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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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她心中所爱的,明明一直都是师哥啊! 高敏月红着眼,重重的摇了摇头,讷讷道,“不是的,我……我喜欢的人一直都师哥,我……从未爱过别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师哥……” 嘴里是这样说,可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已然有些闪躲,更是难以接受。 她自小的愿望就是嫁给师哥,自打知道师哥乃是当朝太子,她便一直认定了,她是他将来的太子妃。 她的父亲将她托付给他,托付给皇室,她就该是魏朝太子妃,她该永远和师哥在一起。 倘若不是因为俞青芜的出现,这一切本来都会实现的。 可是如今…… 她却因为这个变故,落到眼下这等下场。 “不,师哥,我心中的人一直都是你,从来都是你……” 她神情木讷,眼神空洞的看着谢锦宴,逃避的又重复了一遍。 眼见她依旧执着,谢锦宴不禁皱了眉头。 沉默了片刻,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阿月,你一时半会儿无法认清现实孤明白,往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 “但,前提是,你要老实交代,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主使你,是谁在背后教你诬陷孤。” “你最好是一五一十的告诉孤,否则,孤便是想救你也救不了。外头那些人多恨南越人,你应当是清楚的。” “你该知道青州是宋氏的地界,当初南越与魏朝冲突,那些战争里,受到最大伤害的就是宋氏,所以,你该知道,落到了他们手中是什么下场。倘若你将功补过,孤还能为你求得一线生机。” “可你若说执迷不悟,这偌大的青州,便孤将你从牢房里弄出来,你也走不出青州地界……” 说到此处,谢锦宴不再说下去,只神色严肃,眼神冷锐的看着高敏月。 那样的眸光,再无方才半分柔和,只剩下质问与锐利。 寒光投射过来,高敏月心中微微一颤,不可置信之余,也有些绝望。 她闹成那般,原本就是为了活命。 她想着,闹得动静大了,只要将师哥引来,无论如何师哥都会救她。 但现实是,他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她。 甚至,还令人对她用刑。 水手指轻轻覆在腹部,无数个针孔的刺痛感似乎在他冰凉的目光重更疼了几分。 高敏月紧咬着牙,盯着他片刻,最后坚决的摇了摇头,道,“一切皆是我自作主张,没有人主使。” “你想不出这样的手段。” 高敏月话音未落,谢锦宴淡淡的开了口,平静道,“你是什么性子,孤很清楚,你纵然有许多小心思,纵然你曾经陷害阿芜,但你从来直接,想不出那样多弯弯绕绕的法子来。” 言外之意,是在说她蠢? 她蠢又如何? 她蠢还不是将他引来了? 还不是拉他下水了? 其实,对于自己,高敏月不是不清楚,她知道,她除了一身无力,旁的地方和别的师姐们,尤其是与俞青芜比起来,俨然是天差地别。 无论是容貌,才情,还是城府。 可是,她想,她到底是和师哥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的,即便是她平平无奇,即便是她样样不如旁人,但她与师哥的情谊终是旁人永远无法替代的。 俞青芜,更是无法替代。 但是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她输了,输得彻底。 她不知她对师哥是否真的只是,对亲人的占有欲,但却终于明白了,无论她如何的在他面前努力,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他终究,还是只会喜欢明艳漂亮,光彩照人,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师姐。倘若没有年少的情谊,或许,他甚至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不会多看自己这个,容貌平凡,家境平凡,才情更是平凡的,再平庸不过的姑娘一眼。 可周淮会…… 周淮会因为她做错事骂她,却也会纵着她,会替她描眉,会教她如何应对那些繁复的南越皇室…… 可是现在周淮也…… 这世上,再没有一个真正珍惜她的人了。 想到此处,高敏月眼底再次泛起了泪光。 手,再次落到了凸起的小腹。 见她这一动作,谢锦宴隐约也看出了几分她的心思。 叹了口气,说道,“南越的那个小王爷没有死,虽说他乃细作,但毕竟是南越皇室,他国皇室子弟死在魏朝的地界上,是极可能引发战争的,也不符合魏朝礼法,最大的可能,约莫是送回南越。” “只是,他能否活着回到南越就不好说了。毕竟,眼下与孤为敌的人颇多,先散播谣言称孤与南越王妃通奸,再杀了南越小王爷,这帽子扣到孤的头上就显得合情合理多了……” 对啊! 利用她散播谣言,再杀了周淮,当下坐实师哥的罪行! 她……她怎么就没有想到? 一瞬间,高敏月只觉头皮发麻,浑身发凉。 她是想要回到师哥身边,至少在这之前是,但她却从未想过要周淮死。 “是……是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眼角有一颗泪痣。” “他告诉我,只要将这些谣言散播出去,那么……师哥你就会主动出现来寻我,也不得不纳我入府……” 白衣服的男人? 泪痣? 谢如峰! 糟了! “是不是……” 咻! 谢锦宴皱着眉头,正想再确认,一支箭突然袭来。 尽管他闪躲得快,还是被划伤了耳朵。 紧接着,数支利箭破空而出,随着锋利刺耳的声音,全数扎在地上。 门口那几个狱卒,也不知换了副面孔。 见谢锦宴没有中招,他们冷冷一笑,立刻又从怀中取出飞镖,蓦的就向他飞来。 看到这一幕,高敏月也吓傻了。 “师哥小心!” 她尖叫一声,隔着栅栏拉了谢锦宴一把,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她再蠢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但很显然,此时后悔已然是来不及了。 咻! 就在高敏月愣神之际,一支箭又袭击而来。 谢锦宴猛地将她推开,随手抓起一旁的木桌当盾牌。 但,木桌终究只是木桌,没有几轮就撑不住了。 而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嘭! 谢锦宴连连后退,眼见着几个狱卒愈发逼近,正以为自己今日可能就要死在这里问,突然间,几人齐齐倒下。 “锦宴……”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