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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不想当干儿子就当狗吧

    “阿爸,我今天看你打安然的时候,我硬了…….我已经改不了,我知道您今天真的生气了,我不会像那个小孩子那么不懂事的,我肯定会早早的就跟您道歉…….”

    “你一直都是最聪明的,所以也是挨打最少的,你那几个哥哥也都机灵的很。”林望南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安然确实是有点轴,活该他挨打最多。

    “何止有点轴,笨死了,阿爸明明就是吃软不吃硬啊,哄一哄顺着毛捋,哪里会吃这么多皮肉苦?”尚童哭着哭着就弯起了嘴角,把腰臀扭成波浪,硬挺的下身在林望南小腿上蹭了蹭:“阿爸,童童真的硬了,阿爸想不想要童童再伺候一次?”

    “不早了,回去吧。”林望南把手指插到尚童的头发里,缓缓抓了几下,然后滑下来,拍拍他的脸蛋。

    “阿爸,童童和18岁时一样好用…….要不童童用嘴,用嘴好不好?童童一直都是干净的……”尚童伸手抓住林望南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眼中全是忧伤和哀求。

    “童童,阿爸从来没有吃过回头草,再这样,你明天就搬出去。”林望南眼中的温情缓缓褪去,有点冷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童童推门走进安然的屋里,手中托盘里装着早餐。

    “你吃过了?”安然坐在床上,前面是个简易的折叠桌,看着单人份的早餐问道。

    “和阿爸一起吃的,还顺便一起晨跑了两圈。”尚童依旧抬着下巴,眼角眉梢都是被宠坏了的骄矜。

    “胡扯,林望南这几天哪天不是一早就去帮里。”安然嗤笑一声。

    “我来了,他自然就不去了。”尚童挑眉冷笑,充满了自信优雅的味道:“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免得再受皮肉苦。”

    清早,林望南确实不在不夜天。

    赌徒们再次聚集在不夜天大门外,新一轮冲击还未开始,就见高耸入云的高楼顶端突然掉下来一个人。

    “砰——”

    瞬间吵嚷的楼底鸦雀无声,一个男人从几十层楼顶摔下会被摔成什么模样?

    “啊——”不知哪个人最先发出的尖叫声,紧接着又一声沉闷的巨响打断了这声尖叫。

    赌徒和围观者脸色惨白,些许人甚至弯腰呕吐起来。

    直到第三个人脑袋着地碎裂开来后,警车的警铃声才由远而近。

    谁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掉下来的,但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还能看出他们正是带头闹事的赌徒,天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雪花般的照片,有些被人捡到,有些掉到地上,每张照片都从不同角度拍下了这三个人和红莲社中高层见面联络的图片。

    被带走的是凤凰姚华,他从警车里走出来大踏步往审讯室走去,两边的警察好像是他手下的马仔。

    摄像机一开,镜头对准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凤凰,凤凰轻笑一声,歪着脑袋对年轻的警官道:“问吧,随便问。”

    小警官脸皮绷的很紧,问话前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老警官,然后正色道:“那三个人是谁推下来的?”

    “小警官,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推下来的?”凤凰哼了声:“我反倒觉得他们是自己跳下来的,你知不知道每年多少人输掉了裤子爬到楼不夜天楼顶跳下来?”

    小警官一拍桌子,把几张照片甩到凤凰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照片中正是三人尸体的模样。

    凤凰茫然的眨眨眼:“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别装了。”小警官冷笑:“这三个人摔下来之前,脸上和身上都是伤,还有一个手指甲和脚指甲都被撬掉了,你还敢说他们是自杀?”

    凤凰眸光微微沉了几分,随即乐出了声:“您是刚毕业吧?没见过输红了眼的人什么样?去年有个疯子拿着菜刀在大街上往自己脑袋上砍了七八刀才咽气的事儿知道么?”

    “你什么意思?”小警官脸色微变。

    “意思就是,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折磨自己,然后再自杀啊。”凤凰满不在乎的笑着,仰着脑袋看着小警官道:“你没看到满天飞舞的照片啊,上面可都是他们和红莲社在一起,你不觉得他们是因为收了红莲社的好处,所以才来陷害我们不夜天,最后良心发现以死谢罪?”

    小警官听着他胡言乱语,厉声打断道:“那摄像头呢?不夜天的摄像头都同时坏了?”

    “啧,真不巧,是不是电压不稳搞炸了?这事儿我还得去找找电业局……”凤凰皱起眉来,好似在心疼那些摄像头。

    小警官气的一把将凤凰从座位上拎起来:“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

    凤凰懒洋洋地任他拎着,不躲不避,更没有半点惧色地迎着小警官几乎在喷火的视线看了回去:“干什么?要打人啊,打吧,往脸上打——”

    凤凰慢悠悠地笑起来,声音很轻,满怀恶意:“信不信我——告死你。”

    老警官一把抓住小警官的胳膊,拳头没有真的砸下去:“凤凰哥,小朋友不懂事。”

    “你也不懂事儿。”凤凰重新坐回去,伸手拍了拍衣领:“有屁快放,没事就滚出去让我清静清静。”

    “你要从哪儿开始讲?”安然靠在床头上,挑衅的看着尚童,尚童手上是几张他刚做完的试卷。

    尚童慢条斯理的批改着卷子,直到看完最后一道题才抬起头来,微微笑着道:“给你讲题?”

    “不然呢?”安然挑眉。

    “给你讲题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尚童将卷子收起来放到一边:“你多大了?”

    “这个和学习有关吗?”安然不想回答他。

    “高三啊?18岁?不用担心,还有两年阿爸就会扔掉你了,到时候你学习好坏都不会有人在意了。”尚童舒了一口气,微微笑道:“一想到两年后我就不用面对你,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你什么意思?”扔掉你三个字让安然眉头皱起来。

    “你不会以为阿爸父爱泛滥真把你当儿子了吧?”尚童贴近安然,笑着道:“你昨天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就是这个房间以前的主人,阿爸的干儿子之一。”

    尚童直起身子来,拿起放在床头的藤条仔细看了看:“以前这根藤条也打在我身上过,不过我比你乖得很,阿爸也更疼我一点,阿爸没让你随意进出过他的房间吧?他的房间对我是不设防的。”

    “现在房间的主人是我!”安然喘息的厉害,他猜得果然没错!他让自己不要被尚童影响,可是尚童对这个房间熟稔的程度让他忍不住的愤怒。

    “那又如何?只不过因为我超过二十岁了!所以才轮到你!”尚童转过头来狠狠瞪着安然:“你真以为阿爸有多宠你?阿爸从来舍不得把我打成这样啊……山珍海味吃够了,你不过是个调剂用的粗粮罢了,对粗粮来说,自然不用精心养育,随便糙养着就够了。”

    说完这些话,尚童笑了起来:“阿爸喜欢不超过20岁的男孩子,不管多优秀的小朋友,只要超过20岁就会被赶出家门,你还有两年时间,好好珍惜吧。等你被赶出去的时候,怕是想再见阿爸一面就难了,毕竟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这种垃圾,对阿爸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尚童。”安然看着尚童:“你是说阿爸对每个干儿子都这么好?”

    “只会更好,你是垫底的了。”尚童歪头,表现的纯真又挑衅。

    “啪——”

    尚童捂着额头蹲在地上,脑袋嗡嗡响着,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的脚底掉落的是安然的手机。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嘴巴太贱?额头青成这样,怕是半个月都不能上镜了,至少这半个月不能给阿爸赚钱了,真是太惨了。”安然甩了甩手,声音带了点雀跃道:“快去找阿爸告状啊!让阿爸再来打我!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眼红阿爸还愿意打我!”

    “.…..”推门进来的林望南正好听到这句话:“童童,去上点药。”

    尚童红着眼圈,伸手扶着墙壁站起来,转身看了林望南一眼,喉结滚动了下,没再说话,朝外面走了出去。

    “昨天的教训不够是吧?”林望南走上前,把床上的折叠桌放下来,伸手揪着安然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安然抬头看着林望南问道。

    “把你当儿子啊。”林望南眼中闪过几分戾气和不耐烦,抓着他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

    安然一把推开林望南,瞪着他:“尚童说的20岁就会被送走是真的吗?你对所有干儿子都这样?!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不过是你过家家的游戏?超过20岁游戏就结束了是吗?”

    林望南皱起眉来,脸色难看下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只会和相爱的人上床!我不卖我的身体!”安然反手去抓林望南的手臂。

    “你TM欠着我的钱,想不卖就不卖了?”林望南突然伸出手压住安然的手腕,在腕骨间一错,一阵酸麻从安然的手腕直传到整条胳膊,紧接着对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骨狠狠用力。

    安然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大,林望南将自己的阴茎直接怼了进去:“敢咬的话,我保证让你那些小兄弟包括那个女孩子每人最少吞十根。”

    阿爸的欲望在安然嘴里,荷尔蒙的味道,成年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味道不断刺激他的味觉,就像久酿的陈酒,让他的脸不自然的红晕,湿淋淋的男性象征在他嘴里不断的胀大,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入他喉咙最深处,让他不停的升起呕吐感。

    口水还是什么不断的溢出他的嘴角,更多的则流入他的胃。

    实在太大了,林望南又毫不留情的按压着他的后脑勺,阴茎顺着口腔滑入食道,他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可能食道喉管的挤压让林望南尝到了甜头,他将自己的硬挺更加深入。

    安然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呕吐感,只好用鼻子努力呼吸,阿爸的阴毛在他脸上不断摩擦,满满的都是阿爸的味道,几乎让他窒息。

    林望南这次没有赐给安然一点温柔,他的硬挺紧紧顶住安然的喉咙,使得安然喉管的肌肉痉挛起来,又软又紧密的包裹住他,他低头看安然的眼神,叛逆,愤恨,还有一丝哀求的挫败。

    这让林望南更加亢奋起来,他在这个干儿子的食道里激动的抽插着,他用力抓着安然的通偶发,半点不管他的挣扎和呻吟,不知过了多久,才狠狠的射在他的嘴里。

    安然因为缺氧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所有精液都射到了胃里,想要呕吐都吐不出来。

    “你是最不识抬举的一个。”林望南将拉链拉上:“不想当干儿子就当狗吧,这场游戏,只有我有说停的权利。”

    从安然屋里出来,林望南揉了揉在外面低着头的尚童头发:“不用给他上课了,一会儿我让老林送你回去。”

    尚童能感觉到林望南心情不好,他张了张嘴,不敢再说什么,只乖乖的回去客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入夜后,林望南再次推开安然房间的门,身后还站着拿着晚餐托盘的老林。

    安然的脸上还留着上午被他掐出来的指印,嘴角红肿破皮,他依旧坐在床上,狠狠瞪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屈服。

    “你打算饿死你自己?”林望南先开的口。

    “放我走。”安然一字一字的说:“钱我会还你。”

    敲门声传来,小峰从外面走进来 :“老大,凤凰哥被放出来了。”

    林望南点点头:“小峰,你把他签的合同拿给他看,看不懂的就一个字一个字给他讲明白。”

    小峰愣了下,立刻出去,不一会儿果然拿着安然之前签过的那份借钱合同进来了:“安然,这里是利率,这里是本金,咱们的习惯是先还利息再还本金,周结利息,利息没有还清就算入本金,本金增加利息就增加…….你现在借的是五十万,按咱们的利率来算,你这周应还……..”

    “你说什么?”安然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小峰:“我只借了五十万!”

    “这个…….”小峰有点尴尬,如果是赌徒或是外人,他自然毫不心虚,但对着安然他莫名就有点开不了口。

    “你什么意思?”安然把头转过来看向林望南:“你骗我!你给我设陷阱?!”

    “我让你看清楚再签字了。”林望南走上前,按着他的肩膀低下头,笑的邪恶又冷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清,就肉偿。”

    “你个王八蛋!”安然察觉到危险,一个挺腰就要坐起来,却被林望南扣住腰狠狠地一拧,整个人被牢牢按着趴在了床上。

    安然穿着睡裤,林望南一手压着他,一手往下一拽就露出了他的屁股。