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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径自然量】(29中)

    2022年12月10日

我咬着下唇,双手第一次握着男人的裤带,悄悄地将它解开,我拉下他的裤链,提着他的裤子向下脱,但是他谁的沉沉的,屁股压着完全无法脱下,我又怕弄醒他,只能一点点地挪开他的裤子。

没想到前天还是处女的我今天居然像个色狼一样要做这些事情,羞耻心让我想就此作罢,但是好胜心又不想我这样离去。

当我将他的西裤脱下来后,下身只穿着内裤的他让我红着脸不忍直视。

前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留意老马的肉棒,那时候只能祈求他快点结束我的痛苦,这时候我第一次直视着男人的下身,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我的心已经扑通扑通地跳。

当我用同样的手法脱下他的内裤后,他的肉棒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男人的肉棒没勃起之前是这样的,像一条大毛虫,我今天穿着宽松的粉色连衣裙,我咬咬牙,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心想是不是就这样坐上去就可以了?不是的,平时看片里面那些男的都要勃起才能插进来,他这么软怎么可以做?那到底该怎么办?平时男的要怎么样才能勃起?我回想起看过的日本片子,好像要……。

用手帮他?太羞涩了,我……。

可是自己都准备趁他睡觉的时候做色狼行为,手又算什么。

我鼓起勇气双手摸上他的肉棒,热热的暖呼呼的,突然他的肉棒一抖让我马上缩回手掌,还以为他醒来了。

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依然睡得死死的,我才再次握上他的肉棒,可是握上后应该怎么办,我像把玩玩具一样摸着这虫子。

原来男人的肉棒是黑黑的,原来龟头是这个样子的,捏着他的肉棒摇来晃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然而他还是软软的来,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所以不能勃起,我曾经听说喝醉酒的人比较难硬起来。

我看着他的肉棒,再次想起以前看片里面那些女的似乎很喜欢给男的口交,我想我可以试一下。

事实上,我对性一直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我也喜欢偷偷看片,只是碍于没有对象,迟迟处于理论阶段。

我舔了一下嘴巴,做了几分钟思想挣扎,第一次性交我是被迫的,我第一次口交是自己主动的总是可以了吧。

我胆战心惊地将头凑过去他的肉棒那里,一股腥味让我差点想放弃,然而随之而来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小兴奋。

难道我其实是淫贱的女人吗?我这样问自己,或许吧,不然我也不会趁着喜欢的人醉倒的时候主动做爱。

我不在意地自己为自己贴上这样的标签之后,我似乎那抗拒少了许多。

我再次凑近他的肉棒,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他的龟头,我感到有一股冷颤从脚底一直涌上头顶,那种第一次偷尝禁果的刺激在现在才正式表现出来。

我低下头张开嘴巴,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将肉棒整根含住。

当我整根含住之后,发现并没有一开始那样腥,这种触感有点像冰棍,又有点像布丁,软中带韧,甚是微妙。

含住之后,我回想以前看过的小说,好像说要用舌尖刺激龟头,我尝试用舌头去碰,发现他的龟头已经开始有硬硬的感觉。

接着我惊觉他的肉棒已经开始顶住我的口腔深处,他硬起来了。

我吐出他的肉棒,见到肉棒已经开始翘起来,于是我开始像片子那样,含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吞吐。

我越是吞吐就越感到他的肉棒坚挺,我认为已经到时候了,便脱下我的连衣裙和胸罩,看着我面前这个睡得死死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本以为和他有一个浪漫的开端,会在今天谱写出一本诗意的未来,没想到我俩就此缘散,更没想到我自己会这么淫荡,在他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自动献身。

就当是为青春写上一个完结的一个符号吧,大四要面对社会了,如果保研的话我相信我会很有优势,即使是出来找工作,我找一份外企或者国企应该也不难,毕竟现在最香就是这些企业。

明明是在这个阶段了,我居然还在胡思乱想,我打断自己放飞的思维,跪在她的身上,用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的洞口,我缓缓坐下来。

当他的龟头碰到我的洞口时,我下意识地往上一弹,等缓过来之后才继续往下坐。

好痛……。

为什么他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和早两天老马插我的时候一样痛,我的下面依然有一种被枪捅开的撕裂感。

我咬着牙望着桓究,双手撑在他的身旁,往下看了一眼,发现才进了一半,我再次呼气,用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去。

还是好痛……。

桓究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我的身子,火热的棍子那股塞满我阴道的充实感令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做爱的性奋。

好酸麻,好舒服。

我坐在他身上摇了摇,那种下身被棍子乱捣的畅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待我适应了他的肉棒之后,我坐直身子,开始上下运动,每当我起来只剩他的龟头在我洞里的时候我再一下子坐下去,让他的肉棒直接顶到我的深处那种痛并刺激的感觉让我忘记他是一个醉酒的男人。

爽快的性爱让我开始自顾自地淫叫起来,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我开始握着自己的胸部,下身依然在卖力地运动。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口进进出出,我彷佛有一种上天的感觉。

当我动了十来分钟后,我感到很累很累,可是我不能叫醒桓究,自尊心令我只想让今夜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每当我累了我坐在他的身上开始磨活,这种感觉和抽插又有些不一样,当我恢复一点力气后又开始上下运动,当我这样反复循环三次后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

我的汗水将自己全身弄湿,我开始不断喘气,我看着桓究,决定不顾他醒不醒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然后翘起屁股往下压,这种和他亲密接触的姿势令我很快就感到到达高潮。

没想到我在自己高潮之前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我深处喷发,桓究在我身上发射了他的生命种子,我想到这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像被人点穴一般,一股激灵从头顶往下冲,整个世界彷佛在瞬间都不复存在,声音画面全都变得虚无,只有从灵魂深处的一种快感从我的下身喷射而出。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绵长的呼喊,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太让人震惊了,这世上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我伏在他身上大概十来分钟,看到桓究依然均匀地呼吸,我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沉睡状态,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成人玩具。

这么想自己真的挺对不住在他心中纯纯的形象,或许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只是知识掩盖了我的欲望。

我抽起身子,发现我和她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已经留在床单上,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肉棒和床单上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血迹。

是我的处女血吗?我居然还能有一丝丝处女血流出,这意料之中的惊喜让我忍不住想要摇醒他,甚至骗他我的第一次是和他做的。

可是,这能骗到他,却不能骗到自己,我看着床单上那若有若无的粉红色血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和他没有缘分的了。

帮他盖好被子,我走去冲凉房冲洗下身,再穿回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这么一番运动,我的酒意已经醒来七分,我回到学校操场,慢慢地在跑道上闲逛,吹着那夏天的微风,突然感到这几天来的经历真的过于离奇。

没想到我在逛着的时候,老马会突然从我身后出现。

「静欣……。」

他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你怎么在这里?」

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平时喜欢夜跑,你……。我……。前晚……。对不起。」

老马最终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现在不能原谅他,但经过刚才和桓究的事情后,我对他对我的痴迷有了一定的理解,我说道:「不要再说了,你跑你的,我逛我的。」

老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我凌厉的眼神下,他只好垂头往前跑去。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大四为数不多的课程表给老马知道,他每天都来楼下给我送早餐,我每次都是拿了就走,完全不理会他。

有时候我赶导师的课题做到凌晨,第二天请假没去上课,就为了争取那仅有的几个保研名额,每次舍友上课回来都会将那已经凉透的早餐放在我桌面上。

可惜我不过是一个成绩中等的人,还是争不过那些成绩学院数一数二的学霸。

一个多月后,宿舍的人就开始对我产生怀疑:「静欣,你怎么这样对老马?他几乎天天给你送早餐,你有必要这么冷漠对他吗?我也没见你对谁这么高冷呀?「我看着舍友们那不知内情的疑问,只好说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这样对他他都还是缠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怕他某一天恼羞成怒,身上带了一把刀子,将你捅了?」

她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会吧?」

我不敢肯定地回答,内心有点动摇,老马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到了10月底的某天,我在楼下见到老马的时候我,我接过早餐后说道:「老马,一会儿我上完课去饭堂外的咖啡厅聊聊。」

老马听到这个后脸色马上变得红润,笑着点头答应。

我上完课后来到咖啡厅,见到的居然是穿着休闲风格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老马坐在靠窗的卡座上。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苦苦的美式,双方一直僵持没有说话,他欲言又止,等到咖啡上来后,我终于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老马见我脸色不太好,连忙说道:「静欣,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我是真的想你做我女朋友,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可以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掏出刀子来捅我?」

我冷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神情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本来也以为你不会是硬来的人,哪想到你居然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我喊不留情地点破,自从那一晚之后,我和老马没有像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不是他不敢,而是我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看起来文质彬彬,风趣幽默,听闻你挺受女生欢迎的啊,万花丛



    中过片叶不沾身,我都被你上过了,你是应该找另外一个女的下手,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这辈子没有说过这么尖酸刻薄的话语,这次实在是忍不住。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盖我犯下的错误,但请相信我,我不会再喜欢另外的一个女孩子。」

他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谁知道你是不是每次拍拖都对她们这么说,发誓在这个年代又不能当饭吃。」

我无法释怀他这种先做爱后谈爱的方法,我何必将这种不可靠的人的话当真。

「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老马咬着牙地说道。

我抿了一口咖啡,好苦,就像我的人生那么苦涩,可是在尽头却有一丝回味的甘甜,我突然一愣,抬头看向目光坚定的老马,眼神不由得有点飘忽。

静欣啊静欣,千万不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老马再真诚,他醉奸自己的行为不能洗。

我淡淡地耸肩说道:「你不杀我就行了,我约你出来就是想说,希望你刀下留人,给我一条活路。」

「我不是这样的人!。」

老马显然对我的这番话动了一点恼怒。

「那如果我喜欢别人,你会不会拿刀子捅了我喜欢的那个人?」

我提出一个很有可能的假设,他不杀我会不会杀我喜欢的人?我突然想起最近杳无信息的桓究。

「我……。如果你真的喜欢另外一个人,我会默默祝福的。」

老马低下头,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冷哼一声自嘲道:「那当然,你在他面前有炫耀的资本,毕竟我的一血被你拿了,他不过是捡破鞋。」

「静欣,我……。我真的没有这样想,你现在不相信我不重要,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老马说完这段话,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争辩下去,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转身就走,老马也没有任何挽留。

接下来的日子,老马依然每天都送早餐,我在秋招没找到合适的岗位后决定搏一搏考研,反正之前为了保研自己在专业课上也有不错的成绩,只是在学霸的对比下不够亮眼罢了,但是如果去考研的话应该还是有点机会的,再不济春招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岗位可以选择。

我开启了学习夜生活,老马无论在我什么时候起床都能给我送上早餐,而且现在进步了,他还打听到我有没有上课,如果没有的话还会托人送来宿舍。

他没事干吗?他不是说是学术精英要去创业吗?怎么我在身上投入这么多精力。

更何况,要说一个男人这么对女人,不就是想得到她么,他都已经得到我了,还想怎么样,想要绑住我一辈子?平心而论,样貌才华和言谈举止,老马都算得上高水平,在暑假之前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有那么点心思,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那一晚,是他毁了我的人生安排,没有他,哪怕我没有和桓究在一起,我都不会生气,甚至可能还会接受他的追求。

说到底,我还是对失去了一种人生可能性的介怀,倒不真的是因为他上了我,毕竟我那天不也偷偷和桓究做了爱吗?我叹了一口气,准备以平常心对待老马。

11月已经开始转凉了,老马依然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我忍不住说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每天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你就不怕别人笑你热脸贴冷屁股吗?」

「静欣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没想到老马的反应根本不在乎我说的内吞,而是我和他开始进行对话。

「我每天给你送完早餐后都会去研究课题,我已经有实验团队,准备可以参加社会运营了。」

他开心地说道。

就这么一刹那,我从他的笑吞中感受到久违的对生活的憧憬。

我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的早餐,转身离去,说道:「谢谢。」

我听到身后的老马在跳起来狂欢,我猜别人一定以为他疯了。

渐渐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和老马说的话也多了起来,言语也从冰冷到平淡,对老马的敌意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我始终没有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到了12月下旬,我发现自己的经期好久没来,阿娟也恰好经期紊乱,我们便约好一起去医院看看。

医生给阿娟开好药之后帮我看病的时候神色凝重,她让阿娟先出去,我说:「没关系,她是我的好朋友。」

医生看了一眼阿娟后,说道:「你们还是学生吧?」

阿娟点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大四学生,准备毕业了。」

医生点点头说道那还好。

我不解地问道:「医生我怎么了?」

「你真的不介意你朋友在场吗?」

医生问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我一脸疑惑地说道:「怎么回事?我很严重吗?没关系的,你说就是了。」

「你怀孕了。」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整个人像被五雷轰顶一样,双目无神地在阿娟的陪同下走出医院,医生的话语我记得很清楚:有三个月大了,建议不要流产,鉴于你的体质问题,如果堕

    胎的话伤害太大,可能以后都没法生育。

阿娟忍了一路,直到回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才问道:「孩子是谁的?」

我就和老马和桓究做过,而且相距不过三天时间,阿娟这样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摇头说道:「不知道。」

「你被人迷奸了?」

阿娟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要报警吗?」

我失神地坐在校道边上,任由冷风吹拂,阿娟挡在我身边,说道:「如果不知道是谁的,你可以堕胎,不要生下来了。」

我没有回她话。

「你想想,按这个时间推,应该是刚开学没多久,你那几天发生什么事?对了!。我记得那天回来宿舍你走路怪怪的,我还问你是不是破处了,是不是那天!。」

阿娟回忆起早几个月的事情,突然说道。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居然有孩子了,我还要考研,我还要奋斗,我要这么早就有孩子吗?我也只是个孩子啊。

「是不是老马?」

阿娟又在旁边说道。

「你说什么?」

我没听清楚。

「老马这几个月这么热情,以及你对他冷漠的态度,我记得开学前你们团队去古镇玩过几天,是不是那时候他强上了你?」

阿娟推理道。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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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能上广文大学的没有一个傻瓜,基本上被她想得七七八八,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在隔天就自动献身给桓究,给肚子里的孩子多了个不确定性。

「回去,我给你约老马出来谈判。」

阿娟气呼呼地想拉起我,我连忙说道:「不用,我考完试就去打胎。」

「你怎么这样,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报警,还自己默默承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让你遭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看他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是衣冠禽兽!。」

阿娟一番话让我丧失了底气。

阿娟找到一家没人的教室,然后立即打电话找上老马,老马已经打入宿舍内部很久了,每个人都有他的电话。

老马当时在学校,没过几分钟就走过来,见到只有我和阿娟在,奇怪地

问道:「阿娟你喊我来是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静欣!。」

阿娟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马的优雅姿态顿时显得惊恐而慌张:「我……。我……。」

他重复了很多遍之后终于低下头说道:「是的……。」

「你这个垃圾!。枉我们宿舍的人这个学期为你通风报信,让你有机会接近静欣,还想着帮你一把追求她,没想到你是在内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去你妈的!。」

阿娟想抽起教室上面的东西往老马扔去,但却没有任何可以扔到的物品,只能气呼呼地走上前,狠狠地刮了他五巴掌。

「你这个垃圾男人,好做不做,居然做强奸犯!。看你斯斯文文,说话风趣幽默,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我们学校有你这样一个人简直是耻辱!。」

阿娟丝毫不客气,往另外一边脸刮了五巴掌。

老马两边脸都被打得通红,他低落地说道:「是我的错,那天不应该趁着静欣喝醉了,我就借酒纵欲,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们这些男人,提提裤子就走了,一句对不起,一句我错了,能挽回什么吗?你们需要承受什么痛吗?你知不知道静欣,因为你准备要去承受堕胎的痛!。」

阿娟说出了我不想她说出的话,我连忙走上前拉住她。

可是已经迟了,老马听到重要信息:「什么?静欣有了?」

「对啊,你他妈的强奸犯,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如果静欣堕胎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生了,你毁了她一辈子!。」

阿娟不解气地用自己的袋子不断鞭打老马,老马只是格挡没有任何反击行为。

「静欣,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给次机会我好吗?我会做一个负责任的爸爸。」

老马跪下来抱着我的脚恳求道。

「你不是孩子的爸爸,你没有决定的权利。」

我只能说出这个可能性。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是我错了,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吗?」

老马说道。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为了孩子将就和你在一起?」

我冷笑一声,「就因为我堕胎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你就认为我这今生今世只能和你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后悔那晚做的一切,我无时无刻不在恼怒自己借酒行凶的无耻行为,可以不去堕胎吗?我会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老马哀求道,他开始磕头,那砰砰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极为明显。

「我出去。」

阿娟冷静下来,可能见到老马的这个行为和她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决定给予空间我俩处理。
「我承认,在你醉奸我之前,我是对你生出一点点好感,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呢?」

我笑道。

「你第一次都是我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处女血,而且刚才我听到说堕胎,而不是流产,那是3个月以上才不能流产的,这么推回去的话,不是我的还能有谁?」

没想到老马对于女性生理健康都这么熟悉。

「哟,这么清楚呢,是不是和哪个前女友堕过胎?」

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这些事情而已,我真的可以做孩子的好爸爸,你的好丈夫。」

老马抬起头,她的额头已经有一大块淤青,黑紫黑紫的。

「我这么有魅力,被你开荤后我放飞自我了,我就找人上床做爱,我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你要喜当爹吗?」

我说道,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是孩子爸,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爸爸当半个孤儿,这么悲惨的人生何必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受罪呢?「不管是谁的,我都愿意养。」

老马已经不知所措地说道。

「不知所谓。」

我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出教室,拉上阿娟回去宿舍。

回到宿舍后,没有其他人在,阿娟说道:「怎么了,你要去打掉孩子吗?但医生说你可能以后……。」

我低下头,说真的,我不想孩子受罪,可是我也不想以后没有孩子,然而当下最好的办法只能堕胎,我瘫坐在座位上,难道这辈子我就没有当妈妈的资格了吗?还有10来天就考研,我准备考研后去堕胎,正当考试结束,等来的却是爸妈的到访。

他们订了一间房间,让我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进去房间后,居然见到老马也在。

我瞬间知道是什么回事,我咬牙怒瞪着老马,没想到他为了逼我就范,还直接找上我爸妈了。

我一进去后爸爸就说:「你现在也大四了,还有了山伯的孩子,虽然他手段不怎么光明,但是我看他也算得上是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你们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我生来都是一名乖乖女,但在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朝着爸妈发出人生第一次怒火:「你们知道什么?我甚至从来没有和他拍过拖!。我承认我之前对他有一点点好感,但是现在你们这算是什么?逼我就范吗?」

「静欣啊,我们问过医生了,你这情况,如果堕胎的话,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你都说了,你对山伯有一点好感,他是做错了事,他来找我们的那一天,你爸也将他的腿打到骨折,后来我听他说了一切缘由,酒后乱性是不对,但木已成舟,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

    

妈妈劝解道。

我这时候才留意老马腿上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看着他依然淤青的额头,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可我没说孩子是他的啊?」

我倔强地说道。

「你上广文大学不是来学习的吗?还是来这边滥交的?」

爸爸气愤地说道。

「叔叔,这孩子是我的,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对静欣好一辈子。」

老马赶忙说道。

「一辈子,说得轻巧,可能你这边结婚那边出轨了,我负责相夫教子,你负责拈花惹草。」

我嘲讽道。

「静欣,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刻薄了?」

妈妈说道。

「我可不止他一个男人,孩子爸不一定是他,他如果不让我堕胎,到时候生下来的不是他的孩子,我找谁养?」

我耸肩道。

「我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养可以了吧!。」

我相信,此时此刻的老马依然相信我在说谎。

可是我没有说谎,我是说真话,只要我说出桓究的存在,老马不一定会坚持,他不就是认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才这么坚决吗?「我可没说谎,我在和你做了之后不久我就找上我喜欢的师兄上床了,他也没做安全措施直接内射,我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轻松地说出事实。

「林静欣!。你读这么多书到底读到哪里去了?你说话这么浪荡!。像个站街的一样!。」

爸爸生气地说道,手掌用力地拍着桌面。

「我没关系的,别人也替我养了不少孩子,我替别人养一个也很正常。」

老马这时候说道。

这句话,不仅是我,包括我爸妈都张开嘴不知说啥。

「我是捐精志愿者,大学这几年我去捐精,捐精名额已经满了,我知道有5个家庭已经用我的精子生下了孩子。」

老马解释道。

这番操作,我实在不知怎么接下去,我看了一下爸妈,他们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静欣你给我机会让我和你在一起,即使这个孩子是你师兄的,我也会尽父亲的责任,这世界继父也有不少呢。更何况,如果我们结了婚还可以二胎三胎,如果你愿意的话。」

老马继续畅想着未来。

我被他这套组合拳打得有点晕,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连这个都不介意,我好像没法甩掉这块牛皮糖。

爸妈听到我们的对话后,让老马先回去,他一拐



    一拐地走出房间后,爸爸严肃地问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哪些?」

我明知故问。

「你说你不单和山伯一起,还和另外一个师兄在一起,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爸爸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看到爸爸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只是无言地叹息:「你怎么这样……。这样……「他始终都无法骂出口。我唯有将我从大一到现在的事情和心路历程和盘托出。「唉……。我的孩子情感路怎么这么苦……。」

妈妈听完我的故事后,一直摇头,「我明白你的想法,老马断了你的念想,你憧憬的未来就这样没了……。」

爸爸歪着头一言不发,但我从他的呼吸声中知道他现在很气愤。

「山伯这个人,唉,不说他了。那么说,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马山伯的,也有可能是那个叫桓究的人?」

爸爸问道。

我点了点头。

「给我他的电话,我要和他谈谈。」

爸爸命令道。

「不要,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这是我自己趁他不省人事自作主张,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和他上过床。」

我拨浪鼓地摇头说道。

「如果孩子真的是桓究的话,你怎么办?马山伯说的话你信吗?孩子不是他的他还会喜欢你吗?我想他是认定孩子是他的才会这么说。」

妈妈说道。

「我不知道……。」

我低下头,眼泪开始涌出。

「静欣别哭……。」

妈妈抱着我轻声说道,「爸妈还年轻,50岁不到,到时候我们养到他大学毕业都还行呢。」

「这么说,你们不同意我打断胎儿?」

我从妈妈的话中听到弦外之音。

「我和你妈商量过,医生说的这个我们确实很重视,如果这次堕胎让你以后再也生不出的话,我们赞成你生出来,即使你不养,我们养,到时候你真的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结婚了再生一个你喜欢的孩子。」

爸爸说道。

「只是可怜这个没出生的孩子,未降临人世就要遭受我们这些长辈的算计。」

妈妈的眼眶也有点红红的。

「老婆别担心,静欣你也别害怕,我工作这些年,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炒股还是赚有几十万的,够养活孩子的,有我们在,孩子不会缺爱,一样能健康成长。」

爸爸说道。

「啊!。你终于肯说你有几十万了是吧,我一直都知道,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这件事情。」

妈妈佯怒打了爸爸的头,我知道她肯定是在为我解忧而故意营造轻松的氛围。

「我不读研了。」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后说道。

「为什么?我们家没出过研究生,你就读下去吧,刚才不是说了还有几十万吗?」

爸爸说道。

我摇了摇头:「我其实也一直纠结生不生的问题,刚才听你们说,我……。我决定生下来,但我不能自私地生下来后又去读研,那样不是有娘生没娘教吗?」

房间内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爸爸先开口:「你也成年了,你决定吧,我话都说在这里了,家庭方面不用考虑,我们尊重你。」

就这样,我们三人决定了孩子的事情,只是这一切居然和老马无关。

老马知道我不去堕胎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他甚至跟我着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在附近租了一个寒假的房子,对他家人说要去做项目,今年新年不回家。

他天天来我家,我也只当他是一个路人,最多是可能的孩子他爸,但是也没有多么亲近。

妹妹高三寒假回家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她惊讶地和老马直接打招呼说姐夫好。

我和她说他不一定是姐夫,妹妹只是在我和老马之间眼神移走,说道:「你们挺有夫妻相的。」

爸妈也默认了老马在家里活动,他们没有特别亲近或者疏远,就当是一名家在外地大雪封路无家可归的同学凑合过一个比较热闹的新年罢了。

他每天早上9点多就来到家里忙前忙后,帮我们做家务,吃了午饭后就回去,如果他真的要远程进行项目课题的话,就下午过来忙活到晚饭回去。

半个多月后,爸妈的态度有点改观,妈妈悄悄跟我说:「静欣,山伯这孩子还挺勤快的,对你也好,虽然一开始做错了,但你现在有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你尝试一下?」

妈妈没有强迫,只是表达她的观点,我何尝不是也看在眼里,我承认他这几个月来的举动让我有点动摇,只是不知道他这些勤劳是不是营造出来的人设,毕竟他在同学圈子里面对待女性的风评确实不怎样,我还记得当初他一个学期换4个女朋友的「丰功伟绩」。

我唯有将我的所见所闻和妈妈说了,妈妈沉默了一段时间,说道:「这么说你的迟疑也是正确的,毕竟他未经你同意拿了你第一次,现在有挟胎自重的嫌疑,我和你爸再观察一下吧,你爸看人比较准,装还是真心的,可以分辨出来,如果你爸都看不出,那只能说山伯的演技太好了。」

除夕夜我们是

    在一起吃晚饭,饭桌上除了妹妹之外其他人都有点放不开,尤其是我,老马还是比较能调节气氛的,只是他的梗都比较新潮,爸妈听不懂,只能跟着微笑。

但在饭后爸爸却说:「山伯,今天你就在这里过夜吧。」

我听到爸爸这样说话后顿时瞪大眼睛,山伯显然也被这句话给吓倒了,没等他说话,爸爸就说:「我们有个杂物间,里面有一张小床,你不嫌弃的话就在那边睡一晚吧,现在都10点钟了,你回去酒店过新年,有点凄凉。」

「静欣,你拿点枕头被子去杂物间帮老马铺一下床吧。」

妈妈顺着爸爸的话说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俩早有预谋。

我不情不愿地准备帮老马整理床铺,拿东西过去后老马却一把夺过来说道:「怎么可以劳烦静欣呢,我来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说完我感觉他好像有意地瞄了一下我的肚子。

5个月了,我的肚子已经比较明显,连邻居看我们都知道我有了,默认老马就是我的未婚夫。

我低下头走了出去。

妹妹依然和我一个房间睡,只是分开两张床,她见我回来问道:「姐姐,要不我去杂物房,你和姐夫睡觉啊?」

我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说什么胡话,他不是你姐夫。」

「我就不懂了,姐夫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他真的很喜欢姐姐你呢,你们是不是闹矛盾啊?」

妹妹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姐姐你都有孩子了,好像还挺大的,有去体检吗?」

我当然有去体检,早半个月我和我妈去体检,老马舔着脸要跟着过来,妈妈不好意思拒绝,去到后才发现我的双胞胎,而我体型比较娇小,而且怀孕初期压力大经常熬夜,可能会有早产的风险,让老马注意。

「别闹,有些事情不是你小孩子知道的。」

我打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