 大门被踢开。 “谢了。”钟楠抱着旧衣服走进气派的院子。 “妈呀,你这个扫把星咋又来了!我们都在你爹妈坟前赔礼道歉了,你还想咋滴?” 院里人一见他就吓了一大跳。 陈默和徐锋对视一眼,没想到这正是那对村霸兄弟家。 “曹老根在哪?”钟楠冷冷的问。 “我,我爸在楼上......扫......那个,钟楠,你找我爸想干啥?”这对兄弟俩小心翼翼。 虽然已解了毒,但那种剧痛的感觉简直铭心刻骨,这辈子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叫他出来。”钟楠根本不看他们。 “谁啊,吵吵闹闹!” 这时,一个红光满面的富态老头,从小洋楼里下来, “爸,那个扫把星要找你。”曹家兄弟小声的对父亲说道。 “还有胆子找上门来!”曹老根冷哼一声,不善的盯着钟楠,“你用邪门法子弄我儿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想咋样?” “不怎么样,以牙还牙而已。” 钟楠冷冷一笑,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把裹起来的旧衣服塞到他的手里。 “还给你们!” “这啥?”曹家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奇怪的打开衣服,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哗啦! 曹老根手不稳,黄皮子的白骨掉了一地。 “妈呀!!!” 兄弟二人吓的头皮发麻,躲到了父亲身后。 曹老根也是脸色大变,踉跄的朝后退了两步。 “惦记我家的房子还不够,还想占了走我家后面那座山。你的心到底什么颜色,黑的吗?真想挖出来瞧瞧!” 钟楠紧紧的盯着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啥。你们家那破房子,那破山,我,我不稀罕!”曹老哥哆哆嗦嗦,眼神心虚的不得了。 “你这个扫把星,你快点滚,别来祸害我们家!你再不滚,我,我就叫人了......” “我听说人做了坏事会遭报应的,小心以后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啊!”钟楠冷冷一笑,手指间寒芒闪过。 “啊啊啊......”曹老根父子三人抱着脑袋和双脚,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气派的大院子。 “闷葫芦,真要毒死他们啊?”徐锋听的头皮发麻。 “不。”钟楠淡淡一笑:“只会让他们后半辈子头脚生疮,又痛又痒而已。”虫下月半的最后一个扎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