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大型修罗场持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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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omega屈膝趴在他的床上,细白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他低着头戳着屏幕像是在跟什么人聊天,仿佛一只找错了窝的小兔子,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安德烈感觉心猛地一跳,随即浑身的血液像是逆流般燥热。 不敢去想蔺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睡在他的床上。 他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想要掩饰着什么,可是一想到蔺悄现在盖的是他盖过的被子,躺的是他躺过的床单,抱着是他枕过的枕头,就能以抑制住内心的躁动。 ——蔺悄现在,是不是浑身都沾上了他的气息? 蔺悄只感觉面前的阴影落下,他茫然的抬起头,就撞上了安德烈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悄悄小兔子猛地一颤,连忙爬起来半跪坐在床上,软白的小脸上被枕头压出红印惊慌失措的:“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还、还穿得这么……” 蔺悄的目光都不敢往他的下半身看,他看向完好无损的房门,坏男人难道还会撬锁不成? 安德烈眉眼一挑,小兔子竟然倒打一耙? 他把毛巾一甩搭在肩上,蔺悄想要逃跑,却被安德烈猛地凑近的动作震住。 安德烈把他压回到床上坐着,他略微俯身,手搭在床沿上,蔺悄整个人便笼罩在对方俯身的阴影里。 他语气不明的,甚至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搞清楚,你现在躺的,是我的床铺。” “啊?”蔺悄因为震惊而无意识地发出了单音节。 眼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神色,蔺悄发颤的身体都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因为恐慌,悄悄小兔子哪里还不知道他误闯入野兽的窝了,光洁如玉的脚趾在白色的床单上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我、我会把被子给你洗干净的……” 所、所以不要吃小兔子。 他的手朝后撑着,头微微后仰,漂亮的下颚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不止下颚线,还有肩膀和锁骨。 明明分开了一个月,安德烈还能清晰感知到自己因他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他嗅着蔺悄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奶香味,牙尖有些发痒:“洗被子之前,那也得真的弄脏才行啊……” 宋以凛端着餐盘回来时就看到是这么一副场景,讶异的神色微显,只不过一闪而过。m.zwWX.ORg 安德烈没有在既定的时间内就出现在房间里,属实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这并不是令他最烦躁的。 最烦躁的是安德烈不知道做了什么,蔺悄看上去都快要被欺负哭了,纤长的眼睫一搭一搭的,像一只软哒哒的垂耳兔,软白的脸上留有明显的指痕。 蔺悄看见他时就像看见了可以说理的家长,委屈巴巴的挣脱开安德烈的桎梏,安德烈倒是也不是真敢拦住蔺悄。 看着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啪嗒啪嗒的扑进了宋以凛的怀里,用软得不行的哭腔闷闷的说着:“安德烈好凶……” “按着悄悄的肚子说要给他生宝宝……” 宋以凛指骨攥紧,被小兔子撞得心尖都软了,他把餐盘放到桌上,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过他脸颊上的那些印子。 撩起的衣服下摆,白皙的肌肤上都还留有暧昧得不行的指印。 蔺悄的肚皮本来就薄,被这么一弄哪里受得了? 宋以凛脸色一沉,看向明显懊恼不会掩饰自己心虚情绪的安德烈:“你欺负他了?” 安德烈涨红着脖子很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刮着鼻尖像一只心虚的大狗,眼眸里却不含掩饰兴奋的情绪。 主要是这事确实也是他做的,他只是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把乖乖的小兔子吓得不轻:“我、我就是看他(可爱)弄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这么不禁弄。” 可爱那两个字还被他含糊不清的掠过,坏狗做错事了还强词夺理。 宋以凛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的:“给你生?你凭什么?” 宋以凛的五官很深邃,不笑的时候有些冷峻,情绪不佳的时候甚至像是结了一层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心底发寒。 安德烈瞬间眯狭着危险的眼眸:“喂?不是吧?” “你前两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我或许没有那么喜欢他’。” “这话,是你说的吧?” 他起身站在了宋以凛的面前,嘴角勾起恐怖的弧度,两人的危险气息碰撞。 “你看看现在这样,哪里有半点不喜欢他的样子?” 安德烈话里话外充满着明晃晃的恶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蔺悄的神情。 哪怕蔺悄有半分表露出对宋以凛的不适,他都爽了。 可惜的是——蔺悄从始至终都没有。 反而还因为他的话语,抱紧了宋以凛的脖子,像一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只要男人的庇护才能活下去。 真是……让人羡慕。 安德烈眼里闪过颤栗的色彩,更加觉得自己刚才在蔺悄面前揭穿宋以凛的那些话是明智之举。 反正,以宋以凛的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清冷性格,他懒得解释,只会默认。 出乎安德烈意料的是——宋以凛这次竟然很大方很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还是当着蔺悄的面—— 宋以凛只停顿了一秒,异样的情绪便像是错觉一般消失在他不平静的眼底:“是,我是很喜欢他。” ——“所以不喜欢他的你,就请别来妨碍我们之前的感情。” 惊讶在安德烈微挑的眉眼中展现无余,看蔺悄的模样,好像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当着蔺悄的面告白了。 真是……失策。 他这么能豁出去的模样,反倒是让一开始占据上风的安德烈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死不承认自己对蔺悄感情·非要嘴硬的坏狗说道:“你搞清楚,明明是他一开始躺在我的床上的,难道不是他在勾引我?” 怀里的悄悄小兔子仗着现在有人撑腰,软乎乎的也不怕了,气得眼眶红红:“胡说,就是你太用力了,把悄悄都弄疼了……” 宋以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才没有要帮情敌醒悟的自觉:“让你误会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他淡淡的话锋一转:“我也没想到会有人躲在浴室里既不出声也不开灯。” 安德烈:“……” 不是,那灯是坏的啊! 宋以凛这样说反倒是显得他别有居心了起来,眼看着蔺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欺负悄悄的坏狗都没有好下场! 悄悄小兔子后知后觉,有些喃喃自语的捂着小肚子:“难怪安德烈非要扯着我说是我弄脏了他的床单,要我舔干净……” 门外匆匆赶到刚抬手准备敲门的梅尔罗斯陷入了沉思。 ……只能说,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 他都不敢去看身后人的脸色,连忙抱头往旁边一蹲。 褚渊顿时脸一黑一脚踹开了门,动静之大引来房间内不友好的眼神以及客厅里一众早已蠢蠢欲动的坏狗。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甚么事了?”颜临直接把即将要输的牌一丢,神情故作着急的大呼小叫的。 旁边的梦清璃都不敢吱声。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语气里幸灾乐祸。 谢瑾郁暴躁的把牌一扣,嚷嚷着:“闭嘴。” 蝴蝶夫人赫蒂姗姗来迟,她脸上讶异的神情不似作伪:“哎呀呀,这是怎么了?” 跟在她身后的厄运者雷格西,炼金术师时寅脸上纷纷闪过茫然的神色。 在之后,就是还在虚与委蛇互相拉扯客套明里暗里针锋相对的两大组织发起人——傀儡师钟无惑与欺诈师喻如镜。 只不过钟无惑本身就话少,大多数都是由吟游诗人米洛在转述。 看到眼前发生的情况后,顿时兴趣盎然。 其他坏狗打起来了怎么办?是去拉架还是去劝和? 都不是。 ——这种时候,就该去拱火啊! 房间内,气氛达到冰点。 垂下的额发半遮掩褚渊哪怕在灯光下也显得暗沉的瞳孔,周身的气息宛如利刃出鞘:“某人下手还真是快,就一眨眼的功夫,人都能给你拐跑了。” 宋以凛眉骨透着清冷,他语气平稳,但越是平静的语调却越是显得不寒而栗:“那也不看看保护他的人是谁?” “能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带走,你们好像没有能足以保护他的能力啊。” 乖乖,外面的人大气不敢喘,他们并不是在害怕,他们只是在兴奋得颤栗。 打起来,最好都打起来!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蔺悄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半空中晃着一双细白的腿:“我没有事。” 说完还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性特地补了一句:“真的。” 两人顿时噤声,同时收敛危险的气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顶着两人只稍加掩饰蕴含侵略性的目光,蔺悄心跳在狂跳,紧张感上涌。 褚渊打量着还饿着肚子挣扎着要去吃东西的悄悄小兔子,冷冽的目光在脸颊上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上前去撩开他的衣服。 “这叫没、事?” 蔺悄打了个寒颤,小兔子耳朵都心虚地垂了下来。 褚渊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看着宋以凛的危险目光毫不掩饰:“你弄的?” 蔺悄揉着小肚子不能是一直饿了,还有可能是疼。 “别误会。” 宋以凛将蔺悄放下,带着他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好在餐盘有自动保温系统,做的番茄意大利烩面倒也没坨。 他全程好像没看见褚渊的危险目光一样,同样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去问安德烈。” 轻描淡写就将仇恨值转移。 原本还有些事不关己在线吃瓜的安德烈瞬间成了众人集火的对象。 “?!!” 坏狗愣住了。小洋苏熙的全恐怖游戏都遍布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