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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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宴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话落,又在魏景帝和周皇后的示意下拉着俞青芜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恰好和谢启云、秋十一娘二人面对面。 今日不仅秋十一娘春光满面,谢启云眼中也露出丝丝喜色,时不时的还偷瞄魏景帝。 魏景帝面色沉沉,眼神不断在俞青芜身上打量。 最后,沉声喊她道,“老五媳妇儿,听闻……你在萧家学艺以前,曾在蜀地一处杨姓人家的庄子上学艺,此事可属实?” 冷冷瞥了眼对面眼含笑意的秋十一娘,再抬眸迎上魏景帝看似平静无波澜,实则却隐隐锋芒的目光,俞青芜心中不由一寒。 看这般情况,秋十一娘应当是将她曾在蜀地杀死那杨家汉子一事告知了周皇后和魏景帝,王氏领着女儿入宫,恐怕就是为此作证来的。 看来,沈家和秋家已经慌了,竟是不顾谢锦宴的警告,迫不及待想要置她于死地。 既如此,那她,也只得拼死一搏了。 手心捏了捏,俞青芜起身,脸上已没了秋十一娘想要的慌乱,而是一脸坦荡荡,极是从容的向魏景帝施了一礼,淡淡道,“回父皇,儿臣的确曾在杨家庄子上做过一段时日花艺学徒,不过待的时间并不长,约莫不到两三个月,便另投了师门。” 听了她的回答,魏景帝眼底锋锐依旧不减,看了她一眼,又问道,“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另投师门。” “因为……”俞青芜垂下头,唇瓣紧咬着,精致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心虚,支支吾吾,“因为儿臣……” 俞青芜捏紧了手心,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反应,让魏景帝心中不禁一怔,眼神有些失望。 难道,真如秋家和沈家所说,这俞氏曾经杀了自己的师父?还抛尸荒野? 太子妃可以出身低微,但绝不能有草菅人命这样的污点…… 想到此处,魏景帝脸色愈发阴沉,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俞青芜,似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对上魏景帝质问的眼神,青芜依旧垂眸,故作得一副恐惧模样。 这样的反应,让秋十一娘很是满意。 她偷睨了下魏景帝,未等魏景帝开口,已急不可耐追问,“因为什么?俞良娣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 俞青芜抬眸看了秋十一娘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秋十一娘的更为得意了,冷笑道,“因为你杀了人!你杀了那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的杨家汉子。” 呵,如亲生女儿?这秋家和沈家,倒还挺会颠倒黑白的。 俞青芜目光看向秋十一娘,瞧着她愈发猖獗,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脸,不由讥讽,反问道,“秋家姨母说我杀那杨成,可有证据?” “自是有的,证人很快就到了。”秋十一娘满脸嚣张,想着马上就能将这商户女送上断头台了,她也不装了,极是挑衅的语气又添了一句,道,“俞良娣,人在做天在看,做过的事情,即使毁尸灭迹,有朝一日也还是会大白于天下。”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做过的坏事,即使毁尸灭迹,有朝一日还是会大白于天下。” “不过,孤倒是想问问秋家姨母,你口口声声说孤的妻子曾经杀人,敢问,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谢锦宴勾着唇,托腮斜靠在案几上,那双森冷的凤眸勾着丝丝嘲弄,极是犀利的替俞青芜反问了一句。 闻言,秋十一娘眼神里闪过一抹慌乱。 俞青芜杀杨成的原因,父亲是告知过她的,说是将真正的缘由说出来,她父亲纵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秋十一娘抿了抿唇,强作平静的看向谢锦宴,照着父亲教的话回道,“能因为什么,自是因着俞良娣吃不得苦,杨家汉子教训她两句便怀恨在心……” “额,那好奇怪啊,萧家师父也时常教训阿芜,有时阿芜仪态不对,也少不得一顿鞭子,怎么不见阿芜要了萧家师父的命?”秋十一娘话音刚落,谢锦宴讥讽的打断了她。 挑眉又看着她,一字一顿,“敢问秋家姨母,究竟是怎样的教训,会让孤这位柔弱温婉的良娣杀人呢?” 谢锦宴笑着,字字句句都在质疑。 可不是吗,萧家师父下手可不轻,也都没见俞青芜怨恨,那杨成究竟是做了什么,竟会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不择手段要了他的命呢? 一瞬间,秋十一娘怔住了。 她咬了咬唇,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是听王氏说的,具体是如何教训的,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都不清楚就跑来攀诬我家阿芜,秋家姨母,你安的是什么心思?”秋十一娘正磕磕巴巴,谢锦宴再度打断了她,又笑朝魏景帝道,“父皇,您不会轻易信了这等无凭无据的攀诬吧?” 魏景帝其实还是很满意俞青芜这个媳妇儿的,此刻见秋十一娘这般神色,当下就将质问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秋十一娘心里本就有鬼,被魏景帝这么看着,心头不禁发虚。 谢启云见状,赶忙插嘴,倨傲的瞪向谢锦宴,冷哼道,“五皇弟,十一娘方才不都说了吗?那证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急什么?” “陛下,王氏母女到了。” 几人正说着话,余七从殿外走了进来。 那张阴柔俊秀的面庞,依旧是端庄稳重,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俞青芜总觉得,余七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在看她,且眼神里隐隐有些担忧。 但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了。 偌大的紫宸殿内,只听魏景帝冷肃的声音响起,吩咐余七道,“去,传她们进来。” “是。”余七点点头,再度看了俞青芜一眼,转身离去。 片刻后,王氏和徐春儿跟在余七身后进了紫宸殿。 一进门,她便拉着女儿跪倒在地,那张擦着胭脂的脸上写满谄媚,对着魏景帝和周皇后高呼,“民妇王氏叩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