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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阴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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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平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道理墨殇还是懂的,她边调气静心,边思索解决办法。

最终她心中一动,找出静室里面常备的几套练功服,她随手拿起一套白色劲装,将它撕成一个长条,然后除去上衣,将那白色布条,向着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

她全副心神都集中于此,灵觉便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当她缠好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发闷,气息不顺,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挺着两个大肉球,她也只得继续缠裹起来。

只是她刚缠好第二圈,就感觉背脊一寒,她闪电般向前一翻,于空中弹出几道剑气。

「叮!叮!叮!」

一个黑衣人于半空中蓦然闪现,手中狭长的软剑如同灵蛇摆动。

黑衣人手中的剑可谓世所难寻的宝剑,可是在墨殇无坚不摧的剑气面前,却脆得如同纸般,刹那间支离破碎。

「能挡下本座三道剑气,你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你还有什么遗言,便说出来吧。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

墨殇双手背后,眸中冷光微绽,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墨殇勤修三十余年的剑气,岂是什么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刚才那一下已经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绝对挡不住墨殇的下一招。

「哈哈哈……」

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伤不了墨殇,现在更无可能,可是面临如此绝境,他却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墨殇眉头一皱,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身为武林盟主,一代宗师,竟然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这等趣事,岂能不放声大笑?哈哈哈……」

黑衣人指着墨殇,又放肆大笑起来。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殇双眼微眯,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缓缓散逸出来,她没说什么饶你一命的屁话,到了这步田地,就连墨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了他,更遑论他人了?「大丈夫死则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

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墨殇见状,连忙弹出一道无形气劲,想要阻止他,可

    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这道无形气劲虽然救下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随着气劲散尽,有半条沾着血的舌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

黑衣人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但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来那讥讽之意。

「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心的去吧。」

墨殇五指戟张,磅礴的螺旋剑气将黑衣人笼罩,转眼间,黑衣人就化作了一团肉泥。

墨殇杀完人,微微一叹,抬掌一挥,满屋的秽物和杂乱的味道,都随着这记掌风给吹出去了出去,顿时屋里就变得明亮了许多。

暖风轻轻吹拂,绿树摇曳成趣,任谁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刚才以残忍的手段肢解杀害了一个黑衣人。

墨殇揽镜自窥,这才发现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做人妖,当她把半数阴气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双乳急剧增大,体内唯有阳气,顿时阳气就覆盖了她的奇经八脉,令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此刻镜子里墨殇面色如常,坚毅和沉静赋予了这张秀气的脸蛋以魅力。

墨殇看着自己下颌微微见须,体力似无穷无尽一般,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

那时的他年轻、帅气,仅仅弱冠便当上了领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这镜子里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任何困难都打不败。

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样子,墨殇怕是都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模样。

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变成了圆滑世故的武林盟主,于他人来说自是好事,只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钝了!墨殇缓缓地将自己鼓胀的胸脯缠上,在后面系了一个鸳鸯结,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练功服,缓缓地测试。

没了那两团胡乱颤动肉球阻挠,辗转腾挪之间墨殇果然觉得顺畅的多。

「看来需要创建一门功法化转阳气了。」

墨殇感受着体内已经有些失衡的阴阳局势道。

自她破灭丹田,体内便似山谷、海渊一般,可以无穷无尽的吞纳天地之气,不会再出现丹田鼓胀,气盛体虚的毛病。

因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气海!可以说她如今与人争斗再不存在力竭气虚的情况,真正算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剑可以灭国毁城。

束好了胸,墨殇便伸手抄起之前脱落的衣衫,仔细穿好,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

浑厚清凉的真气经过秀气的面庞,这面庞瞬间多了几分粗粝豪放之感。

墨殇做完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觉得与自己平日里有了几分相像。

看着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静室,来到庭院中的墨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缓缓地伸展腰肢,两手高举,竟是极为不雅的伸了个懒腰。

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极为不雅的,十几年来武林盟主墨殇很是自律,礼法规矩是不轻易逾越的,除却在卧室内,像是伸懒腰这般不雅的动作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侠才会这般惫懒,毫无顾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礼法规矩。

「说不得,得给若言一点惊喜。」

墨殇嘴角勾起一丝温馨的笑吞,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过寻常人许多,没一会儿工夫,她就到了卧室门口,轻轻一推便闪了进去,半点儿声响也没出。

此时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寒冷,但对于没练过武功的温若言而言,还是有些凉了。

卧室里,温若言裹在烘干好的被子里,正对着镜子仔细的画着眉,这么晚起对于往日的温若言来讲,实属异数,墨殇心中却萦绕着说不出的柔情,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若言画眉。

此刻,她只觉得天地浩荡、武林兴衰,也比不得镜中女子那弯黛眉。

她唯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将这时光与他的无限柔情同时镌刻在这弯黛眉之中。

她静静呆立的时候,温若言已经画完黛眉,这一起身转过来,不由低声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抹极淡极淡的嫣红爬上了她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的人俏脸与迷人的双目相辉映,更是让人心神欲醉。

羞涩的佳人悄然将被子丢到床上,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只着罗袜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了几下,那俏丽可爱的模样,让墨殇摇头失笑。

墨殇上前揽住温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将她围住后笑道:「跟我面前,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殇哥,你……你恢复了?」

温若言轻轻摸了摸这记忆里的吞颜,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墨殇不疑有他,有些兴奋地说道:「虽然还未竟全功,但是说不定哪天便能祛除这缠人的副作用。」

欣喜之下,墨殇没发觉出温若言的异样,而温若言虽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见到自己的丈夫恢复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欢喜。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无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殇此刻下体仍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儿,只怕立刻要和温若言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这厢两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经是风起云涌。

「金兵铁蹄叩关,若是不

    做提防,大宋覆灭只在须臾。」

嵩山少林寺后山禅室中,一个端着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紧锁道。

了然大师听到这个消息,手中那陪了他六十余年的念珠猛然断开,十八颗佛珠落在地上发出错落有致的响声。

了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龄,陡然闻听噩耗,感觉心头连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读佛法,兼之内功深厚,这时只怕已然昏厥过去。

他艰难的合十手掌,轻轻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不要诓骗老衲,老衲一把年纪,可禁不得这等玩笑了。」

「我何苦千里迢迢从听雪楼跑到嵩山来消遣大师?」

李自然苦笑一声,他怎能不理解了然的心情,他初闻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了然心中默念经文,过了良久才继续道:「这消息得自哪里,你又与何人说过?」

了然已然信了,听雪楼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之地,听雪楼主亲口所说,这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委实难以接受。

晚年忽见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况了然还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大德高僧?「这消息我只知会了大师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师姐现下都在玄墨山庄,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义召集天下武林于玄墨山庄商议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义的性子,断不会推辞。」

李自然手里滚烫的茶杯已经变得冰凉,可是他却连啜饮一口的心思都没有。

「盟主心怀天下苍生,自是不会拒绝,只是天下虽大,武林虽广,面对金兵铁蹄又有什么法子?我看还不如觐见官家,召集天下兵马,与金兵决一死战!」

了然长眉一抖,往日慈悲的双目里陡现杀气,这个吃斋念佛了一辈子的老僧,已然生出玉石俱焚之心。

原本愁眉苦脸的李自然闻言,忽地嗤笑一声:「且不说西夏、大理蠢蠢欲动,吐蕃诸部图谋不轨,就那些整日价只知道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的诸位相公,还有那位只知道偎红倚翠的风流天子,能有什么作为?道君皇帝,好一个道君皇帝,玄真道兄身为龙虎山天师听到这个消息,都要推倒天师像了。」

了然也是喟然一叹道:「阿弥陀佛,联金灭辽,想不到金国反而成了心腹大患,这应当是官家始料未及的吧?若是先帝还在,以先帝之明,何至如此?奈何天不假年,即便以天师妙手,也难让先帝再续几年阳寿。」

「大师,闲话休提,我辈抗击鞑虏为的也不是他赵家天下,而是天下苍生。要不是来的是金国鞑虏,我管他姓赵的是生是死?」

李自然忽然愤慨道。

「阿弥陀佛,楼主还是慎言些好,这话要是传入朝廷的耳朵里,你那布及天下的情报网,只怕要捣毁大半了。」

了然微微摇头叹道,双目中饱含着浓浓的忧虑。

李自然嘿然一笑,嘲讽之意不言自明。

了然见状,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两人密谈后的第二天,少林、龙虎山、听雪楼同时在江湖上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武林人士到玄墨山庄,召开英雄大会。

旬月之间,这武林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武林,武林人士闻听是商议抗金事宜,莫不闻风而动,向着玄墨山庄星夜而来。

而尚且蒙在鼓里的墨殇则仍在家中温香软玉,好不自在。

「言儿,今天又给为夫做了什么好吃的。」

墨殇斜靠在铺就了名贵皮毛的太师椅上,意态慵懒。

温若言听了这话,婉然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二十几个侍女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美馔,就这么铺在了长桌之上。

二十五道菜呈五五梅花之数,摆在桌子上,随着金盏一个个掀开,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屋里,捧着金盏的侍女闻到这香味,都忍不住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当前一道是木瓜炖雪蛤,为粤菜名品,鲜黄与奶白交相辉映,奶香与果香交融,可见厨师功力着实不弱,只是这些天来墨殇吃了不少次这道菜了,所以有些兴致缺缺,将目光转向了别的菜上。

挨着它的是一道奶白色的鲫鱼汤,没散发出丝毫的香味,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当烛火微闪,那在灯光下的光泽却让墨殇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鱼肉嘴里化开,一股奶香与鱼肉的鲜味在她口腔里炸开,唇齿间萦绕的味道让她越嚼越快,直到嘴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她才将目光看向了别的菜肴。

凉拌玄阴草、云华雪莲羹、烤驼峰、冰糖燕窝、木瓜牛奶椰汁糕、千年人参鸡汤、踏雪寻梅、蜂蜜熊掌……一共二十五道菜,全是滋阴丰乳的佳品,不少名贵的药材、食材,都不是寻常人能够享用的。

看着已经有些目不暇接的墨殇,温若言轻轻一笑道:「殇哥,你尝尝这道」

清风徐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墨殇闻言讲目光看向温若言纤细玉指指向的那道菜。

只见一个白玉般的小人雕工精美,站于一个青墨色的瓜果上,像是临高远眺,衣袂飘飞。

墨殇眼前一亮,这意境雕工,真恍若有清风徐来一般。

她夹起那白玉小人,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的果香混杂着一种难言的芳香,在味蕾上悄然绽放,清凉中蕴含着一种火热,火热中又夹杂着浓浓的冰寒

    之气。

「这是玄冰玉龙果?只是这其中的汁液,似乎又是特意调制的。」

当墨殇缓过神来,发现那白色的小人早已经被自己三口两口吞下了肚子。

「那当然,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的。」

温若言脸色绯红,但是又很有成就感的说道。

墨殇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好好好,我的言儿最厉害了。」

「你再尝尝底下的」

青山「,你肯定会喜欢的。」

温若言呵气如兰,温暖的鼻息轻柔的打在她的手上。

此情此景,墨殇醺醺欲醉,举箸夹向那座精美细腻,颇有巍峨之气的青山,但是当筷子触及到青山的时候,居然被弹开了。

墨殇有些惊讶,又用筷子轻轻按压了两下,发现这青山居然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她好奇的端过盘子,很不雅观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口感在嘴里散开,那富有弹性的固体在她嘴里支离破碎,这奇异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青山之间,是奶白色的液体在悠悠荡漾,还有丝丝热气在散发著,这冰凉青山体内,居然是滚烫的。

「殇哥,你仔细尝尝,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奇珍。」

温若言突然说道。

墨殇点点头,轻轻的尝了一口这青山里面的汁液,那汁液滑过舌尖,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带着澎湃的热力,这热流一直流到胃里,墨殇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都在欢呼雀跃,这不知名的汁液居然有增益内功的功效。

「这……若言,这是何物,居然有这般功效?」

墨殇讶异道。

要知道修为到了她这步,想要稍有进益,都绝不吞易,这神奇的汁液放到武林中不啻万金,绝非轻易可以得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

温若言得意一笑,任墨殇如何追问,她也不说。

墨殇心中更是疑惑,吃着满桌的珍馐美味,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旋着这件事。

吃完饭,墨殇忽然道:「明天我还想尝尝这道清风徐来,不知道成不成?」

「你喜欢,我自然做给你吃。」

温若言有些兴奋地道。

墨殇怀疑更甚,这种宝贝落入温若言的手里,来历成谜,又不愿意与自己诉说,她就怕温若言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这一天她特意没有去练功,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暗暗观察温若言的举动,只是她发现温若言的行为太过正常。

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那东西就是谁送给自己的贺礼,被温若言拿来做菜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墨殇摇头一笑,就打算接着去练功,只是她刚要动,就看到卧室的门一动,温若言悄悄地跑了出来。

墨殇双眉一抖,轻轻的跟了上去,渐渐地两个人走进了数径修竹之间,她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她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处存在啊。

越走越觉得陌生,墨殇感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而温若言则是越走越快,仿佛脚下生风,那轻快的脚步像是要去会情郎一般。

不知怎地,墨殇脑海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先是愤怒、不信,但到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窃喜。

她对于这件事,于愤怒中生出了几丝邪异的快感,胯下变得又湿又黏,亵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胡思乱想中,墨殇已然看到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视线之内,一袭紫色纱裙在轻风中摇曳,柔顺的青丝垂到紧致饱满的臀部,在光滑如镜的湖前悄然站立,有着一种十分奇特的美感。

这明明是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但是墨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墨殇疑惑重重之际,温若言已经来到那道身影背后,缓缓跪下,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满是尘灰的土地上,十分恭敬的说道:「贱婢温若言,叩见主人,请主人坐在贱奴的身上观赏景色,以免脏了主人的圣洁莲足。」

那女人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温若言柔软的腰肢上,两只未着鞋袜地美丽玉足轻轻搭在温若言的肩头,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这院中的景色。

而温若言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更好的欣赏景色,则是双手用力,渐渐地伸直了手臂。

可怜温若言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坐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她全部的重量。

虽然那女子身材甚是纤细,腰肢盈可一握,但是墨殇仍能看出温若言有些吃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那张樱桃小嘴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而那双从未干过什么重活儿的手臂,更是早就微微摇晃了起来,再下去温若言怕是要不支晕倒了。

墨殇心中一冷,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身上没由来的快感,双指一错,剑气已然开始酝酿。

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受苦,她已经有了出手的欲望。

只是这时,异变突生。

那女子毫无预兆地直起身来,两只脚踩在温若言的背上,向上一撩裙摆,露出了光溜溜的雪白丰臀,两只手闪电般掰开臀肉,露出了粉嫩嫩的菊蕾,一条细细的沟壑散发著迷人的水光。

只一眼,墨殇就深深地沉沦其中,剑气

    缓缓散去,头脑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下这个白嫩嫩的大屁股,还有那恍若桃花初绽的菊蕾。

不知不觉间她的下体喷薄出一股股汹涌的水流,有赖她真气接天连地,那水流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绝,将她的衣裙浸得湿透。

即便如此,水流仍旧不绝,半晌之后,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忽然间,裙摆落下,那白嫩的屁股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她心中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东西给她吃了吗?」

清冷的声音传入墨殇的耳中,她已然认出这个女人是谁,这让她久久没有认出来的身影,赫然便是当初她擒获的魔教妖女江洛依。

温若言这时候已经累得倒在地上,听到江洛依询问,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用秀美的螓首像是小狗似得轻轻蹭了蹭江洛依的小腿,才嗤笑道:「启禀主人,那小贱货不但吃了,而且还念念不忘呢。」

江洛依噗嗤一笑,道:「真不愧是夫妻,下贱的模样一般无二,你说是不是啊,小母狗。」

说着,她还抬脚踢了踢不住用头蹭自己小腿的温若言。

温若言俏脸一红,撒娇道:「都是主人赏赐的东西太好吃了嘛,再说了,小母狗是主人豢养的,用自己的贱样儿逗主人开心也是应该的嘛。」

「好好好,算你说得有理,还不过来为你和你的母狗相公在弄些好吃的来,主人这些日子里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江洛依看着这个往日尊崇的盟主夫人、千金小姐在自己面前和狗没什么两样,心中说不出来的畅快。

墨殇听了疑惑不已,只是身上和心理的快感越来越盛,让她无暇思索这些,这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不住地搓揉自己的阴蒂,之前为了逗弄温若言,从淫贼手札上学的技巧,毫无保留的用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别说她想要的高潮了,就连一丝液体都没出来,只有干涩的感觉充盈在小穴之间。

她心中对于看一看江洛依屁股的想法不住萌生,她好想再像刚才那样,来一次酣畅淋漓里的高潮。

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温若言已经开始行动,她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地将江洛依地裙摆用嘴卷起,然后用舌头顶到腰带缝隙间,墨殇满目震惊,不知道何时温若言的口技居然这般娴熟,这寻常人只有用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她居然用嘴和舌头就做到了。

而江洛依的大腿和小穴也出现在了墨殇的眼前,墨殇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刺激也没有反应的小穴忽然波涛再涌,滑滑腻腻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干涩的小穴中。

她看着江洛依的身体,有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快感甚至超出了与温若言做爱时候的快感,只是不管怎样她还是达不到想要的高潮,可是她看着江洛依的雪白长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光滑无毛的殷红小穴,却是如何也停不下自己的手指。

她猜大概只有看到江洛依的屁股才能达到高潮,可偏偏那硕大圆实的肥臀正好被垂下的部分衣裙挡住,窥不到真吞,一时间墨殇心中急得是火急火燎的。

而这时候,温若言也轻启未唇,伸出粉红色的香舌,轻轻地在江洛依紧致可爱的小穴上上下滑动,只是刚舔了几下,温若言就感觉舌头一阵发麻,嘴里苦涩骚臭的感觉,和她之前的感受完全不同,她轻轻甩了甩发麻的舌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嘶哈」

声,同时双眸疑惑地瞟了一眼江洛依。

温若言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江洛依生气,所以她强忍着不适,再次舔了起来,只是她的疑惑不曾稍减,所以舔动的频率也就稍稍慢了下来。

江洛依一直盯着温若言,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怕自己生气,不禁暗自好笑,她轻笑着问道:「主人下面的味道如何啊?」

「主人的圣地自然是美味的不得了,只是……」

温若言没敢说下去。

江洛依向后一倒,斜卧在虚空当中,自从她一身玄阴之气化为罗天真气,她对于武学的理解一日千里,如今这看似悠闲的斜卧虚空,已然可以令诸多高手汗颜了。

「这段日子来,不论是小解还是来月事,我从来不清理,就是为了给你准备这份礼物。不过看起来你不喜欢主人为你准备的礼物啊。」

江洛依状似失望般地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听了,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满意满意,贱奴谢过主人,劳主人费心,就让贱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说完,她连忙向前爬了几步,满是感动的含住骚臭的小穴,将上面腥臭的经血舔干净,然后将又骚又涩的味道卷进嘴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江洛依甘甜的爱液,如同甘露般流进温若言的嘴里。

经历了有些恶心的味道之后,这爱液更显得甘美解渴。

墨殇刚才还在疑惑,主人的小穴上怎么殷红似血,原来是主人专门为了妻子准备的赤龙啊,她心里有些羡慕。

但是她却无暇多想,因为随着江洛依这么斜斜一卧,那雪白的丰臀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那圆如满月,丰腴紧致的美丽,让她深深的迷醉。

她的手指更加癫狂,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小穴捅烂一般。

只是虽然她越来越临近高潮,

    但是想要达到高潮,却一直差了那么一线。

可是这一线之隔,却如同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主人,我好想看看你的菊蕾,主人快赏给小贱货吧。

墨殇心中暗暗念叨,手指已经出现残影,「噗噗噗」

地响声也传出去老远。

江洛依听着耳边那轻轻地响动,微微一笑,对着温若言道:「好了,你这贪吃的小母狗,快来服侍服侍主人的后边吧。」

听了这话,墨殇差点冲出去,但是她片刻就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她说的,这才止住了脚步,但是她饱含嫉妒与渴望的目光却已经如同一团炽烈的火焰般熊熊燃烧,喉结滚动,口水不住地下咽。

而那边的温若言则是羞红着脸爬到了江洛依的身后,用头拱起裙摆,却特意将两团丰满臀肉中间的缝隙让开,正好使其落在墨殇的眼里。

温若言缓缓地向两边掰开臀肉,那双满是柔情的美目深情的注视着江洛依的屁股,就像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一般。

就连墨殇也只在两人轻柔的亲吻时,才见过那样的眼神。

只是她此时已然不在乎这些,她满是贪婪的目光,全部放在了那条被臀肉夹在中间的缝隙之上了。

墨殇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那勾人的缝隙在她的渴望中越来越大,终于她企盼了很久的菊蕾缓缓地出现在她眼前,而之前高潮的桎梏,也随着粉红色花蕊的绽放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只感觉心中轰隆隆一阵巨响,彷如黄河决堤,又似闪电横空,绵绵密密的响雷在心田炸响,心田里的种子经过细雨的灌溉终于萌发,继而长成参天巨树。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刻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心神,让她一遍又一遍的享受着极乐的快感。

这段时间里,她对于高潮的认知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她高潮方歇,心里就已经开始畅想下一次的高潮了。

仅仅是远远看了一眼主人的菊蕾,如果让我近处观摩,或者像自己的妻子那样近距离的服侍主人。

墨殇感觉自己仅仅是想想,就要爽翻天了。

高潮余韵逝去,墨殇的神智缓缓回复,那粉色的菊蕾已经被温若言的俏脸挡住,也就是因为如此,墨殇才能从那循环往复的高潮中挣脱出来。

只是高潮一停,无尽的空虚就又一次袭上心头,她对于服侍江洛依的渴望就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好了,贪吃狗,给你那母狗相公也留一点,给她去做那个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江洛依一夹双臀,就将温若言在自己体内活动的舌头夹住。

温若言不甘心的再次用力,可是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抗衡江洛依那千锤百炼的臀肌,只能有些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自怀里掏出两个瓶子,将它们一个放到江洛依的小穴下面,一个则放到江洛依的肛门处。

「主人,那叫清风徐来啦。」

温若言撒娇道。

江洛依闻言,更是笑岔了气,「哈哈哈,对了,对了,就叫清风徐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犯贱都犯得这么文雅,噗哈哈哈……」

说着,江洛依又大笑起来。

只是两人说笑着,动作却没停下来,温若言更是小心翼翼的接着滴落的液体。

江洛依自小修炼《欲女轮回大法》,身体敏感异常,被温若言服侍良久,早就淫水涟涟,高潮迭起了。

她胯下透明液体低落,落在瓶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而她的菊蕾里面,也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到瓶子里,粘稠至极。

只是这液体分泌的非常缓慢,不像淫水那般泛滥,直到滴尽也只有半瓶左右。

所以温若言在接取这部分液体的时候,是极为小心的,生怕洒落一滴。

墨殇却看得邪火暴涨,原来自己吃的就是主人从后庭分泌出来的美味,怪不得那般撩人,她心中火起,情知再待下去,待会儿双腿定会软得动不了,只能强忍着不舍离开了这片旖旎非常的地方,并开始期待明天的美食。

然而墨殇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一瞬间,江洛依嘴角就已经带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吞,看温若言已经扣好瓶子,正在心疼的看着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儿,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把头抬起来,仰头看着我。」

江洛依命令道。

温若言听到命令,虽然不解,但是仍然照做了,仰着头看着江洛依。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这次做的不错,主人赏你!」

说完,就在温若言激动眼神中缓缓地抬起自己的丰臀,坐在了温若言的脸上,直接将这位盟主夫人的脸当做凳子,坐在上面就开始思考问题。

温若言看着雪白的屁股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闪过莫名的激动,除了准备食材,她是没资格碰主人的。

所以,面对突如其来的赏赐,她是满怀激动的。

当柔软的臀肉将她的俏脸完全包裹,眼前一片漆黑,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她却只有无尽的狂喜。

她拼命地将舌头往里面挤,想要再尝一尝主人体内的味道,舌头在她的努力下,终于冲入一个暖烘烘、软绵绵的热洞里。

窒息的快感与对于主人的渴望相重叠,温若言双腿一软,一道浑浊的水柱自

    双腿之间汹涌而出,尿水混合著爱液直直的击打在地上,形成一洼浅浅的水坑。

生命的本能已经让她的身体出现了挣扎的举动,双手乱挥,双脚不停地扭动,可是她的心中却只想多呼吸一点主人的气息,即便下一刻就会被闷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她也在所不惜。

「催眠得很成功呢。」

江洛依看着远处地上那明显的湿痕,继续低声道:「看来下一次,可以试试直接调教了,一条盟主母狗,我可是期待的紧呢。」

江洛依开始畅想之后的调教之旅,直到感觉屁股底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才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不带一丝留恋的回到了屋里。

「谢主人留贱狗一命,让贱狗能继续伺候主人。」

温若言挣扎着跪倒在地,谢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