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宋公子,你可照过镜子?
书迷正在阅读:女尊世界的钓系美少年、反派开局被美女校花绑架、柯南里的古美门刑事、逆天狂妃邪王别缠我、西装悍徒高爷欲壑难填、开局:大唐万里一孤城、拒绝当冤种:我带男主揍遍全书、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走出香江、高手下山:我不当赘婿
??? 何意? 这宋河莫不是认为自己是秦意柳那等人,就巴巴的是冲着他来的? 就指望着攀附上他,指望做青州少主夫人? 见过自恋的,像宋河这样自信过剩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得不说,就这一点还和秦意柳怪配的。 俞青芜险些都被气笑了。 她侧目悄然看向谢锦宴,本就阴郁的光线下,谢锦宴骤然冷沉的面庞显得更加冷了几分。 说道,“宋公子,你可照过镜子?” “什么?” 宋河微微一愣,被谢锦宴突如其来的一句反问,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以前这个谢白,是在骂他丑呢! 这个胆大包天的白衣!这是活腻味了吗? 宋河心中怒气翻腾。 本就恼恨的眼睛里一时怒火毕露,厉声道,“你这胆大包天的贱民!你是活腻了吗?竟敢冒犯我!” “你可知晓在整个青州,乃至偌大的蜀地,甚至整个云朝,有多少人想要讨好我?” 所以呢? 宋河莫非是在暗示谢锦宴讨好他? 俞青芜再次笑出了声。 等笑够了,再缓缓看向宋河,忍不住开口讥讽,“我说宋公子,您若脑子有毛病,亦或者是得了眼疾,劳烦您寻个大夫好好看看,我要是个女人都觉得会瞧上你。” “另外,有几件事我想我有必要说明。” “第一我从未陷害秦意柳,不过是说出了事实,第二,我也并未想代替她做什么圣女。” “最后我想同你说,眼前这位不知死活的白衣贱民,正是我的夫君,是我正经拜过天地,过了官府文书的夫君。” “我们正经人,不做那不正经的事,我夫君虽只是个平民,却绝不会抛弃发妻,更不会眼瞎到分不清好坏,被人骗了还乐滋滋。” 俞青芜语气淡淡,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嘲讽宋河自以为是,嘲讽宋河眼瞎,嘲讽他不自爱,抛弃发妻,那个心机叵测的女人,骗了还乐滋滋的。 闻言,宋河的脸一瞬间由白转青,尴尬到了极致。 原本他还想辩驳,说俞青芜无休要以为与自己作对,就能够引起自己的注意。 然而当俞青芜说出谢锦宴的身份后,纵横的话,立刻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咬着牙,极是难堪的看着俞青芜,又看看谢锦宴,最后挽尊似的,磕磕巴巴的反驳道,“你……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倘若你们故意骗我,诱我入局,那我又从何得知?” 话毕,宋河又端出了方才那副自以为是的得意模样。 好似眼前的二人当真是为了骗他而假扮夫妻似的。 见他这副德性,俞青芜再次忍不住发了笑。 冷嗤道,“宋公子,我倒是纳闷了,我们故意骗你,诱你入局?” “我们不过是说出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告诉你,我们两个是正经夫妻,我请问一句,我们要如何骗你,又如何诱你入局?” “还是说…” “宋公子你癖好特殊,就喜欢抢人家的妻子?就喜欢那有夫之妇?” “若真是如此,那我可要防着你些呢。” 话说着,俞青芜立刻做出一副惧怕的表情,极是娇柔的靠进了谢锦宴怀中。 然而看向宋河时,眼底却是毫不遮掩的嘲弄。 谢锦宴阴郁多日的心情,再看到这么一幕后,也忍不住笑了。 他从不知道,他那个严肃清冷的师姐,竟还有这样可人儿的一面。 尤其是瞧着那宋河时,那满眼的挑衅,字里行间的讽刺,但是足以气死人。 宋河没想到一个女子可以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偏偏这露骨的话,他还无法反驳。 一瞬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盛满了怒火,那眼神,似要将俞青芜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不知廉耻!”他大骂了一句,气得拂袖而去。 俞青芜笑笑,满脸不以为然。 从前,她是羞于启齿的。 但和做了这么许久的夫妻,潜移默化中,她也不再因言语间的露骨而感到羞耻。 毕竟挑事的不是她,谁挑事的谁尴尬。 很显然,宋河不仅尴尬,甚至难看到了极致。 “师姐,你变了。” 俞青芜抿唇笑着,耳边却传来了一道温和的男声,带着些许感叹,这也有些许欣慰。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从前我总怕以你这般的性子,会在言语上吃了亏。” “虽说言语算不得是大事,未必会造成什么样的实质伤害,但却也不是什么小事,毕竟,云朝对女子多有束缚,若是生长于江湖也就罢了,皇城之内,贵族之间游走,有那么一些女子死于风言风语。” “诚如秦意柳那般心思歹毒是死不足惜,但也不乏有无辜女子,因着旁人三两句谣言,亦或是一两句,便因羞耻而悬梁自尽。”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从前,旁人说你一两句,你便也要生气的,故而,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想,将你绑在我这个储君的身边,是对还是不对?” 谢锦宴叹息着,眼睛里的光线却逐渐明亮,笑看着她道,“今日我却放心了,怕有朝一日,我远在沙场,也不再怕你会因着曾经的心理阴影,而受到旁人的欺负。” 谢锦宴温声细语的。 话说到最后,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写满了温柔。 闻言,俞青芜稍愣了愣。 一时间既是诧异,又觉好笑。 她诧异于谢锦宴对她这样细致的关怀,好笑于从来纨绔的太子殿下竟有这样多愁善感的一面。 但是到了最后,这些情绪都变成了心疼。 谢锦宴这段时间的变化,她是全然看在眼里的。 说到底他会这样忧虑,多愁善感,开始与近来的突变脱不了干系。 俞青芜凝眸望着他,没有说话。 片刻,才强压下情绪,故做轻松的回他道。 “太子殿下,近朱者赤近墨者,我如今的言行永远是与你学的,从前觉得不屑,如今却觉得十分好用,尤其面对那些个没有自知之明的,那委实是好用得好。” “请问是俞娘子和谢郎君吗?” 二人说话间,远处,一名小厮突然缓步而来,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极恭敬的说道。“谢郎君,俞娘子,我家土司有请。”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