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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番外大炖肉-5p(抑郁症的解决方式是5p,孕肚太子和多人达成团宠结局,完结撒

    大封十九年,初春二月,帝后孕期八月有余。

    封对月看着外面的红梅,城墙上还覆盖着薄薄的白雪。

    宫人让他回房,他闭上美目摇了摇头,眼眶下面有淡淡乌青。

    北荒瑶国来犯,是因为领地瘟疫盛行,没有办法才设下陷阱,大将军假装被擒,其实是深入腹地打探消息。

    瑶国上下皆被感染,濒临灭国,此时有刀尖舔血的狂态,他们一开始是想要寻求支援,但是怕大封不肯救济,所以用计生擒独活大将军。

    他们在大将军那里落下协议,若是大封愿意帮他们度过难关,他们愿世代效忠,永远当大封的臣民。

    于情来说,大封从不欺凌弱小,于理来说,瑶国能工巧匠很多,擅造机械,对大封利大于弊。

    封对月知道大将军没事刚喘了口气,可是很快那边又发来新的要求。

    他们要一个精通瑶国语言的文吏,和一个能够制造药剂的太医。

    瑶国语言复杂,朝臣中只有丞相熟悉各国语言,能精确交流。

    将瑶国的瘟疫接手过来,太医院竟无人能解开,反倒是新晋翰林有几分头绪。

    为表真诚,大将军自愿被扣留在当地。

    一场战争,将封对月最重视的三个男人都送了出去。

    此时他已经怀孕八月有余,但连日来的忧思让他孕胎发育过小,整个面貌也呈现出恹恹的情绪。

    他得知道他们没事,没有感染也没有被杀害,每天站在门口等,直到女官提醒他喝药。

    倚上帝后榻,那椅榻像托着羽毛一样托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

    这天仍旧秀眉微蹙,指尖托起绿瓷小碗准备喝药,在饮下汤药的那一刻听到宫人急报:“君后,北荒那边有讯了!”

    啪的一声,他从半生的沉静中惊起,拖着宫纱赶出握住宫人之手:“怎么样!是什么消息!”

    那宫人精神振奋,“君后,战事大捷,瑶国归顺,将军丞相和翰林不日回归!”

    她又泪光闪烁,“君后,战争结束了,您……不必再担忧了!”

    “他们没事……”封对月仰颈深吸气,全身蓦的放松了下来。

    “君后。”宫人欣喜去承接他的身体,却见他脸色蓦的变得惨白,“君后?!”

    像是从思虑中抽身同时也失去了支撑力一样,封对月彻底软倒下来。

    殿内兵荒马乱。

    三月,帝后胎相不稳,后宫战战兢兢。

    封幌战后想留宿扶月殿,但是他的皇后一直心烦气躁,不仅不让人近身,连他这个夫君也十分排斥。

    “赤儿,宫人说你今天又是滴水未沾,”封幌早朝后在床边坐下,拍着将那背对着他的太子的肩膀说,“朕将那抓不住你口味的御厨都给换了,这是刚出的参汤,里面是你喜欢的佐料,起来尝尝。”

    封对月昏昏沉沉地坐起来,可是他实在没有半点胃口,病柳扶风般倚着床榻说:“赤儿不吃,父君先放着吧。”

    感觉男人将他扶起来说:“你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子,喝些。”

    男人将他抱到怀中,那小碗喂到他嘴边说:“张嘴。”

    “唔!”那参汤的味道令他恶心,他几乎要干呕出来。

    “太医说你越不进食就越厌食,将汤喝了朕陪你去散心。”封幌哄说。

    “唔……”封对月紧紧皱着眉头,脸侧到一边,“不要……”

    封幌见他脸色白如绢纸,小脸全是反感,越发逼迫他说:“喝了。”

    他声音威严,封对月越发抵抗,伸手去推药碗,“不喝,别靠近我!”

    封幌见他胡闹,直接将他小脸掐住,那药碗将他小嘴里灌。

    封对月闷叫一声,挺身用手大力拍开那瓷碗,“不要!你别碰我!”啪的一声,那药汁淋漓的同时看见父君脸微侧,下颚通红是被他出手所伤。

    “父君……”他看看男人再看看自己疼辣的手心,“我……”突然悲从中来抱起膝盖啜哭起来。

    “照顾好君后。”男人撂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封对月对着墙壁大哭不止。

    面上挂彩的帝王坐在榻上,手里沉怒地捻着佛珠,他忍着脾气问:“君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肯进食,不让人亲近,甚至被他触碰的时候还会大哭不止。

    下面的太医战战兢兢,院判硬着头皮说:“陛下,君后所患乃是孕期的烦躁症,臣等只能调和,无法根治。”

    “调和?”封幌身子往前倾了些,重声问,“这一个月来越发严重,尔等是将朕当傻子吗!”

    “臣等不敢!陛下恕罪!”众人叩首。

    封幌说:“朕只饶恕有用之人。”

    “陛下!!”一时间,磕头声又是连片。

    封幌看着他们几乎要痛哭流涕的样子,烦躁说:“都滚下去。”

    所有太医如获大赦,退下后乾封殿内只有封幌一人,他抓着椅榻沉默了许久,疲惫说:“将使君子召来。”

    一声红色官服的使君子很快站在乾封殿内。

    封幌见他低着头其实是面无表情,捻着佛珠说:“翰林大人,朕听闻你的医术已是世间最佳,可否向你询一案例。”

    使君子冷声答:“陛下吩咐便是。”

    封幌坐起来,紧盯使君子的神色说:“朕的帝后分娩将至,却滴水不沾,烦郁不止,偶有哭啼,想询问大人,这是何原因。”

    使君子似乎未有思考,情绪也无波动说:“君后烦郁,应由饮食入手,辅以药物,令其心情愉快,便能抵达分娩期。”

    封幌说:“可他就是不吃、不喝,也不让朕靠近,这是为何?”

    使君子脊背压低了些,说:“帝后这症状,臣无法可解。”

    封幌将佛珠收入手心,“为何?”他眯起眼睛问。

    使君子面无表情说:“若是病痛,药石可解,若是心结,言语可解,可这世上,有一种病状无法可解。”

    “是什么。”封幌问。

    “权势。”

    嘭!

    封幌手拍桌案,佛珠磕出巨响,龙颜大怒。

    使君子却不懂审时度势,照旧说:“太子所患,不是病痛,不是郁结,而是欲求不满。”

    封幌咬紧牙根,几乎要在使君子身上剜出一刀。

    使君子说:“太子孕胎六月,胎气大动,孕胎七月,思虑过多,孕胎八月,烦躁哭啼,胎儿停止生长,到了九月……”

    “会怎样。”封幌问。

    使君子眼眸一动,声线更淡了些,说:“或是一尸两命,或是幼儿尚且可保,大人死亡。”

    封幌眼神颤动,五指慢慢拢起。

    殿内许久没有声响,只有浮尘在光线下流淌,半晌后男人低沉疲惫的声音响起。

    高位那人说:“那就请翰林大人开一药,治治朕这病吧。”

    封对月哭停了。

    他觉得自己近日太敏感了些,居然将父君都给打了。

    拖着沉重的身子起床,让宫人给他穿衣。

    “君王要去乾封殿那边吗?”宫人问他。

    他点点头,又说:“本宫想打扮得精神点。”

    宫人低头退下,给他拿来胭脂。

    他难得在唇上点了点脂膏,那苍白的小脸因这一点颜色像染了春色的白梨花。

    到了乾封殿,殿内灯火通明,他看见父君倚在榻上,看着旁边什么东西。

    “父君……”他怯怯开口,因为白天的矛盾还有些紧张。

    看见父君像是已经忘却了不快一样,对他招手。

    他爬到榻上窝进父君怀里,看见父君看着的是一碗清澄汤药。

    “父君,这是什么?”他问。

    “给你的。”

    听见父君这么说,他便伸手去端,发现那汤药半温不热,似乎是早就熬好了但又不知道要不要给他。

    父君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说:“喝吧。”

    封对月感觉脸颊很痒,看着那汤药却又不觉得恶心,“似乎跟以往的汤药十分不同。”他说着,那酸枣的气味清香开胃,他将汤药一点点抿下喉去,感觉父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越来越重。

    终于将汤药喝完了,他抿着笑意说:“不苦,却带着清甜,开处方的药师费心了,父君,这是哪位太医开的药方呢?”

    他有些偏着头问,哭过的眼睛还水漉漉的,配上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清纯无比。

    封幌将他耳边的乱发捋到肩后,问:“你想知道吗?”

    他慢慢托住太子的后脑勺,说:“那让你见见好不好?”

    “什……”封对月疑惑,但一开口便感觉天旋地转,瓷碗在地上摔得分裂,他浑身瘫软晕得不省人事。

    封幌扣着太子的后脑勺,看着那秀美的小脸许久,弯腰将人抱进内殿。

    封对月五脏六腑被火烧醒,闷哼一声醒来,“父君……”

    他扶着额头,感觉脑袋昏沉,虽没有疼痛不适,可是全身热得他口干舌燥,“父君!”

    他还当这是扶月殿,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但是放了床幔的床榻熟悉又陌生,七荤八素的他看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哭哼:“父君。”

    像刚睡醒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样哭哼,感觉床榻里面白雾缭绕,在他分不清这是梦中还是现实的时候,一双大手猝不及防从背后抱住他,“呀!”

    他尖叫。

    有个炙热结实的胸膛贴在他后背,抱着他低哑开口,“月儿。”

    这声音十分熟悉,他应该是第一时间就能想出这是谁的,可是脑袋实在太昏了,一晃神他被男人紧紧抱住,那结实双臂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揉进骨子里,“我好想你。”

    男人说着炙热嘴唇落在他脖颈上,像暴徒一样激烈索求他。

    “你是谁!”封对月吓得哭叫。

    可是没等他使出力气反抗,更有第二双摸上他的腰侧,“咿呀!”

    他尖叫着躲闪,可是身子半分不能动弹。

    第一个男人抱着他亲吻他的后颈,第二个男人抓着他的手抚摸他的身体。

    “你们是谁……放开……”他哭说。

    侧边的男人嗓音温润地说:“你当真认不出么?”

    “你若认不出,”这时有第三个男人出现,他的声线冷淡却年轻,男人说,“你若认不出,就当这是一场梦境,无需抑制自己。”

    “我想不起来……”封对月哭说,他应该知道这些人是谁的,可是他想不起来,他的脑袋像变得迟钝了,总是要想起来的时候注意力又散开,他也看不清眼前是什么景象,只觉得白蒙蒙的一片,或许他真的在做梦,只是一场梦境。

    那陪着他的人又是谁,他希望在梦里看到谁,为什么他们一说话他心里就又急又疼。

    “不要急……”最后出现的那道年轻声音哄他说,“不要怕,”男人似乎很了解他,“今天我们是来服侍你的,你只要被我们服侍就好了。”

    男人坐在他面前,那年轻的脸庞模糊不清,男人摸着他的脸说:“想哭就哭,想喊就喊,我们会令你快乐。”

    男人抓着他的脚踝,从下至上抚摸他,他应该是很抗拒的,可是他心底一点也不反感,而且随着这温柔的抚摸,他止不住地哭泣。

    很奇怪,他一直在哭,可是男人们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面的人吻他脖颈,拥着他跟他十指交扣,左边的人抚摸他的身体,开始解他的衣裳,而前面的人抚摸他的小脚,游蛇一般的手摩挲到他腿侧。

    他一直在哭,可是又不是那种害怕或是不情愿的哭,他像是在发脾气,又像是在撒娇,他是一个坐在床中间的娇娃娃,用哭的方式告诉男人们要关注他。

    都说怀孕的人多少会变得孩子气,他是一个身体美丽又十足娇气的坏娃娃。

    男人们抚摸他,亲吻他,他开始从哭变成哽咽,然后是低喘。

    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口下滑了,后面的男人抚摸他涨奶的乳房,而左边的男人掰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左边的男人掰他的脸跟他接吻,后面的男人脱他的衣裳抚摸他的乳房,而前面的男人将身体伏低,掀开他的衣袍含住他的性器。

    “唔呀!”那弱小的阳根被含住,他的脚止不住地夹起,被男人轻柔又霸道地分开,这个张腿的姿势让他又忍不住哭起来,哭腔却被接吻的男人全部吞到肚子里。

    双脚被折成M字型,男人用药膏开拓他的两个逼。

    他的阴唇在孕期也发生了改变,原本是粉粉淡淡的小花,现在变得饱满肥嫩,肉嘟嘟地挤在一起,像一个甜美的小馒头。

    男人吞吐着那秀气的阴茎,将手指探到骚太子下体,食指在前,中指在后,匀了药膏的两指手指噗滋一声顶进两个肉逼里。

    “呃……呀!”忍了一会儿,封对月还是没忍住吟哦出声,他的身体有超过一个月没做了,自他病了之后他就不让父君靠近,此时被滑溜溜的手指顶进去颤栗极了,那手指似乎对他很熟,一进去就直接捣弄他的骚点,怀孕的身子不及,很快就湿软开来,“啊……逼张开了……好痒……深一点呃嗯!”

    左边的男人听他这样淫叫,清俊的脸上泛开温柔的笑意,那男人脸看不清,周身的气派像是谪仙一样,男人从额头吻到鼻尖,从鼻尖吻到嘴唇,从嘴唇吻到下巴,最后落在他的乳首上。

    “唔嗯!”涨了奶水的乳尖十分敏感,男人说:“殿下攒了好多,臣帮你吸出来吧。”

    那温润的男人有不同于气质的行动力,叼着他的奶头卷扫吸吮。

    “唔啊!奶头好痒……好爽……下面也更爽了……好舒服呀!”封对月有些迷离的尖叫,当上面很爽的时候下面也会变得剧烈,他的两个逼开始收缩起来,害得下面的男人两根手指不够用,一手一个逼地开拓起来,“哈啊!手指塞得太多了!”

    下面那个男人开拓得急了,或是两根或是三根地一起捣鼓,后面的那个男人也忍不住了,说:“殿下不喜欢手指,用这物代替如何?”

    一直炙热硬硕的器物抵在尾椎骨上,封对月立刻就认出这是什么玩意儿来,那粗硕贴着他的肌肤,这本是侮辱人的动作却因为男人给他的熟悉感,让他深深觉得这人可以依赖,不是下流的暴徒,而是一个他思念已久的故人,“将……”不知不觉他差点将那称呼说了出来,可是随之他脑袋又晕厥了一下他忘记这人是谁,只是带着哭咽说:“这物好烫……烫伤本宫了……”

    “嗯,好烫,”男人同意着,将他下摆撩起说,“那殿下可以为臣浇水解热么?”

    “可是那里有水?”封对月问。

    “殿下,”男人小心翼翼扶起他的臀部说,“殿下此处就有水不是么?”

    封对月沉重的孕身被男人抱住,男人让他跪着将臀瓣撅起,那硬硕的炙热已经顶到了他的后逼,大龟头一点点地侵犯进来,他淫叫着说:“呃……啊!慢些!”

    经过那粉嫩的菊口经过润滑被一点点撑开,小雏菊慢慢长得有小儿拳头那么大来,粉嫩嫩的菊穴被顶开的同时慢慢在充血,等到男人挤进去封对月尖叫的时候已经变得嫣红,嫣红的洞口跟白嫩的臀瓣对比起来更加明显,那紫红色的骇物比之娇嫩的肌肤显得更加阳刚,习武之人一插进去就贯穿到底,在湿热非凡的甬道抽插起来。

    “啊……深!……啊!太涨了啊!”封对月撑着床闭眼惊叫。

    “殿下这里抖得好厉害。”封对月睁眼,看见温润的男人用手指拨弄他的乳头,他的双乳因为涨奶大得不像话,那肥奶此时像母牛一样随着后面的抽插摇晃,那摇晃的姿态淫贱无比,他哭说,“不要看……好淫贱……”

    “殿下不用羞,”男人在他耳边哄道,“待臣将奶水吸出来,便不会如此羞窘了。”

    男人说着俯下身再度认真吸他的奶,这时吸得更凶,男人的双唇收缩着扮演吸吮的动作,他感觉刺爽的同时奶水在外走,“唔啊!这样不行……咿啊!”

    后面抽插着,这里在吸吮他的奶汁,而下面又在吞吐他的阴茎,他整个人被人密不透风服侍着,娇弱的身躯被三个男人包围着,男人们像是都要做到最后的,将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很快四人更加亲密起来,皮肤贴着肌肤,将他围成一个三角,而他是三角的中心,他们见他跪趴辛苦,将他放在一人身上,这样后面的人可以扶着他的臀部上下抽插,而前面两个人可以将他缠得更紧,两个奶子被又抓又揉,一根小物被又吸又撸,而且下面的小花穴也被捣鼓个不停,他快溺死在这样的梦境里了,这三个男人似乎满足了他内心的空虚,让他一直不敢宣泄出口的私密得到了满足,他实在太快乐了,“唔啊!你们……你们让月儿好开心……月儿好舒服……好痒……啊!”

    那因为嫁人而守贞的身体开始叛变,从身体里浮出一股放纵的愉悦,“嗯!啊……”并不是说他的丈夫不能满足他,相反的总是让他难以承受,可在他心底他也有在意的人,他对他们感到愧疚和疼惜,那种感情不算是真正的叛变,他只是想再见他们一面,即使没有肢体的碰触。

    可是现在肢体的互动过于强烈,他整个人都爽浪得不行,尤其是后穴的抽插,那粗硕无比的屌棍攻击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久未做爱的身体又尝到了欢愉,何况是在梦境中的放纵,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头顶,“唔!好凶!……慢些……呃……月儿承受不住,别啊!!”

    他能说出这个自称说明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即使他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在那样硬硕的抽送,充满阳刚气的索求,随着啪的一声,男人举手抽臀他立刻知道后面的男人是谁,那是他最爱慕的一个,这个男人要了他的第一次,用一煲汤药掳获了他的感动,“别打!呃……太重了!别……将军啊啊啊!!”

    “殿下,你认出来了?!”独活听他叫出他的身份,越发狂抽猛送,将粗硕的硬器送入那湿润紧热的小穴中。

    封对月被插得神志不清,他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突破了药效,他只觉得前面的吸吮太狠了,他的奶水从胸口攒到了乳房,又从乳房攒到了乳晕,现在随着男人的拨弄吸吮,左右乱甩已经奔到了奶头上,而且很快就要爆发出来,这样的渗乳让他整个人十分敏感,哭着去推前面的男人,“别吸……嗯呜……别吸,丞相别……呜啊!!”

    续断不断托着那两个肥奶玩弄,十指已经嵌到乳肉里,听到太子哭唧唧地哀求他淫虐心起,将那两个肥乳推在一起用力吸吮起来,将人吸得啼哭连连。

    上面哭着下面也射了一次,脑袋一热将精水全射在男人嘴里,“啊!射了啊!”封对月尖叫。

    男人们见他欢愉,更加将他拥起来,硬硕的屌棍不断蹭着他,有时是顶他的乳首,有时是和他的阴茎并撸,有时要他用口水舔湿,而后面的爆操还在继续,因为孕肚太大不敢同时塞进第二根,可是一根也够他受的,他挺着个圆美的孕肚在床上嬉戏,被他们欺负,玩得他啼哭连连,然后又射在他嘴里,用他的小嘴洗精,他闷叫着,淫哭着,撅着屁股更加方便将军操干,淫荡的身体逐渐攒起了快感,他哭求:“快到了……嗯啊啊啊……喔!喔!将军……再快些……唔啊!”

    前面的男人知道他要高潮,一左一右地吸他的奶子,他跪着,后面一人扶他的臀部,前面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承接他的奶水,每当后面一操前面的肥奶就用力一晃,“唔!”猛操连连他的肥奶还没往前晃到底,又被扯着往后,“啊!”移动的幅度低了可是晃得超猛,两个圆球不断抖出肉波,“喔啊啊啊!好爽!吸得好爽……啊!插得好爽……!不行了,啊!要到了,慢些……啊!到了!啊!!!”

    没有意外他很快被男人操上了高潮,随着高潮的淫叫两乳泄了不少奶水让两个男人大饱口福,可是后面的男人还在继续,而且快要射精地狂操猛干,他一个高潮停不下来,身体开始抽搐,受不了尖叫:“不要!已经到了……停下来!呜啊!!!”

    即使是做梦这也太凶了,男人非要抓着他操,甚至举手抽他的臀部,他被操被打,痉挛不停的臀部尖叫着喷出一股股骚水,“啊!将军!”一声一声甜腻的淫叫,激得男人兽性大发,像牲畜一样对他施以淫刑,硕大粗壮的肉棒停不下来地插干,甚至龟头也涨大了好几圈,那骚浪太子叫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别……唔啊!”因为喘不过来开始抽哭,“呜……”呜呜地哭着,又被他插到噢噢地叫,“嗯!喔!呜……”整个人崩溃淫叫,啜泣浪叫,叫着他的称呼,最后被他紧绷腰腹,用力一挺地同时大幅度地插在结肠上拧转,“啊!”打开马眼呼啦啦地射精。

    “好深……好凶……呜!”封对月被这样可怕地内射,整个人神魂颠倒,反应不过来地要去找男人安慰,“抱月儿……”双手在床上乱抓,希望不管是谁都好,抱住他,别让他清醒,最后抓到一截黑色的布料,他抓到布料立刻淫哭起来。

    故技重施地撒娇,却在看到那衣袍之上是何人的时候倒抽了一口气。

    脸色一白,突然抱住自己的身体,“啊!”

    伸手遮住自己风骚的身体,看到他的父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太子,舒畅了吗?”他的父君冷声问他。

    封对月如筛子颤抖,“父君……为何……我不是在梦里吗?我怎么会……”

    一直昏沉的脑袋逐渐冷静下来,往下一看,他的身体有不少欢爱痕迹,而扭头一看,那本该随着梦境消失的三个男人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他回头一看,看着这不是寝殿的床榻,和床榻上面如寒霜的父君,他抱着脑袋闷声尖叫,“唔啊!”

    失贞的冲击让他脑袋宛若炸开,三个男人意图抱住他的身子,但他却在他们触碰的前一秒被他父君抓住,他父君抓住他问:“太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封幌一直冷眼看着他的太子和被人上床,他以为他的太子会至少说一次“不行”,或是“我已经是帝后了”,但是没有,他的太子半推半就,甚至到了最后淫贱迎合起来。

    封幌眯眼问:“你想要的就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装乖卖巧,让他们温热你的身体吗?”

    “不是……”封对月条件反射求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以为那只是梦境……父君……不要……”

    他说不清楚地感到害怕,久违的恐惧又占满他的心脏,他摇头哭道:“不要……”

    他的父君用可怕的金瞳对着他,对他梦境一说回应:“当然,这当然是梦境,否则朕怎么会容忍朕的帝后和别人厮混,三心二意、摇尾乞怜,像娼妇一样将别的男人迎进身体里!”

    “呜……”封对月因为这种斥骂落泪不断。

    “但是太子,”他又听见他的父君说,“你要记得,”他的父君抓着他的后颈眯起眼睛,“这种梦境是朕赐予你的,不是你能拥有的,如果朕不给你,你不能求,甚至不能有一个字提到,你明白了吗?”

    “什么……”封对月不明所以地啼哭,但是他看到父君眼中的痛色,他突然明白起来,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他看着其他男人,其他男人也是这种表情,他了然了,是因为父君为他做了退步,他们秘密达成协议,为他筑造起一个客观存在但主观上不容他留恋的梦境。

    他的父君到最后还是不能丧失对他的控制,即使将他肉体上地分享出去,而精神上依然要他当他的附庸,但这已经是他从未想过的退步了,他哭哼起来,不仅是为了同将军等人的重逢,更是因为被父君的退步而感动,他往前爬去,抱着父君说:“赤儿记不得,赤儿也不会跟父君要求……永远不会……”

    这是他们能够共存的唯一办法,封对月佯装不知,而他们内心都是清醒的。

    他的父亲说:“乖赤儿,但为了你背叛的缘故,父君仍要惩罚你。”

    “什么……”封对月哭问。

    感觉男人将他下巴捏起,男人眼神极其冷淡地说,“一个守不住自己身体的娼妇,怎么有能够选择跟谁交合的权利,父君要将你……”男人在他耳边说,“绑起来。”

    封对月被双手举高了悬空在床上。

    他的身体在空中打摆,极其坚固的绳子绑着他的手腕,缠着他的手臂往下,将他的美乳勒得格外圆硕,两颗奶子因为他的惊慌抽噎而一起一伏,随着被男人抽打,“咿啊!”他尖叫一声,整个奶面都在颤抖,封对月也哭喘起来,“父君……”

    他的孕肚被小心避开,柔韧不伤皮肤的皮绳将他的胯部和腿根包起来,为了让他的身体受力更广他的两条大腿也被勾勒起来,大腿绑了几圈腿弯处往上提,和手腕那里一起,形成三处受。

    这样的捆绑是感官更舒适,而且圆嫩的屁股和水漉漉的小逼大露,整个人晃着让人呢很有淫虐感。

    封幌在太子腿根处抽了两下,那紧闭的花穴被他抽得敞开,亮晶晶的淫水滴答了下来。

    他说:“太子,你可以开始做梦了。”

    脚将半空晃动的太子一推,太子肥满的臀部没有目标地向身后三个男人撞去,撞到谁身上就是谁的,封对月虽然哭哭啼啼,可是他心底深处也在不断期待,到底会撞到谁身上,到底会被谁操干,他忍不住哭哼起来,注意力却全放在骚逼上。

    第一个不知道撞的是谁,只知道肌肤相碰的那一刻那人就抱住了他,不肯让出地将他肥硕的臀部抱紧了,下面两个小穴已经开发得很好了,那人将炙热的肉棒释放出来,那肉棒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臀瓣上,他被这样硕大的炙热一鞭打,整个人忍不住哼了出来,浑身颤抖,感觉到父君不悦的目光,他不敢露出更多痴迷神色,闭上眼睛忍受,但当那挺翘的硬物噗呲一声插入他的后穴,“呃啊!”他还是欲仙欲死地叫了出来。

    极其挺翘的鸡巴一进入他就知道是谁,翰林大人特有的弯翘一进来记忆顶着他的骚点,“唔啊!”他抓着吊绳忍不住呻吟,那挺翘的鸡巴在他肉逼进出的几次,他的大腿就忍不住要夹紧,“啊……好爽!”

    实在是因为太翘太能插到他的骚点了,那红色的龟头一进来就往他的敏感点塞,大龟头擦过去欣长的柱身还要无休止地研磨,他忍了几下守不住,几十次之后他就直淌水,淫叫:“啊……不行!翰林大人……这样好爽……啊啊啊!”

    因为认出是谁让后面的男人更加兴奋,大挺翘的鸡巴突然成倍速度地爆操起来,粗硕的屌棍不留缝隙在他的肉逼噗滋作响,他整个人痉挛淫叫:“好爽……好爽……要坏了……啊啊!”

    两条骚大腿想收拢,可是被绑着根本拢不起来,他离床榻有约莫40公分高,这个高度刚好是男人让跪在床上将鸡巴塞入他骚逼,他被吊着所以整个人晃动得厉害,这样的不能自主地尖叫躲闪让男人更兴奋,扯着他操得噗滋作响,逼口嫩肉被扯进拔出,他也尖叫着不断喷骚水:“不行!太重了……翰林大人……好爽啊啊啊!”

    吊着的感受不一样,他比之前被三个男人玩弄淫叫得还厉害,尖叫不停的时候被谁抓住了下巴,睁眼父君咬牙切齿地问他:“是特意叫给我听的么?因为我把你吊起来。”

    “不是……呃啊!不是……啊好爽……父君……好爽呃啊!!”封对月根本停不下来地尖叫,因为被吊起来没有什么阻力,加上使君子年轻气盛,封幌眼睁睁看着本来是惩罚手段却爽得失神浪叫的太子,拧起眉毛也跪直,将自己的巨大释放出来说:“将嘴巴张圆。”

    封对月失神浪叫,察觉有人打他嘴唇,不自觉乖巧张大了嘴,张到最大的时候嗅到一股雄性气息,接着眼前黑红闪过一根粗硕无比的肉棒顶入他口中,“唔啊唔唔唔……”

    以为那物实在太粗大了他连淫叫都发音不准,男人故意要塞住他的淫叫一样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当然也是为了发泄久不能同房的性欲,挺着黑硕无比的性器在太子的口中抽插,因为他的尺寸太大太子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嗯啊着被迫张嘴被操得眼泪滚落,封幌内心才满足。

    这就对了,永远要以他为主。

    他越发狠戾地操着,操得封对月闭眼尖叫,喉咙痉挛着哭咽,上颚被那样硕大的硬物硬生生操出了快感,或许是对绝对力量的臣服让他整个人剧烈颤抖,“嗯啊啊啊!”下身痉挛得厉害让插穴的男人也射了,很快他的臀部落空了,甩着精液去找下一个目标。

    滴滴答答的精水不知道落到谁身上,这个男人也占有欲十足地抱紧了他,但是和使君子的急切不一样,这个男人还有余力折腾他,不仅用粗长的硬棒在他股间反复滑动,双手也去抓他的奶,他的奶如今正被勒得肥美圆滚,一被握住愉悦得淫叫起来,男人就在他叫喊的时候噗滋一声滑进去,借着前面人的精液便利快速插干起来。

    “呃……唔!喔!唔唔唔!”封对月被操着嘴,仍留心后面是谁,这个男人的阳根十分粗长,比翰林大人更深地顶到里面去,而且似乎为了较量一样专挑他的后洞下手,因为很长一进入就啪地一声操在他的结肠上,都不用开拓直接啪啪啪操干起来,像打桩一样狂捣了几十下,在他摇头尖叫的时候又突然放慢,开始玩九浅一深,适应了慢节奏又开始狂暴打桩,要射精了又慢吞吞停下,永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内心预期一直落空,像是一根崩紧了的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嵌到你的肉上,你越紧张越期待,越期待越焦灼,后面实在受不了,快要高潮的欲望支配了你的大脑,你吐了嘴里的鸡巴淫求:“丞相别这样……要狠狠操进来……呃啊啊啊!”

    恳求的那一刻被粗暴插入,那暴戾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满足了封对月的需求,快感是连片的爆发,丞相大人的技术又好得可怕,封对月像是小鞭炮一样炸得整个人炙烫焦灼,晕了脑子淫叫:“好爽……丞相好会操……还要……操死月儿了……唔唔唔啊!!”

    他这样在空中乱颤,拼命哀求男人肏弄的样子彻底惹怒了封幌,封幌眼神无比的阴沉,捏着太子的下巴但又没办法发脾气,游戏是他允许的,人也是他吊起来的,现在说些什么都未免太没风度,可是他看着太子这样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心里又气到不行。

    封对月不知道自己把父君气狠了,还沉浸在自己的快感里,等到他和丞相共赴极乐的时候,他夹紧了逼承接了丞相的精水,丞相拔出来他哭哼急喘,两条被分开固定的骚大腿中间骚水精液不断滴淌下来,他整个人痉挛不断,连绵的快感快要折腾死他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平息,最后一个他直接撞到将军怀里,“将军……”

    两人对视,所有言语都不必表达,他窝在将军温热的怀里,将军将那无比的粗骇缓缓推入他的身体里,他被刺激得尖叫,尖叫的同时看见父君气得像一只丧猫咪。

    他使劲蹬着腿说:“父君,抱抱赤儿……”

    一面是被操得受不了了,一面是他也确实想亲近父君。

    封幌见他这样努力晃过来才接住他,但仍没有消气。

    封对月说:“父君,赤儿也想让父君疼惜……呃啊!将军!”

    封幌见他一面求欢一面还要对男人示好,不由得脸更沉了,几乎是阴鸷地说:“谄媚的话就不必了。”

    听见那被操得满脸酡红的太子说:“不是谄媚……我想要父君,父君从前面来……”

    封幌听了眼神一动,但抿唇未有回应。

    封对月见他这样固执,不由得说:“父君不要便算了,将军好会操……咿啊!将军再深一些……操坏月儿了……哈啊!!”

    封幌听他这样淫贱,再忍不住,抓着骚太子怒道:“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把逼给朕张好了!”

    封对月狡黠一笑,随之又被独活操得皱起了眉头,带着哭腔掰开逼:“父君……快操进儿臣的骚逼来……”

    封幌眼眸一沉,恶狠狠挺进那还未开苞的流水女穴里。

    一进来封对月就尖叫,那肉棒实在勇猛非凡,何况是两根,他完全受不住地痉挛挣扎,又因为被绑死了只能被男人胡拉乱扯,像是两头野兽争夺的战利品。

    他被两个男人操得崩溃,汁水飞溅两个骚逼都快要作废,可他内心永远清楚,无论他对别人怎么样愧疚怎么思念。

    他永远爱着眼前这个人。

    这样强势又被迫为他退步的这个男人。

    他的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