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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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青芜冷嗤了声,未答话。 她托腮靠在窗台上,妩媚的眼眸勾起丝丝嘲讽。 冷笑看着谢锦宴片刻,轻轻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顿,“她无辜?我就不无辜?我那未成年就被活活烧死的兄长,他不无辜么?还是殿下觉得,我们俞家就是活该,就该被她秋家灭门?就该叫她秋十一娘踩着我俞家五十条人命来做那京都名媛?” “男人嘛,对什么才女花魁向往偏爱一些我能理解。” “但是谢锦宴我告诉你!秋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无辜!包括她秋十一娘!” “孤若偏要护着十一娘呢?”俞青芜话音未断,谢锦宴冷冷将她打断了,他单手撑住窗户,跃身跳进屋。 随即,躺到了软塌上,抬眸瞧了她一眼,语气慵懒又阴沉,“师姐,孤不管你对那秋氏做什么,但十一娘,你不准动。” 这话不是规劝,而是命令,威胁…… 早上还百般维护她的男人,转眼之间,便为着另一个女子对她恐吓威胁。 这便是他说的爱她,护她? 俞青芜心中突然有些讥讽,亦有些难过。 但她也不感到意外,毕竟谢锦宴就是个浪子,他可以爱她,自然也能爱别人。 “我若偏要动她呢?” “我不仅要动她,若有必要,叫她死,我也绝不会手软!” 她咬着牙,泛红的眼眶里染上一丝挑衅。 略有试探的意味,亦有几分情绪爆发的怒气。 谢锦宴动了动身子,目光幽冷的看了俞青芜一眼,缓缓从榻上坐起来,冲她淡笑,“你若敢叫十一娘死,孤也会叫你死……” “你……这便是你说的爱我么?”俞青芜红了眼,被谢锦宴激得有些忍不住了。 她仰头,将眼泪倒回去,失笑又看着他,“不会真叫我说中了,殿下心中的正妃,正是那秋十一娘?” 闻言,谢锦宴没答话。 冰冷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大手缓缓落到青芜泛红的眼尾处,替她擦去眼泪。 挑了挑眉,抚着她的眉眼又道,“师姐,孤乃魏朝储君,迟早要册正妃,十一娘是最合适的人选,孤希望,你能与她和平相处。” 和平相处? 所以,这是承认了? 所以,他先前待她的袒护,并不是有多在意她,而是因为,站在她对立面的不是他真正想要,真正在意的正妃? 他可以为她去算计沈家,却也未必不能为了那十一娘将她灭口。 想到此处,俞青芜心顿时凉了半截,一种无助孤寂感瞬时涌上心头。 她紧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涌出。 闭了闭眼,青芜努力压下情绪。 重重的,将谢锦宴覆在她面颊的手扒开,面无表情道,“好,奴家明白了。” 奴家? 又是这等阴阳怪气的称呼。 看得出来,是真生气了。 谢锦宴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又伸手,极温柔的将人揽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温声细语问,“师姐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还是…醋了?” 说话间,他轻轻在那耳珠处咬了一咬。 男人暧昧的气息伴随着一股刺痛感,刺得俞青芜身体颤动,她下意识想将人推开,却被对方直接揽入怀中,那灼热的薄唇比方才更加放肆的在她耳畔亲吻,胁迫似的又问了一遍道,“师姐,告诉孤,你是不是醋了?” 这男人,方才还为了那十一娘威胁她呢,怎的突然又…… 俞青芜有些懵,亦有点儿后怕羞愤,慌忙推他道,“谢锦宴,门儿还开着呢,一会儿荀嬷嬷进来了……” 嘭…… 说曹操曹操到。 俞青芜话音刚落,荀嬷嬷突然进了门,她并不知道谢锦宴也在里头,大白日的瞧见这么一幕,顿时尴尬极了。 僵住好一会儿,才慌忙退到屏风外,结结巴巴道,“良娣,那沈柔老奴已经送出门儿了。” “那个……殿下,既然您也在这儿,老奴也一并禀报了。” “那……方才秋府的十一娘又送来了帖子,说是请您一定要去参加她那雅集,您看,是不是还像往年一样直接拒了?” ??? 直接拒了? 谢锦宴不是很喜欢那十一娘么?方才为着护那十一娘,都似要自己性命了。 怎的,听荀嬷嬷这意思…… 俞青芜脑海迅速转动,方才还写满泪光的眸子骤然沉了下来,抬起头,缓缓看向正抱着自己的英俊男人,不由蹙了眉,“殿下,直接……拒了是何意啊?您不是很在意那十一娘么?为何还要年年拒绝她的雅集……” 谢锦宴没有答话,俊秀面庞下,眼神略有几分尴尬…… 顿了顿,沉声回荀嬷嬷,“嬷嬷,按往年处理便是。” 话落,他又松开俞青芜,起身道,“孤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晚些再过来看你。” 俞青芜眉心紧拧,没好气喊他,“谢锦宴,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她不是傻子,听了荀嬷嬷那番话,再瞧着谢锦宴这副表情,自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无非就是这男人故意维护那秋十一娘,想引她吃醋。 但这样的谢锦宴,似乎反而让她不那么惧怕了。 亦或者说,这样的他,更贴近于小时候那般温软可爱的性子。 轻叹了口气,俞青芜上前,从身后将他抱住。 柔软的小手触及腰间,谢锦宴眼神微软,倒是没有方才那般尴尬了,只是……伤口有些疼。 他皱了皱眉,握着青芜的手提醒,“师姐,碰到我伤口了。” “你受伤了?”被谢锦宴这么一说,俞青芜才发觉,他身上,似乎有一股隐隐的血腥味儿。 她慌忙收回手,拉着他坐下,抬眸看向他的脸时,才发现,谢锦宴脸色也很苍白。 俞青芜欠身坐到软榻上,问他道,“谢锦宴,你不是进宫去议事了么?怎会受伤?” “回来的路上,遇见个刺客。” “也没什么,常有的事。”谢锦宴重新躺回软榻上,疼痛之余,十分见怪不怪。 俞青芜却是心惊,如今她须得背靠谢锦宴这座大山来复仇,比谁都怕他出事。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沉默了下,她又握住了他的手,温声问,“你不是带了暗卫么?怎的还叫人行刺成功?可知道是谁做的?”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