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姜慈年怀中抱着沉沉睡去的黎冬。

    她蜷缩起双腿,将脸埋进他的卫衣,背后的手摁着纤细的肩背,强势地将她压进怀里。

    回忆着她刚才的话,姜慈年的脸色越来越沉。

    锋利的眼皮耷拉成一条直线,威力的眸色暗如旋涡,他低头闻着她的发香,眼中偏执逐渐狰狂。

    姜慈年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将联系人点开到一位,名叫于警官的电话号码上。

    他的手指按在了屏幕上,半刻后,将手机关掉,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柔软的地毯,发出一声闷响,他低头将黎冬搂住,隔着被子又将她往怀中按了按。

    姜慈年清楚地知道,黎冬话中的含义从何而来。

    他决不允许有人把她从身边抢走,凡是和他作对的,他死都不会放过。

    关川把一袋面包交给黎冬:“想办法让姜慈年吃下去。”

    黎冬看着手中的香葱肉松面包,貌似还是刚从面包房里买过来的,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他。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

    “算是。”关川摸了摸鼻尖,一手插兜:“姜慈年不喜欢吃葱。”

    “你报复人的方式还真奇怪。”

    关川歪头,寸头痞气,流里流气的样子,跟班长的职位一点都挂不上钩。

    “我倒是好奇姜慈年能喜欢你到什么地步,他最讨厌吃葱了,你跟他说,这是你特意买给他的,看他会不会吃下去。”

    “要是他不吃呢?”

    “我不是说了吗,想办法让他吃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但黎冬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姜慈年不吃的话,嘴对嘴喂他应该不会拒绝。

    黎冬答应了他的要求,把面包装进书包。

    “你让我做卧底,到底是为什么啊?你看起来不像是要报复姜慈年。”

    “我做的这些还不够明显吗?”关川指尖挠了挠脸颊。

    黎冬一本正经点头:“像是在撮合我跟他还差不多。”

    闻言,他眯眼,诡计多端的眼神。

    关川弯下腰来,直视着面前矮小的黎冬,露出一副佞笑,声音闷沉沉:“或许,我要的,是想让姜慈年死心塌地的爱上你,然后再逼你跟他提出分手呢。”

    黎冬脸色一变,像是被吓到。

    “哈哈哈哈。”

    他笑得可流氓了,一时间直不起腰。

    往日正言厉色的班长,实际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好人。

    早读过后,黎冬把面包给了姜慈年。

    她站在他的桌边,看他自然地接过,就算瞧见了面包上香葱肉松口味,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

    “特意给我买的吗?”他言笑晏晏,温润而泽,连耍他都会带上一丝愧疚心。

    黎冬于心不忍地点头:“你尝尝。”

    姜慈年撕开袋子,咬了一口沾满香葱香气,松软的面包,舌头扫过嘴边的肉松残渣,津津有味地品尝:“很好吃。”

    黎冬松了口气,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的样子。

    她斜着眼睛,望了一眼从窗口路过的关川,正笑容满意地望着她。

    下一节英语课,下课后。

    姜慈年撞开身后的椅子,他身子不稳晃荡着,像是随时都快要摔倒。

    一旁的同学惊呼:“你没事吧?”

    黎冬听到声音抬起头,映入眼帘,是姜慈年那张清隽秀气的脸,正面红耳赤凝视着她,眼眸中似是能滴出水来的墨色。

    他一手揪着胸口,口吐热气,艰难张开嘴,情迷色乱地眯着眼,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红潮的脸蛋铺满色情欲望,泛滥成灾的赤色一片火热,眼中似潭水朦胧不清,让人看了瞬间想入非非。

    黎冬被他发情的模样震撼到。

    “你给我……吃的什么。”

    姜慈年声嘶力竭,连说话用力过度的声音都沾染上了呻吟,他只能哑着嗓子,低声询问。

    黎冬震惊之余,连忙起身扶住他:“我带你去医务室!”

    姜慈年浑身瘫软,体温滚烫,他低着头,把燥热的脸埋进校服领口,步履蹒跚被她牵着往前走,魁伟的身材走得东歪西倒。

    “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脸好烫。”

    黎冬踮起脚尖,把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皮肤灼热的温度把她吓到了。

    关川给她的面包,果然有问题!

    走廊上,窗口吹进来的凉风,扫过火热的体温,扑面而来的凉爽,让姜慈年理智苏醒不少。

    他晕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笔直的走廊,走起路来轻飘飘,虚幻得仿佛置身梦境。

    可胯下胀痛的感觉警示着他,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高温。

    医务室在走廊尽头,路过卫生间时,黎冬被一股大力猛地往里扯了进去!

    姜慈年捂住她的嘴巴,堵住她即将发出的惊叫。

    黎冬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了男厕的隔间里。

    姜慈年锁上门,盖上马桶盖,将她推倒在上面。

    黎冬摔倒坐了下去,连忙扶住身旁的隔板墙:“姜慈年!”

    “嘘。”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痴迷望着她的下身,一手将裤子往下拽。

    唇湿眼红得诱人,瞳孔里薄水柔情,光泽闪烁着空虚的欲望。

    黎冬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

    “你被下春药了……”

    “不是你做的吗。”姜慈年耷拉着眼皮,溽热的眼神直视着她,将她脱下裤子的腿分开,拉起一条往腰上放,鼻息炽热地呼吸,焦躁难耐。

    “下次想被我操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手段,我忍了一节课,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姜慈年压低嗓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痛苦还回去,急躁拉下裤子,握着粗涨的肉棒奋力撸动。

    黎冬坐在马桶边缘,背靠在水箱,棱角硌的她肉痛,有些害怕的用手抵着他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报复我,我可以帮你撸。”

    他销魂荡魄的模样让黎冬感到害怕,硕大无比的肉棒带来的恐惧感,不比他掐她脖子时候的要少。

    那根东西就抵在她的腿心,正握在他的手里疯狂撸动,龟头对准脆弱的花心,膨大的龟头都泛着通红,看起来似乎是要憋到爆炸。

    姜慈年双眼殷红,怨恨地盯着她看,要野兽扑食那般凶猛,准备随时攫取,黎冬被他吓得都要哭了,颤音哆嗦,乞求着他能大发善心。

    “姜慈年……”

    “我不会让你死。”说罢,他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按着她脆弱的咽喉,身下握着粗实的巨物,猛操进逼狭绷紧的穴道。

    丰腴的阴唇往四周绷圆,皮肤几乎拉扯到透明,平坦的腹部被插的鼓起。

    黎冬面目狰狞,张口结舌,痛苦咧开嘴巴瞪直了双眼,因疼痛爆发的吼声被残忍地掐碎在脖喉中,挤压出怪异嘶哑的低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