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酱缸里的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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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找了一处背风的角落。 陈默取下了纸面具。 “陈默,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徐知行迫不及待的询问。 陆承风也看着他,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 “帽哥的脑袋上长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一颗一颗的不知道什么肉瘤,像核桃。”陈默压低声音。 “肉瘤?听起来只是恶心了点,我听过不少人头上长瘤子的,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徐知行不明白,“他看起来本来就病恹恹的,可能就是得了这种病呢?” “如果只是一两个两三个,确实没什么。可他满头都是肉瘤,而且还是核桃大小,是不是也太恐怖了点?而且......”陈默微微皱眉,“那些肉瘤,上面好像还有一条缝。” “有缝?”徐知行歪了歪脑袋,“会不会是割过肉瘤留下来的伤口?” “不像,那些缝会动,像在嘴巴在呼吸一样,上下开合......不过时间太短,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什么?!还会呼吸?”徐知行鸡皮疙瘩起来了,“难不成那些肉瘤是活的?” “总之我认为很有问题。不知道,跟他能预知死亡有没有关系。”陈默又道,“我刚看到,那只行李箱不在他们身边了,可能已经交给槐福安了,我们去找找,希望尸体没有被破坏。” “好。” 三人重新回到槐福安的家,分头寻找。 陈默戴上纸面具,透过窗缝,另一间卧房打量。 炕上躺着两个人,有微微的呼吸声。 房间里家具十分简陋,看进去一目了然,那口超大行李箱就在床边。 陈默放出一道纸人,悄悄的飞进去。 纸人停在行李箱上,小小的手抓着拉链,拽开一条缝隙,呲溜钻了进去。 很快,又飞了回来。 “空的?也对,不管他们用尸体做什么,到手以后都会把尸体拿出来做准备。”陈默收回纸人,左右望了望。 “没看到被他们捡来的傻子,难道关在别的地方?” “房子一共就这么大,三间房,两个卧房一个堂屋都没有。那就在灶房和柴屋了......” 徐知行去的就是灶房。 咚!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里面传来一声撞到东西的轻响。 陈默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赶紧快步过去。 “呆子,看到什么了?” 徐知行站在一口大缸前,身体僵硬。 “里,里面。”他舌头打结。 陈默上前,先闻到一股混合着香料的肉腥味,接着就看到了里面码放整齐的红红白白的肉条。 “这些是什么肉?”陈默忍着恶心,凑近了些,看到肉条之间夹着几根长头发,“女人的头发?是谁的?” 陈默感觉心惊肉跳。 尸体是女性,傻子也是女性。 这些肉被仔细处理、腌制,显然是用来吃的。 “明天的喜酒,开荤......” 傻子用来结婚,尸体用来...... “花大价钱从外地买一具尸体,就是为了酒席?”冷静下来,陈默感觉还有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几根头发而已,也说明不了什么。 万一,是处理肉的时候,有人的头发不小心掉了进去了呢? 陈默捡起落到地上的盖子,盖到酱缸上。 “先不要动,继续找人。”他按了下徐知行的肩膀。 灶房后面就是柴房和猪圈。 陆承风在那边。 两人刚要进去,就碰到陆承风走出来。 “找到什么了吗?” “里面堆满了干柴,什么都没有。”陆承风摇头。 “没有?”陈默表示怀疑。 “华夏自古一来的婚嫁,就有成婚前一晚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风俗,捡来的傻子,也许在别的村民家里。” 陆承风淡淡说了句,就往外走了。 “是吗?” 陈默不放心,还是进去看了眼。 果然猪圈和柴房都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干柴。 “你们速度些,那边的人起床了。”外面传来陆承风低低的催促声。 陈默和徐知行赶紧轻手轻脚退灶房。 陆承风翩然一跃,就出了院子。 陈默和徐知行还没出去,卧房的门就嘎吱一声开了。 伴随着昏暗的油灯光芒,矮壮的槐福安披着外套走出来,朝灶房张望。 徐知行和陈默赶紧矮身藏在农具后面。 槐福安提着油灯走进灶房,两人趁机跑出院子。 “刚才是啥声?” 槐福安什么都没看到,不放心的揭开酱缸的盖子,看到里面的肉好好的没被动过的痕迹。 “那些老家伙,不至于那么等不及,晚上就跑来偷肉吃吧。” 槐福安还是不太放心,出来的时候把灶房门锁上了。 “现在怎么办?虽然我们是为了调查帽哥过来的,但这个村子如此古怪,也不能放着不管吧?”徐知行担忧道。 “来都来了,当然要管。”陈默沉吟着,“只是现在情况不明,不宜轻举妄动。咱们再分头在村子走走,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话音一落,陆承风身影一跃,便消失在夜色里。 似乎早就想独自行动了。 陈默耸了耸肩,和徐知行兵分两路。 大家都不是菜鸟,并不担心彼此的安危。 “如果新娘真的被安排在了别的村民家里,会在哪一家呢?” 陈默环视一圈整个村子。 他们对槐山村的了解实在太少,不知道槐福安和谁家最要好,陈默索性就从距离最近的一家查起。 村子最深处的这一家。 距离隔的比其他家都要远一些,显得孤零零的。 陈默轻轻翻进院子,来到窗户前。 用同样的方法,放小纸人进去查探。 这家只住着一个老太婆。 她蜷缩在被子里,几乎没什么呼吸声,看上去就像一具风干了很久的尸体。 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散发着一股酸腐的臭味。 村子里到处都有这种臭味,整个村子仿佛是一个散发着老年味的老人。 小纸人在各个屋子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 陈默悄悄退了出去,准备前往下一家。 还在路上,他忽然停住脚步,偏着耳朵仔细聆听。 “嘤嘤嘤,嘤嘤嘤.......” 黑暗中的村子,不知道哪里隐隐的响起了女人凄惨的哭声。虫下月半的最后一个扎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