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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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推开了门,缓缓从里头走出来。 俞青芜也跟着踏出房门,有些不自然的看了宁玉和胡蝶一眼,端着二师姐该有的优雅姿态问他们道,“宁玉,胡蝶,你们可是有什么事?” “那个什么……师父请你们二人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商。”宁玉瞥了眼旁边的谢锦宴,像是没听到他说话,直接略过他回答俞青芜。 也不知为何,分明谢锦宴是师弟,可他就是对他有些畏惧。 不止是他,其余的师兄师姐也几乎是如此。 倒不是因着谢锦宴储君的身份,而是因为他这人本就阴郁狠辣。 加上少时,因着谢锦宴有些偏女相的容貌,他们这些自认阳刚的弟子们也没少欺负他,欺负得多了,等到谢锦宴真正从个孩子长成一个满腹阴谋诡计,阴狠毒辣的储君之后,他们自然是怕报复。 本来从前谢锦宴似乎不计较的模样,让他们都放松了许多的,但是如今见谢锦宴又露出那种冷森玩味的神情时,往日那种后颈发凉的感觉又回来了。 于是,宁玉都不敢看谢锦宴的眼睛,只当他不存在一般,赔着笑脸继续对俞青芜道,“二师姐,昨日闹出那般的事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是让他老人家丢尽了颜面,你一贯是师父最喜爱的弟子,又向来最常帮着处理门务,如今师父想必,也是希望你能帮着拿些主意。” 帮着拿些主意? 最喜欢的弟子? 若从前听到这些话,俞青芜是相信的。 但现在,自打知道师父当初收养自己的目的之后,俞青芜便觉得这些话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可笑又可悲。 她心中颇为讥讽,但表面也没有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一如既往地端方姿态,严肃回宁玉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行,二师姐,那你和谢师弟赶紧的啊。” “是啊师姐,你们赶紧啊,别让师父等着急了。” 宁玉话音刚落,胡蝶也在一边儿干笑着接话。 说实在的,虽说她往日里就看出了谢师兄喜欢师姐,可如今真瞧他们在一块儿了,还是有点儿不适应的。 再想想自己昨日点拨她这位七师兄那些话,胡蝶更觉自己丢人极了。 人家都拜堂成亲了,她还在那处替人着急,活生生像是个傻子。 轻瞥了谢锦宴一眼,胡蝶也直接无视了他,上前拉住俞青芜的手,左顾右盼,确信周围没有旁人之后,又压低了嗓音,提醒的语气对她道,“对了师姐,我方才去紫云阁的时候,瞧见萧师兄和那萧玉成也在,还要轻轻和曲姗姗,除此之外,那些个和曲姗姗一道儿为虎作伥的也在。” “我看师父的意思,还要将其余几位师叔师伯也一并叫过去,说是……连夜给去曲姗姗的父亲送了信儿,反正这事儿看着是闹大了,也不知师父叫你们去如何商议,不过……我瞧着,萧玉成和他那些个狗腿子指定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指不定,也想往你们二人身上泼脏水。” “师姐你也知道,那萧玉成觊觎师父掌门之位已不是一两日了,如今他没能将师父拉下马,反而自己门下的弟子丢人现眼,他必然也要拉一两个师父的弟子来解恨的。此事又是由你和谢师兄二人牵扯出来的,我看啊,他多半是想拿你们撒气儿。” “我还听着他说什么,青州知府是他的好友什么的,说什么……没有青州知府的支持,谢师弟的储君不过是个花架子。” 青州知府?花架子?还想拿他们撒气儿? 这萧玉成还当他谢锦宴是从前的落魄储君,还当他的师姐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当拿什么逐出师门、失去文官倚仗来威胁他会怕? 不过……依着那萧玉成的性子,倒是做得出来。 心中冷笑,谢锦宴脸上也扯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淡瞥了眼胡蝶,未等俞青芜说话,便替她回答道,“胡蝶,你觉得萧玉成能拿孤来出气儿?” “他是个什么玩意儿?青州知府的一条狗罢了,给他三分脸面,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人家为何要给他脸面。” 呵呵,青州知府给萧玉成脸面,那还不是看在他萧玉成是他谢锦宴师叔的份儿上。 这要没了这层关系,萧玉成便是去给人做看门狗,人家也未必会多看他一眼。 这样人品不端的废物,也不知师父为何会百般纵容。 不过,任师父如何纵容,反正这回,萧玉成若敢招惹他,他必然会叫那老东西好看。 “行了胡蝶,宁玉,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就凭他萧玉成也想给我气受?我今日倒要瞧瞧,是谁给谁气儿受。” 冷哼了声,谢锦宴握住俞青芜的手,大步流星的往紫云阁的方向去。 见他这副神色,俞青芜心中的担忧骤然平和。 要知道,谢锦宴一旦发起疯来,可能连师父都拿他没法子。 今日无论是师父还是萧玉成,怕是都吃不着好果子了。 “殿下,你打算如何收拾萧玉成啊?”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俞青芜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闻言,谢锦宴哼笑了声,侧过头冲她挑了挑眉,道,“那就要看看他想怎么收拾你我了。” 眉眼里掠过一抹冷意,谢锦宴加快了步伐。 随着他的步伐,俞青芜也不得不跟上。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二人便到了紫云阁外头。 吱呀,听到声响,里头的人开了门。 一开门,各大长老师叔师伯们都齐齐坐在里头,好不壮观。 曲姗姗和几个平素里欺负人的女弟子跪在中央,一个个红肿着眼睛,看见俞青芜和谢锦宴进门,她泛红的眼眶里瞬时恨意滔天,狠狠瞪着俞青芜,牙齿都要咬碎了。 俞青芜看在眼里,却只当没瞧见,只迅速上前,朝着一旁站着的严轻轻笑点了点头,又和谢锦宴一道儿径直走向座上的师父萧容齐,行礼道,“徒儿见过师父,请问师父进入宣徒儿二人,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吩咐什么吩咐?” “俞青芜,谢锦宴,你们可知罪!”二人话音刚落,师父还未开口,一旁的萧玉成忽然起身,疾言厉色的质问道。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