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金瓶梅(男女通吃)在线阅读 - 22 干了应伯爵和谢希大(二男)干了吴月娘和小玉(二女)

22 干了应伯爵和谢希大(二男)干了吴月娘和小玉(二女)

    西门庆在新宅中摆酒设宴。

    西门庆做东,在前院宴请男客。女客则被请到后院,由府里大娘子吴月娘及几个姨娘招呼款待。推杯换盏,听曲作乐,好不热闹。

    只是,有几人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排第一位的,当属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他二人深知故去的花子虚与西门庆之间的勾当。

    也知道西门庆兴冲冲新纳的六娘原是花子虚房里的大娘子,心中百感交集,颇有些兔死狐悲,同病相怜之感。不免多饮了几杯。

    借着酒劲儿,应伯爵在席上故意笑着道:“哥儿扩建了宅院又修缮一新,今日真是高兴。小弟斗胆,听闻哥儿还纳了新嫂子,想请出来拜见拜见。”

    西门庆挑眉道:“小妾丑陋,不堪拜见,免了罢。”

    谢希大却也跟着陪笑道:“哥儿,美丑不妨事,新嫂子请出来见见怕什么?”

    西门庆想了想,翘唇叫过玳安吩咐:“叫你六娘出来见客。”

    李瓶儿得了令,从后院迈着莲步来前院向众人拜礼。她身穿大红五彩通袖罗袍,下着金枝线叶沙绿百花裙,花枝招展,绣带飘摇,美艳不可方物。

    众人面色不一,都下席来还礼。可那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却只是微微起身还礼,便坐下依旧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直喝得旁人频频给他俩使眼色,惹得西门庆也沉了脸。

    “带他们俩去书房歇着,喝些醒酒茶。我一会儿便过去。”西门庆冷着脸吩咐玳安。玳安叫了两个小厮,一人搀扶着一个,进了里面书房。

    这边宴席散去,西门庆抬步进了书房。见那二人呆呆的坐在椅子里,脸色红润,眼里还含着泪。

    “怎么?我纳了李瓶儿为妾,你们心中却有不满?”西门庆黑着脸冷哼一声道。

    “哥儿。花子虚刚满百日,你,你就蓄了他家娘子。。你对他,对他可还剩丝毫感情?”应伯爵抹了把脸,哑声抬头道。

    西门庆背着手,未言语。

    “哥儿。若我们,若我和应兄也突然去了。你可还能多记得我们几日?”谢希大见男人未言语,也抬了眼,跟着追问。

    “去什么去?!大好日子,竟说些糟心的胡话!我看你们是得了痴心疯了。花子虚已经仙逝了,李瓶儿是他的未亡人,我收进府里,也是为他的亡灵打算!”西门庆皱着眉,略有些不耐烦的道。又转头吩咐道:“玳安!狗奴才也不知道端茶进来伺候!”

    门外玳安带着个小厮,连忙捧着茶水,果盘进来书房,摆在桌上。又躬身立在门口候着。

    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见西门庆黑了脸,明显带着厌烦,酒也醒了不少。

    应伯爵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他一贯在男人面前的微笑。站起来,亲自去倒了杯茶水,递与西门庆,道:“哥儿,别生气。我俩是喝多了。您别怪罪。”

    谢希大也敛了神,低头抹了把眼泪,吸吸鼻子,起身走到男人身前,跪下去。讨好的将脑袋瓜埋在西门庆的跨间拱了拱,像只大型犬一般撒娇讨好,算是认错。

    “罢了。以后休要再提他。”西门庆饮了茶,闭上眼睛,靠坐在椅子里,敞着双腿,任由跨间那供着脑袋的谢希大进一步伸手,从他亵裤里捧出来鸡巴贴在脸上磨蹭。

    顿了顿,还是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们自小与我一块长大。情分自然是别人比不得的。”

    这句看似随意地话,却一声激起了那二人心底的千层浪。

    谢希大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他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张着嘴将那根他日思夜寐的硕大鸡巴含入口中,直接插入嗓子眼儿,耸动着脑袋,接连做了几下深喉。

    直到感受到喉咙里的鸡巴快速胀大了几圈,直顶到他的嗓子根儿,令他无法呼吸和吞咽,才一点点吐了出来喘气儿。

    应伯爵也有些哽咽,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今日能得西门庆亲口说出,他们的情分深厚,与旁人不同。已是他今生所求的最高承诺。他的泪是感动,是释然,是欣喜,是认命。

    他也在男人身前跪了下来,像多少个往日一般,与谢希大肩并肩的一起挤在西门庆敞开的双腿之间。共同伸出红舌,服侍着那根主宰着他二人灵魂的圣物。

    西门庆闭目养神,放松身心,任由跨间二人对他体贴入微的伺候。

    半柱香的功夫,男人的跨间已被舔弄的湿漉漉亮晶晶。沾满了那两个虔诚的如同他的圣徒一般的儿时玩伴、好友、奴隶的口水。

    从小腹下面浓密的黑色阴毛上,到硕大滚烫的紫红鸡巴上,再到鸡巴下端的两枚阴囊,以及会阴处,甚至到后面的屁眼里。全都被两条湿滑的舌头,舔得淫靡不堪。

    “够了。”终于,西门庆被伺候得头皮发麻,将要喷射。这才暗哑着嗓子,道。同时从座椅里站了起来。下身亵裤早已被跨间二人急切的褪去,此时男人只着上身里衣,外套一件棉麻衣裳,松松散散的早扔了腰带。

    他先伸手到跨间,随便抓起一个脑袋。这是应伯爵。

    将应伯爵拎起来,翻个面,压在书桌上。眼角扫到桌面上的毛笔和墨汁,一时心血来潮。挑了根毛笔,粘上墨汁便在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背后写了一个字。

    “哥儿写的是什么字?猜对了就操你。”西门庆翘唇调笑道。

    “‘奴’。是个奴字。”应伯爵潮红着脸,挺着因为男人口交,而兴奋到直挺挺的阳具,急切的喊出来道。

    “赏你了。”西门庆呵呵一笑,扔了笔。不再故意吊着他,当即两手狠狠掐住男子的蜂腰,对准屁股洞挺杆入洞。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的摆动着屁股,前前后后大进大出起来,操干得好不畅快。

    这边如驾驭骏马般,扬鞭驰骋。那边也不忘将仍跪在地上的谢希大拎了上来。那谢希大正钻在男人背后,亲舔着屁眼,为西门庆毒龙伺候。

    男人命他与应伯爵摆成一个姿势,趴在书桌之上,翘着屁股等待男人的临幸。

    西门庆时而挺入应伯爵的屁眼里抽插,时而捅进谢希大的屁股洞里冲刺。就这般轮流操干了半个时辰。才松了精关,压住其中一人,顶进最深处,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

    射精过后,男人还意犹未尽般,挑了支毛笔,随意往那个被装满精液的屁股洞里捅一捅。沾了精液的毛笔,以精液为墨,肆意地在二人身上挥墨写字。又这般嘴角噙着笑,玩弄了尽半个时辰。刺激得这二人又都咬着唇,低吟着喷射了两回,才作罢。

    这边,西门庆和应伯爵、谢希大,在书房里耍得快活。

    那边,后院里。女客们也散了场,各自回府。

    却说之前李瓶儿因着些缘故,被男人叫到前厅见客。又有人专门点了曲儿来道贺。

    孟玉楼、潘金莲、李娇儿簇拥着月娘在后院里,听见前院在唱“喜得功名遂”,唱到“天之配合一对儿,如鸾似凤”,直至“永团圆,世世夫妻”。

    金莲向月娘说道:“大姐姐,你听唱的!小老婆可不该唱这一套,怎敢唱‘一对鱼水团圆,世世夫妻’,这是把姐姐放到哪里?”

    那月娘虽好性儿,听了这两句,未免有几分恼在心头,醋劲大发。待宾客散去之后,闷闷不乐的回了屋里。

    她娘家弟弟也来吃酒,从前院被小厮带着,进屋来坐。

    见着姐姐满脸愁容,猜出二三,出言宽慰一番,又出主意道,“姐,你毕竟是姐夫明媒正娶的正房娘子,与她们置什么气。就让她们自己争去,你这里稳住了气,只要不出错,守住了正房的位置。她们再争也撼动不得你。”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给姐夫生下个一儿半女。这府里如今还未有半个子嗣,姐夫定然看中的。”

    吴月娘觉得弟弟说的有理。

    送走了弟弟之后,就当即焚香,跪拜求神,默念着:“妾身吴氏,作配西门。奈因夫主无子。妾等妻妾六人,俱无所出,缺少坟前拜扫之人。是以发心,每夜于星月之下,祝赞三光,要祈佑儿夫,早见嗣息,以为终身之计,乃妾之素愿。”

    西门庆那边快活之后,从书房过来。远远地听得倒是真切,心中涌出暖意。快走几步将月娘抱个满怀。

    月娘先是一惊,又是羞得满脸喜色,半推半就的与他搂着进了屋。聊了些家长里短,又在屋里用了晚膳,下了几盘棋。一直坐到晚夕。

    与正房行房事,总是要规矩些。西门庆也是饱读诗书,受了礼教的拘束。每次与月娘交欢,总是不得施展。

    月娘也心知肚明,忙偷偷使了丫头去叫住在偏房的雪娥过来一同伺候。不巧雪娥此时在三娘的院子里吃茶。只留丫头小玉在房里。

    小玉生得娇俏,就是年岁小了点。曾经只用小嘴伺候着接过几次西门庆的几泡尿,就连口交吃精都不曾有过。

    月娘一时心急,也叫她过来脱光了在一旁伺候。本就是要做通房的丫头,只是趁着今日这个机缘,提前被西门庆收用了。

    先是交待小玉帮着为男人脱衣,洗脚。伺候着小解,大解。

    今儿个于房事之上,月娘却像变个人一般,主动着伺候。往日里不曾舔过鸡巴,今日也俯下头,蹙着秀眉,张着小嘴含进口中吸撮。

    “味道如何?”西门庆温柔地将月娘的长发拢到耳后,笑着问道。

    “唔。。好。”月娘羞红着脸蛋,虽是初次如此这般低贱伺候,但能使夫君爱恋,也是心中欢喜。

    小嘴灵舌时而吸吮,时而舔含,哄得西门庆很是受用。抱着她的脑袋又抽插了一阵,但还是怜惜的,毕竟是当家主母。见月娘快要喘不上气,就从她小嘴里拔了出来。

    拽过旁边红着脸呆愣着的小玉,把她脑袋按进胯下,猛地捅进喉咙根。这时不再怜惜,只是一味的将嘴当做肉穴发泄。

    “若是敢咬到了爹的宝贝,全拔了你的牙。”西门庆闭眼哑声道。

    只是可怜了跨间的小嘴,被操干的红肿不堪,口吐白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抱着西门庆的屁股,呜呜呜的只当自己的嘴是伺候男人的容器,完全失去了自己掌控。

    月娘又红着脸,爬到西门庆身后,伸出舌尖,去给他轻舔屁眼。

    “嘶。”被正房如此服侍,勾得他性致更旺。

    西门庆闷哼一声,从小玉嗓子里拔出鸡巴,翻身上床。不由分说,把月娘两只白生生长腿扛在肩膀上,鸡巴对准月娘的肉穴抽插了几十下,满满的精液全数射了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